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吓得赶紧抱起王蔷,一番检查,发现只是晕过去。
片刻后,她才悠悠醒转。
“嘤咛……妾身是怎么了?”
“你心神耗费太大,昏死过去,可吓死我!”
陈北冥紧紧抱着王蔷,有些后怕。
大美人如果有个好歹,他不得后悔撞墙。
“妾身没事,您不必这般紧张。”
王蔷见情郎如此紧张自己,心里说不出的甜蜜。
转而看向凤床上的儿子,俏脸充满慈爱。
“您瞧我们的儿子多好,前两日会喊妾身了呢。”
陈北冥摸摸儿子的额头,见一切正常,总算放下心。
“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回随园。”
王蔷却是死死抱住,无论如何也不肯松手。
“妾身不要你走,你可知这两日我多害怕!”
“好好好,不走,先不走。”
陈北冥只好留下,直到哄着王蔷睡着才离开。
等出宫回到随园,夜色已经渐深。
后宅里只有卧房还亮着烛火,他便推门进去。
坐在桌案边打着瞌睡的纪清嫣,闻声站起,美目见陈北冥一切如常,笑意盈盈地过来。
“您总算回来了,这两天家里可是热闹呢,妾身替您答应严家大公子的白糖……”
陈北冥没等纪清嫣说完,托住她的俏脸,吻了上去。
然后抱起她上床,一切来得都是那么激烈。
当春色敛去,纪清嫣噘着樱唇打陈北冥一下。
“方才妾身的腰都要断掉,您一点不知道怜惜妾身。”
“嫣儿,你可知道猎家?”
陈北冥抚着纪清嫣犹如玉石般美丽的娇躯,赞叹造物主的偏心,竟将美貌和完美的躯体都给她。
“啊?您是说猎家?妾身记得谷中长老说起过,猎家在大乾、西秦、南梁争霸天下的时候,曾经帮过西秦,不知为何又不知所踪。”
纪清嫣收拾完痕迹,螓首枕在陈北冥胳膊上。
“他们如今就藏在北郊猎场,还分裂成黑猎和白猎。”
陈北冥两日经历过的事情大致讲一遍。
“陛下让您铲除他们?可不好办,他们驭使猛兽毒虫的本事可不比苗人差呢,而且……”
“而且什么?”
陈北冥笑盈盈地看着。
“而且妾身知道他们有对付高手的手段!”
纪清嫣纤手紧张地抓住情郎。
陈北冥拍拍纪清嫣的美背。
“话说得不错,我亲眼见到,一只外表普通的小虫子,竟然活活弄死个宗师高手。
虽然,那宗室在我的算计下,有些受伤……”
“不行,妾身明日就回兵圣谷,父亲说不定有法子对付他们。”
纪清嫣不敢赌,她难以想象陈北冥出事会有什么后果。
“放心,桃花谷的白猎会帮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危险。”
陈北冥赶紧安抚。
站在大乾一边的隐世门派并不多,兵圣谷级别的强援,能不动就不动。
将来,等到必要时再说。
现在,为一个黑猎就出底牌,那让人觉得他们是外强中干。
再者,若是折损兵圣谷的高手,他自己过意不去,要是岳父出事,他可不敢想像怎么和纪清嫣交代。
实在不成,就先不动那群家伙,加强北郊猎场的防护。
两人又说些情话,相拥着睡去。
翌日,陈北冥索性带着众女游览起京城。
一个是带着她们散心,另一个则是亲身了解下京城的情况。
随园众女不怎么出门,自是高兴,一个个玩得不亦乐乎。
连续三日,都是早出晚归。
陈北冥倒是没有太多发现,京城似乎很是和谐……
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初六大早,一支使团到京城南门。
使团人的打扮很是怪异,他们迥异于汉人的服饰吸引街上百姓的目光。
“我的娘,你看那小娘大冬日的竟然露着腿,也不嫌冷!”
“嘶!那笼子里是什么东西?”
“最后那是大象吧,这东西块头真大!”
使团为首的是个中年男子,他打量着大乾京城。
干净整洁的街道,漂亮得不像话的建筑,看得他眼花缭乱。
闻名天下的大城,果然名不虚传。
尤其街上的百姓一个个穿着光鲜,毫无菜色,分明就是富足强盛的样子。
“阿爹,他们好讨厌,总色迷迷地盯着人家看。”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不高兴地对着中年男子发牢骚。
少女秀眸樱唇,面容清丽无双,肌肤如堆雪,毫无瑕疵。
只是露着美腿、玉臂的衣裳与民风保守的大乾有些格格不入。
“阿萝不得放肆,我们此来是向大乾皇帝求援。”
中年男子呵斥道。
叫做阿萝的少女撇撇嘴,只觉得汉人仍是那般讨厌,与见过的南梁和西秦人没有什么区别。
使团很快穿过朱雀大街,到皇宫门前。
乾清宫。
陈北冥倚在龙床上打着呵欠,他是一大早就被女帝叫进宫。
昨夜和红袖添香折腾到半夜,双生子的美妙果然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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