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闪身出现在李重韬身后,甩出衣袖卷住暗器。
叮~
暗器落在地上,赫然是一柄飞刀。
“草民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李重韬看见飞刀,吓得一哆嗦。
方才他与鬼门关就差那么一丁点。
“保护王爷!”
几十个禁卫高手将陈北冥围在中间,警惕地看向四周。
陈北冥看着一道黑影正迅速远去,却并没有让人去追。
一切都太过巧合,自己一出现,对方就动手刺杀,要是没猫腻才怪。
回头看向李重韬。
“你向本王投诚,要如何面对大乾李家和你那位堂兄?”
“启禀王爷,草民是梁人,只认梁王!”
李重韬回答得十分干脆。
陈北冥观察许久,没看出什么蹊跷之处。
可也不会仅凭他两句话,就完全信任。
“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去,有事会召你进宫问话。”
李重茂神态恭敬地起身,渐渐消失在玉龙桥上。
虽多出刺杀的插曲,陈北冥仍然很有兴致。
路过御马监,听见毒王和毒老师兄弟的吵闹,遂走了进去。
他也没进房中,而是走向小白的窝。
窝里空着,就知道这厮肯定又跑进后宫里,不知道是去找琴姬还是采薇。
也只有她们两人才会宠溺渣马。
“王爷是来检查奴婢干活?”
一身太监装束的唐宇出现在陈北冥身后。
陈北冥翻翻白眼。
“我又没将你当宫中的奴婢,你又何必如此自轻自贱。”
唐宇甩甩袖子,面露自嘲之色。
“说起来,衣服刚穿上时,确实心里别扭,不过想想你也曾穿过几年,心里便舒服许多。”
陈北冥知道唐宇是个极度骄傲之人,皇甫谨山很欣赏他,也曾向唐宇提出邀请,让其帮助处理政务。
但唐宇以刑余之人,不便参与朝政的借口婉拒。
“我其实也没穿多久,后来去东厂,但是不得不承认,你穿起来……你穿起来的确……精神!”
唐宇面对反击,不以为意。
“好好照顾宛平,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哼哼,要你管!”
陈北冥背着手转身就走,进后宫后,径直便去凤仪宫宛平的房间。
门也没敲,直接扑向床榻。
“呀!是谁?!”
“嘶!松口,能是谁,你个笨女人!”
很快黑暗中便传出阵阵娇吟。
结束之后,宛平清理完,红着俏脸去帮陈北冥收拾。
“谁让你这般对人家,人家才咬得你嘛。”
陈北冥看看手臂上深深的一排牙印,有些粗暴地将宛平搂进怀里。
“我刚才见你舅舅,他讽刺我。”
“啊?你别气,他就是那脾气。”
宛平说话总是轻轻柔柔,仪态端庄,可比淮阳更像皇家女子。
“要我不生气也行,我们玩个新花样。”
陈北冥就是喜欢逗宛平,她在欢好时总是羞得放不开。
“啊?人家不要做那个姿势!”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
两人闹得动静太大,将淮阳吸引过来,所以变得更加荒淫。
反正次日,淮阳和宛平谁也没爬起来。
陈北冥看着床榻上两位皇家绝色,非同一般的骄傲,龙行虎步的离开凤仪宫。
遇到卢莹,臭婆娘记仇地装作没看见,自去瑶花宫。
陈北冥拿她也没法子,还是处理朝政要紧。
内阁会议开到一半,东厂传回的军报一封接着一封。
索性内阁会议也不开了,陈北冥与皇甫谨山等朝廷重臣围在沙盘前,按照军报将乔元武的行军路线标注出来。
“报!安南军报到!”
“念!”
陈北冥头也不回。
宋九公等复国军和三大营将军,根据太监念出的消息,迅速将小旗子插在沙盘上。
他们被陈北冥招来,就是来学习战法。
乔元武的行军路线和奇袭方案都是皇甫谨山一手策划。
皇甫谨山作为南梁仅有的兵法大家,陈北冥可不愿放弃这么好的教学机会。
他自己的作战方式,众将没法子学,但皇甫谨山不同,战略战术足够众将吸收学习。
沙盘上旗子的不断变换……
……
……
此时,乔元武已经到安南升龙府皇城前。
眼前的皇城几乎就是南梁都城的翻版,只是规模和高度差很多。
“将军,反贼胡氏已经收到消息,正撤军赶来!”
负责情报的校尉骑马赶到。
“知道了,将士们听令,火炮准备!”
乔元武驱走心中的疲惫,断然下令。
他们在六昭山中连日行军,死伤颇重,便连乔元武都几次差点摔进悬崖下。
但也因此迅速成长起来。
任谁也认不出又黑又瘦,胡子拉碴的男子会是乔元武。
“他娘的,快些、将炮推上来,狠狠教训野猴子,老子算是恨透了这帮东西!”
李景隆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发型,红着眼,朝着身后兵卒爆着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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