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娥关上门后,并未立即行动,而是守在门口,探听动静。
她对方庆奎再了解不过了,对方绝不会轻易罢手。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黄月娥虽不在乎,但也不想被人听墙根。
两、三分钟后,黄月娥伸手打开门,抬眼看去。
方庆奎向前走了一段,刚要折回头,恰巧这时,黄月娥打开门。
“你想干什么?”
黄月娥厉声喝问。
“没……没什么!”
方庆奎被对方识破用意,心慌意乱道,“我茶杯忘在包房里,准备去拿!”
黄月娥知道对方在扯谎,阴沉着脸,快步走进包房,伸手拿起茶杯向前走去。
“给,你的茶杯!”
黄月娥满脸阴沉道,“这下没别的事了吧?”
“没……没了!”
方庆奎尴尬作答。
“既然没了,请你老实待在办公室里,等我的电话。”
黄月娥满脸阴沉道,“你如果再过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方庆奎见状,支吾着说:
“月娥,我还是觉得,你不能来真的,万一……”
黄月娥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面沉似水,怒声道:
“你给老娘滚,有多远滚多远!”
“再说一句废话,我再也不搭理你!”
方庆奎见状,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轻叹一声,转身向黄月娥的办公室走去。
“多管闲事,多吃屁!”
黄月娥怒声道,“真是吃饱了撑的!”
她有意大声说话,为的就是让方庆奎听见,让他别再多管闲事。
方庆奎作为昔日堂堂一局之长,竟受如此窝囊气,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他虽脸都气绿了,却毫无办法。
作为气象副局长,方庆奎手中没有任何实权。
如果得罪黄月娥,他连免费蹭吃蹭喝的地方都没有了。
方庆奎低着头,佝偻着腰,长叹一声,快步向前走去。
黄月娥两眼紧盯着方庆奎,阴沉着俏脸,冷声道:
“真讨厌,像苍蝇似的,屁用没用,还整天嗡嗡个不停。”
“老娘若不指望你将陆秘书请来,早不搭理你了!”
在黄月娥这类女人眼里,只有利益二字。
方庆奎任教育局长时,大权在握,想怎么着都行。
如今,他手中没有实权,在黄月娥眼里,则一文不值。
见方庆奎走远之后,黄月娥嘴角微微上翘,转身向休息室走去,心中暗道:
“陆秘书不但年轻,还是县委书记身前的红人,今晚之后,老娘的生意想不好,都难,嘿嘿!”
漂亮女人如果将自己作为武器,很少有男人抵挡得住。
陆正良的定力虽然不错,但在酒精和熏香的双重作用下,绝对控制不住。
黄月娥有此依仗,对于将他拿下,把握十足。
走进休息室后,黄月娥转过身,轻轻扣下门锁的保险。
咔嚓一声,门被反锁上了。
黄月娥走到床前,两眼紧盯着陆正良,柔声道:
“陆秘书,我这就来好好服侍你!”
陆正良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听到这话,嗖的一下睁开眼,冷声问:
“黄月娥,你打算怎么服侍我?”
说话的同时,他坐起身来,面露阴沉之色。
黄月娥看到这一幕吓傻了,陆正良之前明明喝的烂醉如泥,这会却如同没事人一般,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陆秘书,我……你这是……”
黄月娥语无伦次。
陆正良满脸阴沉,冷声问:
“姓黄的,你还回答我问题呢?”
“我那……那什么……”
黄月娥心中慌乱不已,急声说,“我打算帮您好好按摩一下,让您尽快醒酒!”
“是吗?”
陆正良面沉似水,双目如电,紧盯着她。
黄月娥虽不知哪儿出了错,但今晚精心准备的大戏肯定唱不成了。
她现在只想安全脱身,不被陆正良找麻烦就行。
“是……是的,陆秘书!”
黄月娥一脸慌乱的说。
啪——
陆正良伸手重重拍在床头柜上,冷声道:
“说实话,否则,我就给公安局的姚局长打电话了,他可是负责刑事案件的!”
“别的不说,这熏香是怎么回事,你心里该清楚吧!”
黄月娥听到这话,彻底傻眼了,急声说:
“陆秘书,我知道错了,你饶……饶了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
陆正良心里很清楚,对付黄月娥这类女人,只需吓唬两句,就足够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陆正良沉声道,“你先把今天的事说清楚,不得有任何隐瞒,否则,后果自负。”
这事有点蹊跷,陆正良必须搞清状况,否则,心里不安。
黄月娥低垂着头,急声说:
“陆秘书,您也看见了,酒楼的生意很差,几乎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
“我想通过您的关系,招揽点生意,借此而已。”
陆正良最怕黄月娥受别人指使,给他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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