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的红颜知己,每个人都有床笫间的独特美景。
比如任大小姐喜欢在上面。
陈北冥欣赏着明月跳舞与任大小姐绝美的风情,像是喝醉一般。
在那一刹那,灵肉相通,一个小生命顽强地开始生长。
……
……
……
沙州一战,让南梁朝堂寂静一片。
主帅吴伯当身死,副帅屠墉称病,朝中已经没有可以出征的主帅。
无奈之下,皇帝只好下旨固守大江南岸,囤积重兵。
但谁都明白,这只是权宜之计。
南梁的兵马根本抵挡不住名震天下的大乾巡防营。
其间,一支十五人的墨家高手队伍到达沙州。
陈北冥将渡河任务交给他们。
一日清晨,大江北岸之上早已是军容整齐。
陈北冥骑着狮子骢,站在大江边。
他身后则站着三个美若星辰的倩影。
独孤伽罗、朱凤、任大小姐。
三女身穿紧身劲装,外罩软甲,非一般的英姿飒爽,端的是巾帼不让须眉。
随着墨家长老一声令下,巨大的圆盘自远处而来。
圆盘下有着可以行走的机关。
到大江边,圆盘在墨家弟子操纵下开始展开。
打开后,居然稳稳地浮在大江上,形成一座浮桥。
虽然江水湍急,但浮桥就是冲不散。
陈北冥也没看明白原理,浮桥下像是有东西固定住。
一个个圆盘进入大江中,浮桥也在向对岸延伸。
神奇的一幕不但将陈北冥手下将士震惊,更让对岸南梁将士傻眼。
“将……将军,我们开不开炮?”
副将问李景隆。
李景隆回过神,没好气地骂一句,脸色无比难看。
“老子怎么知道!”
他被迫接下烂摊子,心里直骂娘。
和陈北冥打仗,疯了才有那勇气。
但一炮不开,也交代不过去。
身后督战的宦官,可不好惹。
嘭嘭嘭……
弹丸落在江中,也只是激起些浪花,对浮桥丝毫没有损伤。
陈北冥看到墨家长老的手势,立刻下令巡防营开炮反击,并做火力延伸。
轰轰轰~
巡防营的火炮开火,气势就是强横。
一枚枚开花弹越过大江,落在南岸阵地上。
激射而出的铁片,钉在南梁步卒的盾牌上,将步卒吓得心里直哆嗦。
李景隆看见对岸的炮兵似乎在调整火炮角度,立刻大吼。
“后撤十丈……啊不,二十丈!”
南梁兵卒都不用军官催促,举起盾牌就跑,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虽说还是有倒霉蛋被延伸的炮火击中,但大部分已经退出火炮的炮击范围。
后撤到安全地方的督战太监,尖着嗓子找到李景隆。
“曹国公,不用杂家提醒您,战败会有什么后果,您若再退,杂家可不敢保证向陛下说什么!”
“嘿嘿……马公公不如接替本帅的位子,这仗您来打!”
李景隆一肚子窝火,此刻终于爆发。
督战太监被怼得脸色铁青,甩甩袖子离开。
最终还是没敢下令将李景隆拿下。
太后可是很喜欢李景隆这个孙女婿。
李景隆看着北岸的军队开始渡河,咬牙下令火炮营骚扰。
他们没有开花弹,威胁很小,加上已经到火炮射程极限,连大江中心都打不到。
看见对方的大军上岸,李景隆立即下令撤军,丝毫不带犹豫。
而督战太监,跑得比谁都快,早就冲向远处的渊州城。
“没卵蛋的玩意儿,我呸!”
李景隆看着督战太监的背影,大骂出声。
骂归骂,但大军又不能跑得太难看。
他命令火枪营不时开上两枪,也算交代。
如此……
反倒保证军队能全部开回去。
若是没有指挥乱跑,阵形大乱之下,踩踏都会死很多。
再让大乾军队衔尾追击,只怕当时就要崩掉!
……
陈北冥与步卒和骑兵过江后,没有见到追击的机会,便下令大军准备攻城的器械。
而宋应知负责运送火炮和辎重,东西太重,自然不能用浮桥,只能老老实实地找来船只。
有墨家的高手在,攻城器械组装得很快,不多时,十几架攻城车和投石车已经矗立在南岸。
等火炮下船,陈北冥无视东西两侧清州和伏州的军队威胁,让亲兵吹响攻城的号角。
巡防营的火炮,在渊州城下摆了一排。
都不用指挥,炮营的悍卒们熟练地装填并换上实心弹。
轰轰轰!
一阵阵白烟升起。
火炮的咆哮声,宣布第一场攻城战开启。
实心弹轰击在渊州的城墙,没几下就将城墙砸开大洞。
刚退到瓮城的李景隆,听到消息直接骂娘。
“日他娘的,还守个鸡毛啊!”
骂归骂,还是下令顶住,另派城中工匠去修城墙。
只是,工匠们根本不敢靠近城墙。
实心弹轰击在城墙上的声音实在吓人,根本不是南梁的火炮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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