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陈北冥震碎门栓,飞速进入屋内,制住二人。
面前,床榻上,一个是男子,另一个还是男子。
两人做着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陈北冥嫌弃地扇扇鼻子,扭向一边,生怕那画面亮瞎自己的钛合金狗眼。
解开赵雍衣服,再从随身包裹里取出那瓶奇淫合欢散,强行喂给赵雍和床榻上男子。
然后,将赵雍往那一塞,顺手解开男子穴位。
刚要转身离开,又不放心,反身给赵雍喂进去一颗永远不能龙抬头的丹药。
以后,这小子,休想再祸害女子!
一切搞定,陈北冥拍拍手离开。
至于赵雍那又惊又怕还绝望的眼神,全当没看见。
返回那间屋子,申萱正静静坐在床榻上等他。
“相……相公,你将他怎么了?不会……”
见陈北冥回来,急忙站起来,面露不忍。
陈北冥捏捏申萱俏脸。
“我没杀他,但是他太该死了,居然想占你便宜,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我若没来,岂不是亏大发了。”
“相公,我错了,下次我会小心。”
申萱低下螓首,两只纤手抓着裙摆,煞是惹人怜爱。
陈北冥托起申萱下巴,对着那樱唇,吻上一记。
“我怎会怪你,你的武功太差,我传你几手功夫。”
申萱点点头,俏脸立刻挂上笑容。
陈北冥见识过崇华剑宫剑法,与华山剑法的剑招有所不同。
华山剑法尽在奇、险二字中,奇、险往往与秀美相映相衍,因此华山剑术奇拔俊秀,高远绝伦,招式处处透着正合奇胜,险中求胜的意境。
而崇华剑宫的剑法走的飘逸路线,追求好看,加之变招角度刁钻,往往使人出其不意。
申萱底子不错,陈北冥便以崇华剑宫剑法为蓝本,混合华山剑法的剑意,融会贯通,教给申萱。
一般人即便能看出不太对劲,但也无法看出那是借鉴华山剑招。
“萱儿,我教你的剑法切不可轻易对人展示,虽然一般人难以察觉,但一流高手还是能识别出,到时被人发现,又是麻烦事。”
“相公放心,萱儿明白,您的剑术可真厉害!”
申萱点头答应,她只是练了几遍,就知道比崇华剑宫原本剑法高明数倍。
陈北冥看时间不早,叮嘱道:
“注意安全,我此行目的达到,这就离开。”
“嗯嗯,我加倍小心!”
他将申萱送回住处,趁着黑夜,准备离开山庄。
只是刚走不远,发现眼熟而且不该出现在此处的装扮,心下一动,靠了过去。
只是,里边的人员繁杂,不太方便进去。
……
那边厢,申萱回到房间,打算摸黑回到床上。
突然,烛火亮起来,风婆婆坐在软椅上,静静看着她。
“婆婆!您……您怎么没睡?”
风婆婆冷声道:
“送你回来的小子是谁?”
申萱没想到被识破,扑通一声跪下,咬牙不语。
风婆婆走到申萱身侧,抓起她的胳膊。
嘶啦一声!
动手撕开衣袖,厉声道。
“你的守宫砂呢?!”
见申萱不说话,抬起手掌放在申萱头顶。
“你说不说?我一掌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婆婆动手吧,萱儿是您捡回来的,您杀了我,萱儿不怨您。”
申萱神色无悔地说着,眼神中,还有一丝释然。
风婆婆叹息一声,动了两下,还是没舍得下手。
“那小子是陈北冥吧?”
“啊!婆婆您怎么……”
申萱一出口,才反应过来风婆婆是在诈自己,急忙捂住嘴。
风婆婆冷哼道:
“哼!只有那小子才能把你哄得团团转,连身子都给了他,我虽不知他为何以太监身份示人,可终究算得上当今第一年轻高手。”
申萱闻言,妙目亮起。
“婆婆您不怪萱儿?”
风婆婆走到桌前坐下,看看窗外。
“我怪你做什么,你是我一手带大,我早将你当做自己女儿。”
申萱听闻,膝行到风婆婆身前。
“您累了吧,萱儿给您捏腿。”
风婆婆怜惜地拍拍申萱的头。
“当此之时,宫主一意孤行,非要让剑宫介入晋王与朝廷斗法。眼下局面,终究会出大事,有陈北冥护你,也算了却我一件心事。”
言语当中,满是萧瑟之意。
申萱怎能听不出来,抱住风婆婆的腿央求道:
“婆婆,不会有事的,不如您与萱儿一起走,他会帮我们。”
“痴儿,痴儿,我老了,不愿再折腾。我受前任宫主所救,早就与剑宫生死相依。生是剑宫的人,死是剑宫的死人。就算与剑宫陪葬,也没什么遗憾。”
风婆婆慈爱道。
师徒俩,相拥在一起。
……
……
而陈北冥那边,也终于等到人群离去,机会来临。
方才一屋子人,现在只留下几个江湖败类。
他们目录淫光,彼此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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