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怎么又这种话？何小羽，何小婧他们要管工厂、电影院、还有社团跟专卖店。五个孩子忙得回家住一晚的时间都没有。”

　　 “那是柱子不把事业留给他们吗？孩子多累啊！”

　　 阎埠贵：“可那俩经理说到底是外人，我觉得他们不是好人。”

　　 易中海脸色难看，“人都没相处，就判断好坏？”

　　 秦淮茹担心他们吵起来，“阎大爷，易大爷，咱们先看看吧！实在是不好，咱们再找何总说说。”

　　 阎埠贵跟易中海不说话，埋头挥动手中的耙子除草。

　　 10点半。

　　 路边的喇叭响了，“咳咳！各位同志下班了。吃饭的去食堂吃饭，不吃饭在屋里休息别中暑了。两点钟上班别忘了！”

　　 阎埠贵扛着耙子，“10点半就下班了？也没见着有人检查？”

　　 秦淮茹低着头笑，“知青刚才跟何总在田埂边走了一圈。”

　　 阎埠贵那会生闷气，没有注意到。

　　 易中海笑着说：“前几天不是有人中午干活中暑了，才给咱们规定时间！”

　　 秦淮茹：“谁大中午去干活？”

　　 易中海：“城里来的知青，没下地干过农活！”

　　 运输队的汽车开进了车里。

　　 阎埠贵看热闹，“咱们都下班了，我看谁去摘菜！那个经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何雨柱站在大树底下，也很好奇大棚知青要怎么处理？

　　 头顶的喇叭响起来杂音，砰砰两声，像是有人在拍话筒。

　　 紧接着大棚知青的声音再次响起：“有加急采摘的任务，食堂给留饭。工资按照1.5元一小时算。愿意加班的速速到村口广播室报名。”

　　 话音刚落，村民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了广播室门口。

　　 大棚知青被吓了一跳，扯着嗓子喊：“都排队签名。”

　　 想加班有加班费，劳动积极性空前高涨。

　　 今天社团要的货也比以前多了一车。

　　 守卫员告诉何雨柱，大棚知青带着人去发传单宣传，搞应季的特价菜，一分钱一斤。

　　 现在几乎都是大家庭，农村十几口人家很普遍。

　　 自己种菜也有没菜吃的时候，蔬菜大棚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还有肉类，都是薄利多销。

　　 社团红红火火，有些小商贩还从社团拿货，因为新鲜便宜，品种齐全，还包送货。

　　 何雨柱对两位知青很满意，他有时间去外地囤货。

　　 这时候人们获得消息的方式是电视报纸，收音机还有口口相传。

　　 计算机也只是在四九城跟周边城市畅销，还有许多地方电都还没有通电。

　　 何雨柱觉得这个时候，是挣钱的时机。

　　 囤货，大量的囤货。

　　 拉到别的地方去卖。

　　 还有老大爷雕刻的那些工艺品，好多人买。

　　 许大茂打了电话过来，他说发现好几个地方农村没有自来水，也没有水井，都是挑水塘里的水加明矾吃。

　　 问何雨柱有没有钻井的机器，跟抽水泵？

　　 何雨柱：“我去问问！”

　　 挂了电话，开车去城里拉货。

　　 何雨柱一走，老大妈就带着儿子去堵在老大爷门口。

　　 村长每天顺便给老大爷打饭，一日三餐都不会少！

　　 这会刚吃完饭，饭碗放在木凳子上。

　　 老大爷想要把手上的活干完再去刷碗，刚好被老大妈看到脏碗。

　　 她站在门口嚷嚷：“老头子，你看过的什么日子，吃喝都没有人照顾怎么行？”

　　 男护工低着头从鼻子发声，“爸！”

　　 老大妈：“你大点声，怕被人听到？”

　　 男护工不情愿，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盯着那一大块玉，看着好像和田玉，跟羊脂玉。

　　 他还是有人去朋友家喝酒看到过。

　　 老头怎么有这么好的东西？

　　 男护工手伸了过去，拿起巴掌大的边角料，左看右看越看越像是真的。

　　 他在心里盘算着这块能换多少钱！

　　 被一只黢黑变节变形的手给抢走了。

　　 男护工狠狠瞪着老大爷，“爸，这破东西不舍得给我？”

　　 老大爷哼了一声，“朝我要钱要东西叫得最大声，都给我滚！”

　　 老大妈嘴巴张开就要撒泼。

　　 老大爷吼了一声：“滚！外边欠的债不用还了？”

　　 老大妈闭上了嘴巴，拉着儿子跑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接着响起叮叮当当响声。

　　 老大妈站在门外得意地笑，“你爸还是顾着咱们！给我们还债！”

　　 老大爷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我以前睁一只闭一只眼，可这样下去你们迟早被自己害死。以后的账自己想办法！”

　　 老大妈脸色一变，跳起来冲着屋里吼：“老不羞！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

　　 秦淮茹在水池边洗衣服，都听不下去了，“大妈，你说这话，有没有关心过大爷！”

　　 她只觉得老大爷可怜。

　　 在老大妈的眼里变了味，她吐了口唾沫，“小妖精，真不要脸！”

　　 秦淮茹：“你狼心狗肺！米虫！蛀虫！你才不要脸！”

　　 保安听到对骂声，把老大妈跟男护工拉走了。

　　 他们心里疑惑，“村口跟村尾都有人守着，你们从哪冒出来的？”

　　 秦淮茹觉得没有吵赢，吃饭的时候生闷气。

　　 易中海随口客气说：“阎大爷，食堂还有饭吗？来我家吃！”

　　 正合阎埠贵的意，就顺口答应了下来。

　　 秦淮茹说：“刻碑的老大爷，一个月能挣两百元，可过得比谁都差！”

　　 阎埠贵倒了一杯酒，“谁叫他娶了个不省心的女人？有个女人愿意跟他就不错了！”

　　 刘海忠哼唧了一声，很不满！

　　 饭桌上谁都没有回头看他。

　　 易中海：“各人有各人的命，能帮的就帮一把！”

　　 他看着大孙子易虎光吃饭不吃菜，夹了韭菜炒鸡蛋递过去。

　　 易虎一只手盖在饭碗上，“我不吃！”

　　 阎埠贵伸手去拿易虎面前的茶杯，“陪阎爷爷喝一口！”

　　 易虎像是受了惊喜，飞快拿着杯子倒扣起来。

　　 用害怕的眼神盯着阎埠贵。

　　 阎埠贵：“嘿！没礼貌！幸好咱不是外人！”

　　 易中海很生气，“这孩子平时不这样！”

　　 易虎吓坏了，他想要去夹菜，桌上的菜剩下韭菜鸡蛋，心里犹豫要不要硬着头皮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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