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人全都看向那个女人。

　　 刘海忠被吓了一跳，“我们也没有招，你找你们村长想想办法！”

　　 易中海：“对！找村干部跑跑，我们都说不上话！”

　　 刘海忠身体往后仰，“我腿脚不方便，年纪大折腾得够呛！”

　　 女人失望地看着他们，“不让我活是吧！”

　　 她声音很尖，格外的刺耳。

　　 司机看情况不对，回头喊：“没买票的赶紧下车，要开车了！”

　　 女人往地上一坐：“我就不下去！”

　　 用袖子擦了下眼泪，张着嘴大哭：“都欺负我孤儿寡母？我走投无路了！”

　　 她吸了吸鼻子，按住两个孩子拼命磕头，“求求你们给点吃的，给钱也行！再饿下去要吃人了！”

　　 小孩子也哭，“妈，我饿！”

　　 “我好想吃窝窝头！”

　　 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孩子可怜，生下来就只吃得起窝窝头。”

　　 两个小孩又黑又瘦，瘦得皮包骨，胳膊细得让人觉得一不小心就会断。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把网兜拿出来，里面的铝饭盒装了两个白馒头。

　　 来的时候带的干粮，还没有吃。

　　 易中海把两个馒头递过去。

　　 两个小孩抢过去，拼命往嘴里塞，噎得直翻白眼也没有停下来。

　　 女人跪在地上捡馒头渣往嘴里送。

　　 两个小孩留了最后一口给女人。

　　 女人笑得露出嘴里仅剩下几颗牙，“乖！”

　　 她塞进嘴里，舍不得咽下去。

　　 车上的人看得眼眶泛红，“太可怜了！”

　　 所有人把吃的留下了。

　　 汽车开走了。

　　 女人抱着吃的，使劲挥手！

　　 易中海关上车窗，叹了口气，“她家男人作恶，孩子跟女人可怜！”

　　 阎埠贵擦了下眼泪，想到他有工作有收入就觉得庆幸。

　　 刘海忠很愤怒：“没有本事娶媳妇生孩子干啥？生下来就是受苦！”

　　 易中海：“话不能这么说，谁知道以后的事儿！”

　　 他想了很久，回去之后跟何雨柱打了电话，提起这件事。

　　 “一个女人带着刚走路的孩子，没法讨生活，孩子实在太可怜！地里庄稼还得好几个月收！”

　　 实在太苦了，帮帮忙这三个字说不出来。

　　 帮得了这一次，下一次迟早还是要饿死。

　　 何雨柱：“我知道了！”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好，挂了！”

　　 阎埠贵跟刘海忠异口同声问：“咋说呀？”

　　 易中海笑着说：“他说知道了！肯定会想办法的！”

　　 娄晓娥跟何雨水背着包要出门。

　　 易中海问了句：“要去哪？”

　　 娄晓娥心情不错：“咖啡馆要开张了！”

　　 阎埠贵：“太好了！”

　　 三个儿子的店也能重新开张了。

　　 刘海忠转动着轮椅，“我家光福光天知不知道？”

　　 ……

　　 何雨柱挂了电话，把隔壁几个村的村长都给请了过来。

　　 他们都有些局促，村里消息传得快。

　　 那些人偷鱼的事，他们也不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可是谁家没有老人孩子，那些人在村里就是无赖，谁都害怕被报复。

　　 还以为何雨柱找他们秋后算账的。

　　 一个村长捧着茶杯先开口，“说实话他们沾染了不良嗜好，这次全都被抓走了，也不全是坏事！”

　　 粗茶淡饭只要没有天灾人祸也不是过不下去，就是有些烟鬼，赌鬼，淫虫，酒鬼。

　　 那些人没有收入来源，就走些偏门，出事是迟早的事。

　　 另一个村长点点头：“他们成天惹事，闹得鸡飞狗跳，被抓了他们家里人恨不得放鞭炮。”

　　 “就是那些没有劳力跟收入的，真是没有办法了！我们村里给捐了点粮食，但自己也没有多富裕，不是长久之计！”

　　 “是啊！都自身难保一家老小，没有办法管别人！”

　　 何雨柱：“把那些有困难户的名字告诉我。”

　　 村长提到那个女人，“婆婆早死，公公被抓进去，他男人跟他公公一个样专走偏门。”

　　 “对了，娘家看不起她，早就断了来往。”

　　 还有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男人都被抓了。

　　 家里只剩下孩子的，村里出面送到亲戚家，又给送回来。

　　 何雨柱：“这些事都能解决，让他们不要乱跑。”

　　 几位村长点头：“是！”

　　 口头约定好了，何雨柱送几位村长出去。

　　 村口开进来几辆小汽车。

　　 有人拿着一捆鞭炮，在路边铺开。

　　 娄晓娥跟何雨水走了过来，看到何雨柱坐进车里。

　　 何雨水喊了声：“哥，去哪？”

　　 何雨柱打开车门说：“有点事！”

　　 何雨水：“我跟你一起去！”

　　 她坐进了车里，把包放在一旁。

　　 娄晓娥：“我也去！”

　　 现在店里没有啥事。

　　 何雨柱何雨水，还有娄晓娥开着车出了村子。

　　 那几个村长还没有走远，站在路边等着车过去。

　　 何雨柱把车停下来，“柳村长，带路！”

　　 村长心里高兴坏了，这么快！

　　 他应了一声，急忙迈开步子朝前走。

　　 何雨柱打开了车门，“上车！”

　　 村长：“好！”

　　 他坐进了车里，三辆车缓缓拐弯消失在眼前。

　　 剩下几个村长对视一眼，“咱去看看？”

　　 他们心里都很好奇，何老板要怎么解决？

　　 小汽车一开进车里，就有小孩围在旁边好奇地摸。

　　 小孩看到村长从车上下来，睁大了眼睛跑回家喊：“村长开车回来了！”

　　 一下子来了三辆车。

　　 不一会儿，车子旁边就围满了人。

　　 村长带着何雨柱走到女人家里。

　　 她家是砖瓦房，进去是正厅，左手跟右手都是房间，左边改成了厨房。

　　 女人在厨房里烧水，烟熏火燎的呛得直咳嗽！

　　 两个孩子在门口玩陀螺，看到有人来了，呆呆地看着他们。

　　 村长：“把你妈叫出来！”

　　 两个孩子应了一声，冲进屋里把女人拉了出来，指着村长，“找你！”

　　 女人刚给两个孩子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裳，头发还没有干。

　　 她看到村长带着两个好看的女人，还有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进来。

　　 想起自己披头散发的。

　　 急忙拿头绳缠头发，“老大老二，搬椅子出来给叔叔阿姨坐！”

　　 村长搬了两张椅子出来：“我来！这几位老板，是来了解你家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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