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人多了秦淮茹就不肯承认。不是查何雨柱吗？再说了秦淮茹前夫好好的会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吗？”

　　 调查员：“不行！必须得审问她，这样的女人就该游街示众。”

　　 他拿了包就往外边走。

　　 刘海中只能跟上去，“同志不用着急，她秦淮茹跑不了，何雨柱也跑不了。”

　　 调查员回头看了他一眼，“刘大爷您跟何主任有过节？”

　　 刘海中：“没有的事。多少年的邻居了，他要不犯错，我能举报他吗？”

　　 两人赶到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刚准备出门。

　　 她背着包急匆匆往外走，看到两个人下意识的躲开。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秦淮茹你站住！”

　　 秦淮茹抬起头，看到了刘海中，“二大爷，我急着去上班，有什么事等我下了班再说。”

　　 她找了个收钱算账的活，9点到6点能送俩孩子去学校，十分珍惜这份工作。

　　 刘海中：“不行！找你有正事。”

　　 调查员打量了这个打扮得时髦的女人一眼，“秦淮茹同志，有点事想找你了解情况。”

　　 他把红袖章往胳膊上一戴。

　　 秦淮茹明白了他的身份，只能耐着性子问：“什么事，你直接问吧！”

　　 三个人正站在大门口，这时候没有什么人。

　　 调查员清了清嗓子。

　　 从包里掏出纸笔问：“你和何主任是什么关系？还有你前夫和两个孩子的事都说说。”

　　 这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秦淮茹带着调查员回到家门口搬出了椅子。

　　 刘海中：“秦淮茹你一定要实话实话，否则是要负责任的。”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坐了下来，她没有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

　　 瞧这个同志公事公办的态度，半句假话不敢说。

　　 “我在香江遇到点麻烦事，是我前夫救了我，他受了重伤很快就去世了，留下两个孩子还有一套老房子。”

　　 “我为了生活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至于何雨柱，都是邻居。”

　　 秦淮茹看了刘海中一眼，“二大爷，话可不能乱说啊！人家何雨柱没招你惹你，干嘛非跟人过不去？”

　　 调查员笔下刷刷刷，都记录下来。

　　 刘海中：“不是，同志，你别信她的，她亲口承认跟何雨柱有不正当关系。”

　　 秦淮茹腾地站起来，“二大爷，你咋这么欺负人，我说了什么自己还不知道？”

　　 力道太大椅子倒在了地上。

　　 刘海中冷笑，拿出手写的证词抖开，“狡辩吧！你前夫亲手写的证词看看。”

　　 把那张信纸甩到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切了一声，拿着信看了一眼，认出了上面的字。

　　 但是那些字组合在一起她就看不懂了。

　　 过了好几分钟，刘海中都等得不耐烦了。

　　 秦淮茹皱着眉心情复杂：“你说他还活着？这信怎么到你手上的？”

　　 刘海中：“你就承认吧！要是把人找来跟你对峙，更丢人！”

　　 秦淮茹把信纸捏成团用力扔到地上，“有本事你就把他找来。”

　　 她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包，“二大爷，就算是派出所还讲个证据。”

　　 秦淮茹心里翻江倒海的觉得恶心，小跑着离开了。

　　 刘海中捡起信纸小心翼翼的打开。

　　 调查员：“双方的说辞不一样，看来得把人请来。”

　　 ……

　　 三可市。

　　 何雨柱一到，就请地动所研究员去查学校跟养老院还有加工厂抗震结构。

　　 汤山是几年后地震的中心，距离这里只有几百公里。

　　 地动所的同志点点头：“质量没有问题，层高不超过三层……”

　　 何雨柱：“那就好！”

　　 他伸出手：“感谢诸位。还得麻烦你们再跑一趟汤山。”

　　 何雨柱不能明说将来会发生的事。

　　 “汤山市发展快人口密集，抗震不合格的房子全都推到重建。”

　　 何雨柱还没有到汤山，汤山众人已经收到消息。

　　 鲜果食品加工厂大量招人，还有小初中学校读书后可优先安排工作。

　　 食品厂食品站汽车驾驶员等工作都是好工作。

　　 这对所有人来说，是巨大的吸引力。

　　 汤山市众人代表正在开大会商量。

　　 学校工厂的人一下子全都往烟市跑，实在是工资还有优惠条件给得太多了。

　　 70年代政策松动，许多离开的人感觉到风向，纷纷回来发展。

　　 何雨柱影响到了其他人。

　　 有人支持，觉得何雨柱这是带动三可市的发展。

　　 当然有人反对，觉得何雨柱说的那些都是空谈。

　　 反对派：“集中发展不好？他偏要到偏僻的荒地建学校养老院工厂。人都往热闹的大城市，没有人往山疙瘩跑的。”

　　 支持派：“我觉得这不错！太多人挤在一起抢一个饭碗，长此下去对发展还有社会治安不好。”

　　 早几年有为了工作动手甚至打到医院去的。

　　 人太多生存环境挤压，也不是好事。

　　 “而且燕市离四九城近，跟他搞好关系，以何正主任的能力必将带领着大家致富，对三可市百利而无一害。”

　　 反对派：“我反对！当初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把人都搞到汤山，现在又要分出去，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他哪的人不好招，偏偏要跟我们抢人，这不是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支持派：“人家招人，是群众硬要过去的。”

　　 你要是开的条件比他好，人还会跑？

　　 双方争论了十个小时还没有争出来结果。

　　 何雨柱带着地动所建筑还有相关科研人员，对汤山密集工厂和居住区进行检测评估。

　　 几乎一大半的工厂还有居民区都被写上了个拆字。

　　 反对派跟支持派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

　　 有人跑了进来大喊：“不好了，所有工厂都要拆！房子也要拆！”

　　 支持派和反对派对视了一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扭头对报信的人说：“你说什么？”

　　 报信的人拍了下大腿：“何正主任要把工厂还有房子都拆了，限我们三个月以内搬走。”

　　 话音刚落，所有代表全都往外边冲。

　　 跑到厂区，看到了何雨柱跟他带来的人。

　　 工人打扮的人拎着油漆桶用刷子在墙上画个圈，写个大大的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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