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州。
池县。
一场攻防战正在激烈的进行。
“邦邦绑!”
在急促的梆子声中。
数以千计的地方家族和大夏军团将士喊着震天的口号,再次对池县发动了进攻。
他们蜂拥向前,对池县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
驻防池县的禁卫军拼死抵抗。
一时间箭如飞蝗,落石如雨。
大夏军团的将士和地方家族武装顺着云梯,朝着池县攀登攻城。
不断有人被石头砸落下来,摔得骨头断裂,痛苦哀嚎声此起彼伏。
大夏第五骑兵军团右参将周虎臣端坐在马背上。
他盯着前边喊杀震天的战场,脸上有些不耐烦。
“杀啊!”
正当周虎臣准备换人的时候,突然池县的南门突然打开。
一队披甲禁卫军骑兵突然顺着城门杀出。
正在攻城的大夏将士和地方家族武装猝不及防,被杀了一个人仰马翻。
只见那禁卫军骑兵所过之处,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
面对这凶猛无比的禁卫军骑兵。
不少大夏将士和家族武装面露惊慌色,纷纷避让,不敢与他们对阵。
正在攻城的大夏兵马顿时阵脚大乱。
很多云梯上的将士更是惊惧不已,纷纷顺着云梯往下退。
杀出城的禁卫军骑兵顺着城墙一路冲杀,几乎是无人能挡。
在这危急的时刻,有数十名大夏将士则是见到了机会。
“抢夺城门!”
他们在一队官的率领下,逆势杀向了城门,想要顺势将城门夺取。
可是他们刚冲到城门附近,那杀出城的禁卫军骑兵又转身杀了回来。
“杀!”
只见这些禁卫军骑兵横冲直撞。
那数十名大夏将士转瞬间就被禁卫军骑兵给杀的死伤遍地。
大夏军团右参将周虎臣眼看着战场局势突变。
“骑兵上去,顺势杀进城!”
周虎臣忙调遣骑兵上前增援。
一队队在后边压阵的大夏骑兵策马上前,欲要将这一队禁卫军骑兵绞杀,顺势攻入城内。
可是他们刚冲出去不远,迎面就遇到了溃退下来的大夏将士和地方家族兵马。
面对自己人,大夏骑兵们不得不放缓速度,避免将自己人给冲撞了。
“让开,让开!”
“向两侧让开,不要挡路!”
大夏骑兵们大声呼喊着。
可那些溃退下来的大夏将士和地方家族兵马被方才禁卫军骑兵的突然袭击打懵了。
处于战场的他们现在只是想赶紧退回本阵,避免被禁卫军骑兵杀掉。
看到大夏骑兵迎了上来,他们非但没有避让。
反而是拔腿朝着大夏骑兵这边跑,希望获得保护。
“一帮王八蛋!”
大量溃退下来的兵马挡住了大夏骑兵的去路。
当大夏骑兵好不容易将这些溃兵驱赶到一边,冲到池县城门的时候,城门已经关闭。
禁卫军骑兵突然冲出一阵乱砍乱杀。
不仅仅瓦解了大夏军团的攻势,更是给大夏军团这边造成了不少的死伤。
“撤回来吧!”
看着己方的骑兵已经失去了夺取城门的机会,周虎臣黑着脸下达了撤回的命令。
“驾!”
周虎臣亲自策马到了溃退的兵马处。
这些方才还攻城的兵马因为对方骑兵的一阵冲杀,如今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许多人在慌乱中忙着逃命,将兵刃旗帜等都扔掉了。
如今逃到了安全的地方,已经变得双手空空。
周虎臣看到这一幕,气得七窍生烟。
他麾下的兵马虽大多数都是新兵。
可打的这么般窝囊,还是让他很生气。
“左校尉石平在何处!”
周虎臣扫了一眼那些狼狈不堪的兵马,大声喝问。
一名队官站起来回答:“参将大人,石校尉受伤了,已经被送到救护队包扎伤口了。”
周虎臣厉声道:“将他给我带过来!”
“是!”
顷刻后。
周虎臣麾下的左校尉石平就被带到了周虎臣的跟前。
“参将大人。”
石平身上裹着绷带,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周虎臣盯着石平,气不打一处来。
这池县没攻下来,反而是遭遇敌人反击,损兵折将。
要不是他们渔鸥大量兵马在后边压阵,禁卫军骑兵不敢追的太远,那这一次就是一场大溃败。
“方才禁卫军骑兵杀出,你在何处!”
左校尉石平心里发虚:“我,我......”
方才禁卫军骑兵突然杀出,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在一线亲自督战指挥的左校尉石平也惊慌不已。
眼看着禁卫军骑兵冲向了他,他忙带着人往后退。
他的大旗往后一退,这攻城各部兵马也都纷纷溃退,当即形成了溃败之势。
周虎臣在后边督战,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要是石平能稳住阵脚,那禁卫军未必敢在城外久留。
可惜石平这个左校尉在关键时候有些怕死,没有力战迎敌,反而是往后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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