陈北冥低头堵住她的嘴。
墨月虽然百般抵抗,但又怎是陈北冥的对手。
最终还是中路突击得手!
“啊!嫑!!!”
陈北冥数次门前遭拒,心火难耐。
“女子终有这一遭,忍耐些。”
“我不要,你这样就不耐烦,就是不爱我,我……啊!”
墨月玉臂搂紧情郎的脖颈,诉说着心中委屈,但一股撕裂痛直冲脑门。
从痛楚到玄妙无比的云端,墨月也不知道是如何挺过来。
怪不得珠儿会那么喜欢被宠幸。
但想到方才破身的痛楚,仍是恨地咬住陈北冥肩头。
看到他肩头那么多齿痕,墨月更是恨得牙痒痒。
然而……
身体不会骗人,她口中很快便发出类似猫叫的吟唱。
墨月很是羞耻,却没法子让自己闭嘴。
一切出自本能,只因那无法形容的舒坦。
第一次欢好结束,墨月委屈地抱住陈北冥胳膊咬一口。
“我恨你,我恨你!”
陈北冥任由她咬着,反正人已经拿下,发泄便由着她。
“你真美。”
身下的墨月,秀发披散在香肩两侧,玉面和娇躯残留着欢好的粉色。
明月酥颤,简直美进他心里。
墨月呆住,想到已经身属这个男人,心底涌起柔情。
“我……我可没原谅你,你方才那般狠,我都要痛死啦!”
“哦?那我来检查检查。”
陈北冥作势要去探查那桃花源。
墨月羞得躲开。
“不要,我还痛哩!”
“痛?方才也只是谁喊……”
陈北冥调笑墨月,被她羞恼地扑上来打断。
耳鬓厮磨之下……
自然战端重启!
这次墨月表现游刃有余得多,竟然会无师自通,用一些花样。
陈北冥当然乐得如此,便几次翻云覆雨。
屏风后偷瞧的人,此刻是想走也走不了,虽是看到陈北冥的秘密,但也极为难受。
早就潮满洞天。
愣神间,房间中已经恢复安静,屏风缝隙里却是出现一双眼睛。
“秦姑娘可是看够?”
秦殊吓一跳,手忙脚乱之下,将屏风推倒。
扑通~
后退的秦殊跌进浴桶中,登时将身子曲线毕露。
“你……你出去!”
“我的洞房,让我出去?”
陈北冥邪笑着看着秦殊。
墨月用锦被裹住身子,目光冰冷地看向秦殊。
“秦殊,你无端闯进我房中,加之冒犯钜子,触犯墨家规矩,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秦殊不敢看陈北冥那杀气腾腾的杀气腾腾。
心一横,闭上美眸。
“有什么了不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既如此,我便将你许配给墨九,墨九为我墨家鞠躬尽瘁,立下汗马功劳,也不算辱没了你。”
墨月笑盈盈地看着秦殊。
秦殊脸色大变,墨九她自然知道,那是个年近五旬的老头子,貌丑不说,还只有一臂。
“我不嫁他!你好狠!”
墨月表情一肃,眸光陡然变得冰冷。
“那我只能执行墨家规矩,将你关进机关城的水牢,终生不得再见天日!”
秦殊吓得娇躯一抖,机关城水牢她进去过,她不敢想象身子会如何腐烂在水牢中。
声音颤抖着……
“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陈北冥听不下去,走回床边抽墨月香豚一巴掌。
“吓她做什么,今晚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哼!还不滚,想让我请矩子令啊!”
墨月白陈北冥一眼,对着秦殊冷道。
秦殊从浴桶中爬出来,狼狈地跑出门。
洞房中立刻安静下来。
“你还看,有我在,你这辈子休想碰那贱人!”
墨月见陈北冥瞧着秦殊身子出神,顿时醋坛子打翻。
陈北冥忙抱住墨月。
“咳咳……生什么气,夜色还长,不如我们再来几次。”
坏笑着将她压在下边。
“我……我身子不行,明晚好不好?”
墨月俏脸一白,她虽钟爱欢好的感觉,但对陈北冥的强横也顶不住。
陈北冥体谅她刚破身,也就没再坚持。
墨月便倚在情郎怀里,讲述起墨家一些趣事。
随后才相拥着睡去。
次日,墨月醒来,身旁已经没人,只听见外间有动静。
“珠儿?现在什么时辰?”
珠儿笑着掀帘子进来。
“快午时呢,爷说让您多睡,婢子便没敢打扰小姐。”
“呀,真晚,我还要去支持修复机关城。”
墨月拿起里衣就要穿,但身子一动,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那处还隐隐作痛。
柳眉不由微皱。
“大长老传话来,让您休息就好,修复机关城他来主持。”
珠儿是过来人,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姐是怎么回事。
墨月脸色微红。
“都怪他,那般折腾我!”
珠儿掩唇一笑,帮着自家小姐梳理起秀发。
“婢子也怕呢,他就像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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