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哪里是楚红缨?
而是与她体态近似的知琴!
“爷……”
知琴害羞地用玉臂遮住要害。
她渐觉得心跳加快。
一种迥异于害怕、畏惧的兴奋感,涌入全身。
她早就知道陈北冥是个正常男子,而且极是强悍。
毕竟,听见那么多次的动静。
要是这点眼力都没有,那别做什么护卫了。
眼见身上毫无遮掩,赤裸的肌肤一一被陈北冥看过去。
她虽然会感到羞赧,但心里的感觉又极是美妙……
陈北冥略带尴尬,却又贼兮兮地道。
“咳咳……琴儿可是愿意?”
裤子都脱了……
总不能再退缩。
“爷,婢子早就是您的人,自是随您处置。”
知琴自跟随陈北冥,见到这个男子所作所为。
他对自家女人比京城任何人都好。
而且随园的女人没有身份高低,都被宠到骨子里。
她轻轻低吟,伸出纤手,搂着陈北冥的脖子,忘我地献出樱唇。
身子炽烈,像要熔融。
陈北冥想不到,她竟如此先手出击。
大手不客气,在健美的娇酮上游走。
知琴纤纤玉指,愉快地游弋……
划过陈北冥强健的身体。
而陈北冥则是防守反击。
场面焦灼激烈。
悦耳的娇啼,无时或停……
一声略带痛苦地吟唱,拉开战斗序幕。
……
……
当此之时,那可谓:
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心慌枕上颦西子,体倦床中洗禄儿。
那种椒麻,令她霎时失去理智。
发出娇柔缠绵,事后决不肯承认的春声。
陈北冥的强大,让人沉浸在一次又一次的销魂之中。
那种绝妙的愉悦,让人痴迷。
原来……
这就是做女人!
那感觉,太过美妙!
美妙得让人忘记一切!
美妙得让人难以自拔……
终于,连番累次……之后……
知琴彻底丧失控制……
在海浪翻腾之中,完全失去自我。
整个床榻,像是雨季河床!
万籁此都寂……
知琴抱紧陈北冥,刚想继续体会两个人的黏腻……
忽而!
呜呜呜~
外面城墙上,响起号角声!
陈北冥豁然惊醒。
现在可不是吹响号角的时候!
“琴儿好好待着,我出去看看。”
陈北冥拦住想要穿衣跟出去的知琴。
她刚刚破掉身子,须得休息。
“爷,您小心!”
知琴关切道。
“放心!”
陈北冥在她明月拂上一把。
掀开窗户,跃上房顶。
放眼望去,顿时吃惊不已。
城墙上,有数百士卒举着火把正在集结。
城外,喊杀声震天。
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有人攻城?!
根据已知的情报,也没有大规模军队进犯之事。
他们若是能打到此处,边关肯定乱作一团。
不对劲!
怎么想都不对劲!
可惜客栈的楼层太低,看不到城外具体情况。
陈北冥刚打算绕路,掠过城墙。
迎面,过来个黑影。
刚要动手,对方扯去面巾。
“是我。”
竟是纪清岳。
陈北冥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这小子,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你去了哪里?有没有查出什么?”
此时,街道上开始出现披甲的士卒和骑兵。
似乎,真的要打起来。
“走吧,边走边说。”
纪清岳带着陈北冥,借着夜色潜行。
翻过一段人少的城墙,来到城外。
“哎,都是那帮混账干得好事……”
纪清岳娓娓道来。
平头百姓弄些矿石回去换点钱花,就是为吃口饭。
虽然按照律例,罪名不小。
但他们也是被逼到绝路,不得已为之。
可云州官府才不管。
不但抓,还超规格重罚。
凡是有不听话的人,直接抓起来投进官家矿山。
都当成牲口用,往死里干活。
正常的工人,好歹有各种福利。
抓到的百姓,则一点人权都没有……
不少百姓,在矿山活活累死。
渐渐地,老百姓和官府对着干起来。
就是武力与官府对抗……
先是几个人,后来成百上千,星火燎原。
随着事态发展,拿着锤子和镰刀的百姓,抢劫富户,打砸县衙。
如今已经成势,流民队伍攻到云州城下。
“马拉个币,该死!”
陈北冥气得浑身颤抖。
“那些畜生为一己私利,逼民造反!”
“民一般不反啊,即便是反,也不会是眼前的样子。我只能说,水很深,继续看吧……”
纪清岳别有深意地说着。
城外,旷野里到处都是人影。
流民拿着自制武器,追逐着一群丢盔弃甲的士卒。
“妈呀!等等老子,别……别关城门!”
一个军官,气喘吁吁地朝着城门跑去。
身后的士卒,也亡命地跑着。
不敢与身后流民稍作抵抗。
嗡~
城墙上的号角,再度吹响。
刷刷刷!
抛射而下的箭支,将流民们暂时拦住。
城下,流民们与官军对峙起来。
忽然,城墙上一阵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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