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平定边境骚乱后,声望再次升高。其亲信幕僚钟会、贾充、羊祜等人觉得时机已到,在猜测司马昭心思一番后,开始纷纷劝司马昭进帝位。
但司马昭并不依,还呵斥之
不日,钟会等人又率北魏大臣上书魏帝曹奂,胁迫曹奂禅位于司马昭。
魏帝曹奂不敢言语,望向太傅司马孚。
司马孚沉默…
魏帝曹奂不得已,下诏宣布禅让,请求司马昭进帝位。
司马昭表示坚决不受。
曹奂不知如何是好。
又过几日,朝臣再次胁迫曹奂,让其禅位。
而司马昭还是继续推辞…
后又如此反复数次,魏帝曹奂被朝臣逼得几近崩溃后,司马昭终于“被迫”接受了曹奂的禅让。
公元260年六月
司马昭在三辞三让后,接受了魏帝曹奂的禅让,进位为皇帝。
改国号为晋,年号太熙。
前魏帝曹奂,被降封为陈留王。
…
曹髦得知司马昭已经称帝后,并没感到什么意外。
历史上也是这一年,要不是当时的曹髦忍不了,贸然出击攻打司马昭,然后被贾充手下成济给杀了,使司马昭背上了弑君的名头。
那么估计司马昭也说不定在那一年就要篡取大魏江山了。
只不过因为自己的到来,改变了一些历史发展的轨迹而已。
曹髦不想再等了,此时司马昭称帝对于自己来说就是最好的北伐时机,没有更好的了。
若是等着司马昭完全稳定了内部,他必然再度南征,到时候自己就一淮南之地,如何与之长久争斗?
现在曹髦终于理解蜀汉的诸葛武侯,为什么在实力明显不如对方的时候,还要一次次的北伐了,因为此消彼长没法守,换言之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敌我实力差距大又如何?
事在人为!
…
公元260年七月
曹髦在心里默默下了决定后,召开了一次全员议事,当众宣布了要北伐司马昭的晋国。
众多武将们都跃跃欲试,大都表示支持,而文臣们在看见曹髦的决心后,也无人反对,或者说没人敢反对。
曹髦看大臣们都没什么异议,就开始做北伐的计划部署了。
他先派侍郎诸葛靓,前往东吴,面见吴帝孙休,请求给予支持。
然后命令神策军、武卫军、天雄军,三支大军,前往淮河边集结,并打造渡船。
出于粮草供给、士卒训练以及百姓生计等多方面的考虑,曹髦此次北伐,不再另外征用百姓为兵,只临时征调了民夫五万,作为铺军听用。
大军出发后,留尚书令诸葛诞率五万郡兵留守淮南地区。
军事调动命令完闭后。
曹髦就以大魏天子名义,下了起讨诏书:
“司马氏者,窃贼也。先有魏旧臣司马懿狼子野心,以蝇营狗苟之姿、唯唯诺诺之态,骗夺朕祖,武帝所创之基业。
其子司马师、司马昭二人,继承其父之奸性,暗藏祸心,屡次欺辱于朕,满朝公卿皆大都为其走狗爪牙,竟无一人替朕分忧,与朕共患难!
朕无奈,九死一生方逃出魔窟。
昔时,朕尚未亡,然贼臣司马昭胁迫太后,数起谣言,以污朕之名,行废立皇帝之事,而今又取之,其不臣之心,又岂在今日?
先祖所创之基被窃,朕与忠义之卿皆义愤难当,遂决心誓死北伐,荡平国贼司马氏。若天下还有我大魏之诚臣,望卿与朕共讨司马氏奸贼。
凛凛人如在,谁云魏已亡!”
…
寿春刺史府后院。
文鸳望向抱着曹毅的曹髦,深情的说道:
“陛下,此去一定要小心谨慎,国家大事,臣妾不太懂,只盼陛下不仅能扫清天下,还要平安归来。”
曹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阿鸳,有些担心的话朕不能和将士们说,朕得给自己和手下的将士们信心。
而对于你,朕也很想信心十足的告之,此次朕一定能荡平司马昭,你们勿忧。但是敌强我弱确是事实,万一朕不能回来,朕想要你能够保住自己、保住毅儿。朕若不幸失败,淮南肯定也会迟早被司马昭夺取,到时候你们要第一时间去往东吴,明白吗?”
…
几日后,各路大军已集结完毕。
曹髦也在告别了文鸳和曹毅后,一身戎装的来到淮河边。
对于此次北伐的战略,曹髦已经做了详细的部署。
必须先找到一处淮河对岸守军相对薄弱的地方,让大军渡河。
由于已方兵少,为保持兵力集中,曹髦决定渡河后,计划先下汝南地区后再一路北上直取洛阳。
当然这个计划相当冒险,但对自己来说,也是最有效的。
晋军虽然兵力众多,但大多分散在各个城池中。
魏军只要保持兵力不分散,就不会显得有太多劣势。
…
司马昭在洛阳知道淮南的魏军即将北伐的消息后,派镇南将军王基率领一万禁军骑兵先行去了淮河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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