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令加注之后,轮到最后一个人表态,最后一个人也就是作为庄家的那个老头。
老头神情严肃,看了一下底牌,思索了片刻,然后才选择跟注,扔了十万筹码下去。
看得出来,这老头很谨慎,是玩牌的老手。
老头表态完之后,第一轮的投注就算是结束了。
接下来需要发三张公共明牌,发这三张公共明牌之前,各个玩家有一次机会可以提出是否切牌,切多少张牌。
“是否要切牌?”
负责操控机器的荷官,礼貌客气地询问赌桌上的六个人。
发第一张牌的时候,赌桌上其余五人都没选择切牌,只有徐文令举手:
“切两张牌。”
荷官操控机器,将机器最前面的两张牌弃掉,然后将第三张发出来。
赫然是一张黑桃三。
荷官正想要发第二张公共明牌,大波兰贵妇突然举手:“切三张牌。”
荷官弃掉三张牌,然后再发第二张公共明牌。
赫然是一张黑桃尖。
白人女这时也举手,用蹩脚的中文说:“切一张牌。”
荷官弃掉一张牌,发第三张公共明牌。
赫然是一张红桃Q。
眼下三张公共明牌分别是黑桃3、黑桃A、红桃Q。
徐文令的底牌是红桃2、黑桃4。
他有机会来同花顺,但是这机会似乎并不是很大。
接下来六位玩家表态的环节。
由老头左边的眼镜男开始,按照顺时针顺序进行表态。
眼镜男可以选择“过牌”或者“下注”。
过牌就是不加注,静观其变,并不是弃牌投降。
如果眼镜男选择了过牌,那他的下家,也就是那个大波浪贵妇,则是也可以选择过牌或者下注。
而如果眼镜男选择了下注,那作为下家的大波浪贵妇,则是不能再选择过牌了,要么跟注,要么加注,要么弃牌。
其他玩家的选择,也是以此类推。
“过。”
眼镜男选择了过牌。
很明显,他的牌不是很大。
他一脸严肃的模样,已经出卖了他的底牌。
赌桌上最忌讳的就是把情绪写在脸上。
这眼镜男看来还是太嫩了点。
眼镜男做出选择之后,轮到大波浪贵妇选择。
大波浪贵妇嘴角一翘,轻描淡写将桌前筹码推出去:
“一百万!”
她这一举动,当即引起现场围观的一片哗然。
其余五位玩家见大波浪女突然发力,都变得面色凝重,不敢托大。
毕竟一百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大波浪贵妇左边的年轻女,当即就选择了弃牌。
她认为大波浪贵妇肯定手里拿着两张很好的底牌,不然不可能在这时候就选择下一百万的大注。
要知道,现在还有两张公共明牌还没发出来。
如果手里没有好牌,谁敢一下子玩这么大?
年轻女弃牌之后,轮到白人女做选择了。
白人女撩了一下她的淡黄色头发,扶着额头思索了许久,最终艰难地做出了选择:
“跟!”
她将一百万筹码扔了出去。
众人见状,都不由对白人女刮目相看。
这外国妞,还挺豪气的啊!
白人女表态完之后,轮到徐文令表态了。
徐文令没怎么思考,直接就扔出一堆筹码:
“三百万!”
现场又是一片哗然。
这一局,玩得真大!
最后的赢家,最终恐怕能进账上千万!
大波浪贵妇见徐文令这么爽快就加注到三百万,不由眉头微微皱起。
而徐文令的下家,也就是那个老头,则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思考了足足三分钟,最终才做出选择:
“跟!”
看得出来,他的底牌估计不小。
不然也不会冒险做出这个选择。
老头表完态之后,桌面上剩余的五人,要么补齐三百万筹码,要么选择弃牌。
眼镜男选择了弃牌。
大波浪贵妇和白人女选择了补齐。她们原本就下注了一百万的,如果这时候弃牌,那会直接输掉一百万,而要补齐的话,则是还需要补上两百万。
她们不愿意放弃之前下注的一百万,所以选择了后者。
现在桌上只剩下四个玩家。
大波浪贵妇、白人女、徐文令、老头。
接下来进行下一轮发牌。
这一轮只发一张牌。
“是否需要切牌?”
荷官发出提问。
大波浪贵妇举手:“切一张。”
荷官操作机器,弃掉一张牌。
白人女又举手:“再切三张。”
荷官操作机器,再弃掉三张。
徐文令没选择切牌。
因为他就算切牌了,后面那老头也可能会选择切牌,那就相当于做了无用功。
果不其然,老头举手:“再切两张。”
荷官切完最后两张牌,开始发第四张公共明牌。
赫然是一张黑桃5!
这牌一出,徐文令依旧是面无表情的。
但是他身后的许公子,却早已喜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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