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
时间逐渐到了后半夜,雨势无增无减,峡谷上方的山岭间死寂无声,连原本起伏不定的三道呼吸,也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安静下来。
夜惊堂躺在被砸出裂痕的石头上,双臂依旧环着薛白锦的胳膊,因为其身体燥热,抱着倒是不冷,但时间一长,随着情绪逐渐安定下来,身体难免有点难受。
毕竟怀里的冰坨坨,衣服穿的并不多,上半身是白色裹胸,下面就是条贴身薄裤,被紧紧箍着躺在怀里,弹性惊人的臀线,基本上严丝合缝贴在腹部。
如果仅是如此倒也罢了,偏偏钰虎还坐在薛白锦腰胯处,双腿分开,大概就是两人门当户对的姿势。
这完全就是在考验他定力,偏偏他还有软肋,不大经得住……
因为坐的时间久了有点无趣,钰虎又把目光移动到了他脸上,见他故作镇定,就开始使坏了,眼神示意裹胸上方的白皙半圆:
“嗯哼?”
夜惊堂余光其实能看见,但怕起太大反应,被冰坨坨打,还是维持着坐怀不乱的神色,见钰虎敢故意逗他,便把目光移向了钰虎身前,略微挑眉,意思估摸是——你怎么不让我看?
结果这个眼神过去,当场就出事儿了。
钰虎可不是脸皮薄的小姑娘,见夜爱卿主动讨要奖励,那是半点不吝啬,当即松开环胸双臂,表演了个‘老肩巨滑’,把艳丽红裙从左肩拉开,变成了衣裳半解的模样,露出火红的薄纱肚兜,而后昂首挺胸,直接把肚兜撑的圆鼓鼓,还若有若无摇了摇……
“咳……”
夜惊堂饶是久经风浪,忽然被黑丝白丝两条大腿如此奖励,也是没绷住,怕冰坨坨察觉想强行压住躁动气血,结果憋出一连串闷咳。
女帝见夜惊堂脸都憋红了,眼神愈发玩味,还想把裙摆拉起来,秀一下蝴蝶结,结果刚露出脚踝,就听见一声呵斥:
“骚婆娘,你作甚?”
夜惊堂抱着冰坨坨看钰虎作妖,还真没注意怀里的情况,忽然听到耳边传来的嗓音,惊的猛然回神:
“呃……那什么……”
女帝也没料到这倔驴说醒就醒,迅速把裙子拉上肩头,恢复了居高临下的气势:
“醒了?”
薛白锦脸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恢复如初,因为沾满雨露,看起来还水嘟嘟的,不过神色一如既往的严肃冷冽,盯着骑在腰上的女皇帝,想要翻身坐起,却发现被抱的很紧,又偏头道:
“松手!”
“哦……别冲动……”
夜惊堂迅速松开手,示意别乱来。
薛白锦恩怨分明,两人即便不请自来,目的也不是想祸害她,此时自然没动手,而是翻身而起,和女帝面对面,眼神居高临下:
“谁让你骑我身上的?”
“我骑了伱又能如何?”
两人说起来差不多高,薛白锦这一翻身坐起,原本坐在腰胯上的女帝,直接就往后滑到了夜惊堂腿根骑着;而薛白锦自然还是坐在肚子上没变。
夜惊堂本来还想打圆场,忽然被这么来一下,眼神顿时出现了变化,看着肚子上曲线圆满的月亮和高挑背影,抬手张了张嘴。
好在薛白锦很快就发现坐在男人腰上不太对,又迅速站起,单手抱胸把裹胸拉起来了些,嫌弃道:
“妇道人家,出门裤子都不穿,啐……”
女帝随意道:“总比你好强,出门在外裙子都不穿。”
夜惊堂连忙打圆场道:
“好啦好啦,先别说这些。你身体如何了?”
薛白锦拉好裹胸后,本想说话,但马上就发现被雨水打湿的轻薄裤子,呈现出肉色,前后都贴在臀腿之上,和没穿估计区别不大,又迅速侧过身,来到巨石后方,把白裙捡起来:
“不过一张鸣龙图罢了,我能有什么事?若非你们过来,我半个时辰前便能推演完。”
女帝坐在夜惊堂腿上也没起身,改为了身体后仰,单手撑在夜惊堂腿上的懒散姿势:
“不过一张鸣龙图,口气倒是挺狂,方才也不知是谁,双眸血红和走火入魔一般,两个人按都按不住……”
夜惊堂撑着地面稍微坐起来些,对此也是道:
“是啊,刚才模样有点吓人。”
薛白锦方才并未失神,只是全新推演鸣龙图脉络,不敢分心。此时她没事了,并未在女皇帝面前丢大人,说起话来自然理直气壮:
“我一心二用,被你们俩牵制的情况下,依旧推演完了鸣龙图,若是无人打扰,你说是不是轻而易举?”
女帝对于这话,倒是没反驳。毕竟她当年亲自推演过鸣龙图,要全身心入定不说,还得师父给她护道。
而薛白锦被这么干扰,还能强行推完鸣龙图,没出大差错,确实称得上天赋绝伦。
不过女帝并未赞许,而是提醒道: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史上多少天纵之才,都是倒在了自负之上,这一次只能说你运气好,你若再和倔驴一样,江湖路走不了多远。”
夜惊堂其实感觉冰坨坨并非倔驴,只是出于祖辈传承,只要有一丝机会,都不会在钰虎面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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