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得意地甩甩那得意之处,嘿笑道:
“怎么,难道不喜欢?”
“我……”
纪清嫣此时像是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嘴笨得出奇,美眸似羞似喜。
陈北冥笑着揽住她,附在耳边说着:
“来吧,让我好好练习你……”
嘴上说着,便开始动作。
先用嘴去吻那樱唇,挑逗许久,她才微微开启玉齿,任爱郞噙吮丁香之舌。
渐渐地,陈北冥体会那明月。
真是肌理洁腻,滑不留手。
这时纪清嫣全身一阵颤抖,偏过头去,只觉就要羞死当场。
谁知陈北冥得寸进尺,当空抚月一番还不够,百般调戏。
纪清嫣欲去推他,却知觉两臂无力,倒像是搭在他肩上。
到了此刻,万事俱备,只待攻占敌巢。
陈北冥悍勇出击。
“痛!你轻些……”
纪清嫣已是美眸涌泪,双眉紧锁,痛呼起来。
陈北冥懵了,赶紧停下。
纪清嫣怎么像是初次一般?
“你怎的,和未曾破身似的?”
“我……我与他大婚那晚……
他得到圣旨出征,未与他有过肌肤……”
纪清嫣羞怯地说出缘由。
陈北冥没想到,她还是个处子。
那真是捡到宝贝了!
渐渐,温柔起来。
待她痛楚稍减,才慢慢舞动。
那场景,极尽曼妙和谐。
可谓是……
后来瞑瞑同玉床,可怜颜色无比方。
谁能巧笑特窥井,乍取新声学绕梁。
……
……
一遭大战,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而纪清嫣更是月缺花残。
豚下白色的绣帕上,落英点点。
便如冬日雪地里的红梅一般,鲜艳夺目。
纪清嫣收起绣帕,羞赧地瞥陈北冥一眼。
“终是便宜了你!”
“嘿嘿,好嫣儿,我们继续……”
纪清嫣看着那犹自悍勇巍峨,心中害怕,身子立即软化。
“我……我不成了!”
陈北冥憋得难受,但也知道纪清嫣初次受创颇重,难以再战。
“好吧,第一次难免痛楚,来日方长。先休息吧……”
“嗯……您真体贴人……”
陈北冥哄着纪清嫣睡,下床穿起衣衫,推门而出。
看见门口的人,双眸蓦然亮起。
胡玥和尚珴二女仍然尽忠职守地站着。
他闪身过去,揽住二人腰肢,进到旁边房间。
“啊……侯爷,没人值夜警戒了。”
“外面有高手守护,哪里还用你们。”
“那……那我就伺候侯爷……”
“嗯……奴家也一样……”
两人本就听得身上燥热,现在有此机会,求之不得!
二女出身华山,身子自然柔韧恒久。
再说一起亲热的机会不多,更是卖力求欢。
……
……
……
等云散雨停,已是夜凉如水。
陈北冥散去心中那股燥热之意,轻轻拥着二人娇美的身躯。
“等日子到了,你们若不想回华山,就留在我身边。”
胡玥和尚珴对视一眼,均是紧紧抱住陈北冥,眼中露出决然。
“爷,师父师娘养育我们多年,养育之恩还是要报。
可能到那时妾身二人要回华山几年。”
闻听此言,陈北冥心中对二女更是敬佩,暗叹岳卓群教的好徒弟。
“好,你们尽管去,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与二女缠绵一番,回到卧房。
可进门之后,却见床榻之上空空如也。
纪清嫣呢?
“冥郎……”
忽然,身后传来羞怯的声音。
转身过去,发现她穿着里衣从屏风后出来。
“你可吓死我。”
陈北冥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纪大美人,心中一荡,走过去抱起她到榻上。
“妾身又跑不了,您怕什么。”
“没什么,睡吧。”
陈北冥微笑道。
尽管再起旖念,考虑到纪清嫣身子,还是老实地揽住她腰身躺下。
回头,熄灭烛火。
……
清晨,丽儿端着铜盆进屋。
耸着琼鼻,好奇地打量着卧房。
却只发现一身里衣的纪清嫣,坐在梳妆台前。
“咦?侯爷呢?”
“死丫头,乱闻什么,还不来帮我梳妆。”
纪清嫣白了丽儿一眼,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夫人……以后还是称您夫人吗?”
丽儿给纪清嫣梳着如云的秀发。
“如往日一般就好,你们在这里可过得惯?”
丽儿闻言,叽叽喳喳地讲着。
“园子有趣的地方好多,又大又漂亮,有数不清的房屋和看不尽的景色……”
纪清嫣边听边笑,看着梳妆台上厚厚一沓银票,嘴角勾了勾。
……
……
陈北冥出门之后,径直从北门出城。
水泥路建设进度很快,日夜赶工之下,已经修建一半。
等他到承山时,被山谷间密密麻麻的人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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