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人虽然没多少本事,但让他们混进鬼城做内应还是不错。
陈北冥走了没多远,在一条小河边停下。
让人将刁三娘押过来。
“说说吧,是谁让你干的?”
刁三娘歪着头一言不发。
陈北冥也不废话,对着身后摆摆手。
番子们立刻押着叫野猪的胖子到河边。
嘭~
火枪冒出一阵浓烟。
野猪头颅被弹丸打开大洞,脑浆子喷在河滩的鹅卵石上,很是醒目。
刁三娘身躯一震,仍是咬牙不语。
番子便继续拉出一个行刑。
嘭……
依旧是大团脑浆子……
如此,剩下的人吓得发出恐惧哭声……
“三娘,您说罢!”
“再不说,咱们都得死……”
“快说啊!”
刁三娘终是顶不住。
“别杀他们,我说就是,是个灰衣汉子,我并不认得,他们给我一万两银子,让我杀掉王文武,可我不敢,只好……只好打一顿,抢他的银子。”
“哦?那人长什么样子,你在何处见得他。”
陈北冥坐在软椅上,接过番子递过来的热茶。
刁三娘低下头。
“那人蒜头鼻,大嘴,极丑,颈间长着个肉瘤,在弘州一家酒楼。”
陈北冥点点头。
弘州挨着南州府,想来也是那些人干的,而且他们应该派的不止一拨人。
“既如此,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刁三娘瞪大眼看向陈北冥,目光中充满希望。
“您愿意放过我?”
“你若愿为我做事,不但会饶你一命,还有赏赐。”
陈北冥笑眯眯地勾起刁三娘的下巴,目光撇撇那衣领中的景色。
很白!
刁三娘慌忙点头。
“贱妾愿意为您办事,只要您饶了我!”
陈北冥掏出个瓷瓶,将一颗药丸弹进刁三娘口中。
“这药想必你也知道是做什么的,带着人去南州府抓姬家的人,抓到一个,本公奖赏你一千两银子。”
刁三娘闻之色变,她是南州府人,自然知道姬家在当地的厉害。
因此,半句话都不敢说。
“不敢?那你就去东厂待着吧,当东厂的药人,直到死为止。”
陈北冥眼神变得冰冷,起身要走。
刁三娘立刻求饶。
“贱妾愿意!”
与其当药人生不如死,还不如搏一搏,也许搏出一个未来。
陈北冥让东厂的番子解开刁三娘手下,又将一沓画像递给她。
“都是南州府姬家的嫡系,抓住一个重重有赏。”
画像还是跟在唐宇身边的那几个女探子弄回来的,而东厂总是无法在南州府立足。
东厂在南州府附近的据点,几乎就没有能存在超过一个月。
那些人就像是装着狗鼻子,总是能闻着味找上门。
刁三娘接过画像,可怜兮兮地看着陈北冥,得到允许后,才带着剩余的手下离开。
王文武凑过来,点完从刁三娘身上找回来的财物,他的损失基本已经找回,而且还赚了一些。
“主事,那婆娘还真是一身好皮肉,放走实在可惜。”
陈北冥气地给他一脚。
“你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家里都几十个了,还不知足。”
王老二这几年纳的妾室越来越多。
“我再多也没您的女人懂事。”
王文武见陈北冥走远,小声嘀咕。
他尽管纳那么多妾室,也有貌美之人,但没有一个像随园的女人会撒娇。
将荷包塞进怀里,骑马追上队伍。
……
陈北冥率人回到东厂,立即调取东南诸多州府的情报。
等确认没有发现有异常之后,才放下心。
南州府姬家最近很是安静,也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
正愣神,突然脚下土地晃动起来。
但晃动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便安静下去。
陈北冥皱眉站起,走到外面,并未发现地震预兆。
立刻想到是墨月在搞什么事情。
于是,吩咐番子。
“去禀告陛下,就说我已经去调查地龙翻身的事。”
随即离开东厂去了楚园。
到达楚园,问过墨家妇孺,才知道墨月带着人已经下去有段时间。
陈北冥打开入口机关,进入地宫。
地宫仍是那个模样,不过已经有了生活的痕迹,想来便是墨家弟子留下。
穿过密道,进入机关城,陈北冥顿时大吃一惊。
原本,死气沉沉,十分陈旧的机关城,已经恢复原来荣光。
到处闪耀着耀眼的金属光泽。
巨大的金属柱子转动速度快了几倍,好像在为机关城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动力。
“就知道你会来,方才有弟子不小心启动外机关城,我已经责罚它。”
墨月穿着身紫色衣裙,从墙壁中的密道走出,巧笑嫣然地看着陈北冥。
但陈北冥还是从她眸光中看出心虚。
“不小心?你还是去骗珠儿吧。”
墨月随即垮下脸,气哼哼地发起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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