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帅哥,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你!”
方美颂带着笑脸向手活哥打招呼。
还故意说道:
“上次在明珠楼那一餐饭,你们吃得可开心?”
不等手活哥回答她,我就嘴角微微一抽,说道:
“你要这么问,就有点挑衅了。”
方美颂扫了我一眼:
“你们昨天派这个傻大个来跟踪我,不也是在挑衅?”
她甚至还冷笑:
“怎么?只许你们挑衅我,就不允许我挑衅你们?”
手活哥呵呵一笑:
“大妈,你这做得可就有点过分了,上次我们好心好意帮你拿回钱包,你却对我们恩将仇报,做人可不能这样啊。”
“你叫我什么?”方美颂面色一沉,恶狠狠瞪着手活哥。
手活哥直接就笑了:
“你耳朵不好使吗?我叫你大妈啊,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我不叫你大妈,难不成还要叫你一声妹妹?”
手活哥这就是故意在气方美颂,因为小秀说过,要拉仇恨,他在严格执行小秀的布局计划。
“作为一个女人要有自知之明,三十老几的黄花菜,就不要当自己是一颗小白菜,猪都不会拱的年纪,老老实实找个人嫁了不好吗?非要出来道上混?”
手活哥这话说得,可谓是杀伤力巨大。
“你给我闭嘴!”
方美颂被气得,当即就想要甩手活哥一个大嘴巴子。
不过手举到半空中,她却克制了下来。
由怒转笑:
“你们几个男的,耍嘴皮子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要真有本事,就在赌桌上见真章,你们可敢和我赌?”
方美颂对自己的赌术很自信,既然今天冤家找上门来了,那她就顺势而为,借助这个赌场,来狠狠捞一笔。
“有何不敢?”
手活哥当即爽快答应,他还说道: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要用我的真本事,赢回你上次坑我们的六千块钱!”
我对手活哥说:
“不止六千,五瓶红酒六千,加上其他吃的,一共九千多呢!”
方美颂冷笑:
“程三守不是帮你们买单了吗?你们一毛钱没出,我怎么就坑你们了?”
我冷冷说:
“程三守帮我们买单,那是我们用真本事挣回来的,和你坑我们那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不能因为程三守帮我们买单了,你就可以说你没有坑我们!”
我这话毫无毛病,让方美颂一时间无法狡辩。
她只能转移话题:
“废话少说,你们想怎样赌?有本事就将我身上的钱都赢去,没本事别在这里瞎哔哔!”
手活哥笑了:
“你想怎样赌我都奉陪到底,我今天不但要把你身上的钱赢到手,我还要把你身上的两个大车灯也赢过来!然后狠狠地捏爆它们!”
这话一出,可把方美颂气坏了。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这蔫不拉几的小白脸,到底有几分能耐!”
她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玩对子的赌桌,说道:
“那我们就来赌对子,我坐庄,你下注!”
我们的争吵早就吸引了附近不少赌徒的目光。
大家纷纷围观上来。
那一桌玩对子的人,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竟然自愿将赌桌让了出来,让我们和方美颂对赌。
有人甚至还嘲讽我们:
“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方姐的牌技比她床技还厉害几十倍,可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完了,我看这几个靓仔,肯定要被方姐压干榨净,最后骨头渣都没得剩!”
众人七嘴八舌的声音传入我们耳朵,那些赌场老油条都不太看好我们。
我和大林因此而略显心虚,我们这次是来拉仇恨的,可不是来把自己倒贴进去的。
手活哥真能行吗?
如果他不行,那我们三人可能都要遭大殃了。
手活哥却很是淡定,他甚至还笑了出来。
“好久没有碰牌了,有一种久违重逢的感觉!”
手活哥坐在赌桌前,捏了捏两手的关节骨,然后对方美颂说:
“我要验牌。”
方美颂坐在手活哥的对面位置,她叫服务员拿了一副还未拆封的新牌过来,直接让手活哥检验。
至于桌面上之前残留的那一副旧牌,则是让服务员直接清理走。
手活哥拿了新牌,拆封过后,取出大小王,立即两手洗牌。
“哗,哗,哗……”
他洗牌的方式和一般人的洗牌方式不一样。
竟然像是香港电影里的赌圣那样,将一副牌玩出各种花样!
一字飞龙!
二桥过仙!
三花唱戏!
那五十二张牌,在他手里竟然像是活过来了一般,眼花缭乱地飞舞着!
最后再回到他手里,竟然整整齐齐的!
让现场围观的一众赌徒,都惊讶不已。
再不敢轻视半分!
就连方美颂本人,也是脸上神情一颤,胸前两波震荡,面色下沉,警惕起来。
“呵呵,原来是专业人士,难怪敢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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