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妈死活不承认偷钱，叫她把偷的钱拿出来，她就装头疼。

　　 秦淮茹也没有办法！

　　 心想只能自认倒霉了，谁叫她出门没有上锁。

　　 秦淮茹咬咬牙，想着把电视机给卖了，以后再赔给许大茂。

　　 她找村里的人打听有没有人要结婚置办东西的。

　　 一个村民偷偷告诉她，“那天我看到媒婆慌慌张张从你屋里跑出来！跟老大妈碰上了，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什么！”

　　 秦淮茹仔细一想，就算不是老大妈偷的钱，也跟她有关。

　　 这次她学聪明了，找媒婆诈她，说老大妈把她给供出来了。

　　 媒婆一听怒了，“说了不告诉别人，还跟我分钱？臭婆娘，跟跟我耍心眼！”

　　 老大妈跟媒婆被抓走关了几天。

　　 男护工听到他妈出事了，躲着不见面。

　　 刻碑的老大爷出现了。

　　 他坐在带轮子的木板上，肩膀上背着一包东西，把腰给压弯了。

　　 村里的人都出来看着他，小孩子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看热闹。

　　 老大爷把药费跟生活费都赔了，一个劲道歉说：“只怪家里太穷了！”

　　 秦淮茹接了钱，心里也不是滋味。

　　 老大爷一路问到何雨柱面前，他对何雨柱说：“你给我工钱，让我雕什么就雕什么！”

　　 赔给人家的那些钱是他借的！

　　 鼓起勇气出来，挣钱把欠债给还上。

　　 守卫员在何雨柱耳边说了他家情况，儿子钱花光了就回家住几天，摸到钱一走了就找不着人。

　　 两个老人一个都不顾，那真是一毛不拔，还伸手向家里要钱。

　　 老大妈头破了药费还欠着。

　　 何雨柱：“一个月给你200元！包吃包住！”

　　 老大爷松了一口气，他硬着头皮借了一个月工钱，请人帮忙送到卫生院。

　　 十多年头一次见着老大爷出门，村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几个人接了钱转身去办事了。

　　 老大爷就在村里住下了，白天就叮叮当当地雕刻东西，天一黑就关门睡觉。

　　 老大妈知道了，一路上哭天抹泪地嚎了过来。

　　 一路上都有人看着。

　　 村长喝着小酒，觉得这日子是越发热闹了。

　　 老大妈站在门口，“你跟我回去！人家是骗你的，给你这点钱打发叫花子！不给1000元最少要给500元吧！”

　　 老大爷推开她，“我不用你照顾，你走吧！”

　　 老大妈脸色一变，“连儿子也不管了？”

　　 老大爷听到儿子面无表情：“以后的路让他自己走，谁能给他擦一辈子屁股？”

　　 老大妈挤出几滴眼泪：“没良心！你屎尿拉在身上的时候，只有我管你！”

　　 老大爷双手撑在地面移到门口，关上了门。

　　 屋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保安把老大妈扶到村口的长椅上，“别扰民，安安静静的不会赶你走！”

　　 老大妈抹眼泪：“他不管了！让我去死吧！”

　　 刘大妈站在门口，翻了个白眼：“活该！”

　　 冲着秦淮茹说，让她多炒两个菜庆祝，然后回屋跟刘海忠说：“老太婆活该！遭了报应！”

　　 刘海忠躺在床上两眼发直看着屋顶，忍不住胡思乱想，那腿瘸了的老大爷都能离家出走。

　　 更别提刘光福跟刘光天，得想个办法把他们给困在身边。

　　 可苦肉计没有用。

　　 刘海忠忽然大吼：“没良心的！不是人！我怎么生出这么个玩意？”

　　 自从刘海忠这次中风之后，脾气见长。

　　 刘大妈不敢接茬，躲了出去，顺便看热闹。

　　 老大妈还在骂，老大爷不搭理她，关上门干活！

　　 老大妈骂累了，就去找人要水喝。

　　 易中海给了她一瓢水，劝道：“你先回去！老大哥想通了会自己回去的！”

　　 老大妈翻了个白眼，“哼！什么老大哥，还没你老！”

　　 她把水瓢砸进水桶里，水溅了一地，

　　 她屁股一扭走了。

　　 给易中海气得差点把水瓢给扔了。

　　 秦淮茹：“易大爷，你管她做啥？不识好歹！吃饭了！”

　　 把饭菜都端到易中海那屋去吃，门上挂了把锁。

　　 易中海想起一件事：“何雨柱的马场在招搞卫生种地的人。”

　　 刘大妈：“我行啊！”

　　 高兴坏了，没注意差点一筷子菜喂进刘海忠鼻子里。

　　 她扭头笑得大声：“这活我能干！太简单了！地里啥都长不好，草指定长得好！”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除了脸涨得通红的刘海忠，又把屎拉身上了。

　　 他哼唧了两声，谁都没明白意思。

　　 秦淮茹，易中海还有刘大妈碗筷都没有收拾，跑去马场了。

　　 马场的大院子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招聘经理，主管，勤杂工。

　　 秦淮茹：“等刘大爷以后好了，我可以再打份工！”

　　 刘大妈：“别！我的老腰可受不了！”

　　 易中海抬头，看到有人走进何雨柱的办公室，“咱等会！”

　　 “反正就当是来消食的！”

　　 刘大妈看着有人戴着帽子，手中拿着火塘的火钳夹起垃圾，反手扔进背后的背篓里。

　　 看起来很简单也很轻松。

　　 刘大妈：“这活好，太适合我，腰也不用弯！”

　　 何雨柱办公室的门打开着，走出来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

　　 以前管他们叫知青。

　　 知青笑着点了下头。

　　 何雨柱走了出来，对守卫员说：“他以后就是经理，有啥事找他处理！”

　　 刘大妈张大了嘴巴，“这么年轻？有20岁吗？”

　　 她小声嘀咕，“人家经理不都是成熟稳重看起来富态的人？”

　　 秦淮茹清了清嗓子，刘大妈瞅了她一眼没吭声。

　　 易中海对刘大妈说：“你快进去找他！”

　　 办公室门开着，何雨柱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刘大妈走到办公室门口，“何总，我想要干勤杂工！”

　　 何雨柱抱着账本往外边走，“云经理，你处理一下！”

　　 刚才那个知青出现了，他笑着问：“大妈，您要找工作？”

　　 刘大妈：“什么大妈？我这把年纪都能当你姥了！”

　　 知青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找工作？”

　　 刘大妈：“是，我能干！”

　　 知青仔细打量她，“试用期三天，合适就留下来，一个月工资65元！”

　　 工资比工厂还要高！

　　 刘大妈高兴得合不拢嘴，笑意忽然僵住，“试？你给句痛快话，这也不是啥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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