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骑军江北大营内火光冲天,背着包裹准备当逃兵的,看热闹的,不知所措的左骑军到处都是。
在靠近中军大帐的方向,副将江毅正带着大批的军士在围杀阿斌等人。
“将他们统统的杀死!”
“一个不留!”
副将江毅望着陷入重围的阿斌等人,满脸的凶光。
“杀啊!”
大批举着长矛的左骑军军士扑杀上去,锋利的长矛就是一阵乱捅。
“噗哧!”
“啊!”
长矛扎进了阿斌等人的身躯,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阿斌等人在垂死挣扎,可是副将江毅这边的兵马太多了,黑压压的一片。
面对四面八方捅来的长矛,砍来的兵刃。
那些追随阿斌的左骑军军士不断倒在血泊里,旋即就被扑上去的江毅亲信砍得血肉模糊。
阿斌这位欲要富贵险中求的哨官很快也身中了数刀,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日他娘的,剁了他的脑袋,给我挂在旗杆上去!”
面对浑身鲜血的阿斌,气愤不已的副将江毅下令将其首级割下示众。
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有人想抓自己去请功,这让副将江毅很恼火!
一名左骑军军士上前,手起刀落,阿斌的首级就被剁了下来。
当副将江毅刚带人将内讧作乱的阿斌等人斩杀的时候,一名军官急匆匆地奔了过来。
“副将大人,不好啦!”
军官神情慌张地大喊说:“巡防军从南门攻进来了!”
“什么!”
“章寿这个校尉是干什么吃的!”
“为什么不抵挡!”
当得知巡防军从南门打进来的时候,江毅瞪着眼珠子,又惊又怒。
军官声音急促的回答说:“章校尉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他手底下的兵已经被打垮了!”
“日他娘的!”
校尉章寿是副将江毅的亲信,他特意将其派其去守卫江北大营的南门。
可现在这位章校尉不知所踪,这让江毅很失望,很生气。
“杀啊!”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得马蹄声轰隆。
大批举着火把的骑兵已经从远处冲杀了过来。
江北大营内的左骑军军士在这些骑兵的冲击下,四散奔逃。
有一些自持胆大的左骑军欲要拦截,可一个照面就被骑兵撞得东倒西歪,许多人活生生被战马踩踏而亡,惨不忍睹。
“走,快走!”
看到大队骑兵已经冲杀进了兵营,副将江毅哪里还敢留在这里。
他中军大帐都不回了,在一队亲卫的簇拥下,急匆匆地朝着北门的方向逃去。
可是当他慌里慌张地奔到北门的时候,北门已经被巡防军夺取了。
大队巡防军兵马正源源不断地涌入江北大营。
看到这一幕后,江毅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从西边走!”
巡防军杀入了左骑军兵营,贪生怕死的左骑军成批成批的扔掉兵器投降。
江毅此刻已经无心恋战,他只是想要逃离这里,然后再做打算。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副将,家里又有那么多的产业。
纵使以后没有了权势地位,他的手里还有大笔的财富,当一个富家翁总是没错的。
副将江毅带着亲卫狼狈不堪地奔到了大营的西边。
当他到了西边的时候,追随他的那些亲卫也仅剩下了数十人,将领们更是不见了踪影,别的人不知道是跑散了还是没跟上。
可现在江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在亲卫的协助下,用绳索从军寨的西边出了兵营。
兵营外边挖了好几条灌满水的壕沟。
现在为了逃命,江毅他们不得不跳进冰冷刺骨的水中,狼狈出逃。
在他们的身后,江北大营内已经是人喧马嘶一片。
巡防军的骑兵和步兵成队列的开进了江北大营。
已经失去了指挥的左骑军军士宛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跑乱撞,试图逃离这里。
“站住!”
“投降免死!”
“再跑就地射杀!”
看到那些慌乱逃命的左骑军军士,巡防军的军士们厉声呵斥。
“投降,我们投降。”
“大人饶命呐!”
面对成建制开进来的巡防军,已经成为一盘散沙的左骑军几乎没有人抵抗,很快就成批的投降了。
巡防军军纪严明,倒也没有乱砍乱杀。
凡是遇到投降的左骑军军士,直接收缴他们的兵器,就地看管起来。
当张云川在一众人簇拥下进入一片狼藉的左骑军兵营的时候,巡防军已经控制了局面。
“大人,现在我们已经接管了兵营,左骑军的那帮软蛋全部扔掉兵器投降了!”
“我都替他们觉得丢人!”
“他们比那些山贼还窝囊!”
校尉大熊等人迈步迎上了张云川,言语中很是不满意。
要是左骑军抵抗的话,他们还可以顺手多捞取一些军功。
可左骑军一触即溃,一围就投降。
这让他们紧攥着拳头打出去,仿佛是打在了空气中,这让他们难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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