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高维君依旧是靠在椅子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大哥外面有个小子找你,说是大东的兄弟,你见吗?”
高维君把眼睛睁开一条窄缝,冷笑一声说道:“呵……人家都找上门儿了,咋能不见呢?带进来吧!”
片刻之后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被高维君的兄弟带进了办公室。
这汉子来之前本来气势还挺足的,觉得自己背后有大东撑腰,根本不用害怕高维君这个杀猪的。
但等他进到办公室,看见高维君那阴鸷的眼神之后,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古人说相由心生的确是非常的有道理,断臂以前的高维君虽然勇猛,但眼神却非常清澈,就如同是个执拗的顽童一样。
但自打断臂之后,他整个人的气质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眼神也从坚毅清澈,变成了阴鸷混浊,甚至还带有一丝怨毒,现在普通人和高维君对视一眼,都会感到脊背发凉……
“是大东让你来的?”高维君冷声问了一句。
“呃......是东哥让我来的!”
“这几天你们满大街发那个什么几巴英雄帖是啥意思啊?想要跟我干一下子呗?!”
“啊这个......那个......东哥的意思是......”
“艹你踏马嘴里塞鸡毛了?说个话这么费劲呢?有屁赶紧放!”
高维君真是谁都不惯着,张嘴就骂。
大汉被骂了一句也没敢还嘴,赶忙从口袋里掏出王瞎子写的战书,放到了高维君的办公桌上。
“这......是东哥给你下的战书!”
高维君拿起桌上的挑战书,连看都没看就随手扔进了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里。
“你回去告诉大东,他要是有事儿就直接过来找我,别踏马扯犊子,老子没空陪他玩过家家!傻逼!”
见高维君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大汉也有些恼火了,他想帮大东找回点儿面子,于是开口说道:“高维君你别以为你多牛逼!你知道刀哥和东哥是啥关系不?你敢动刀哥,东哥肯定废了你!”
高维君本来没想难为面前的大汉,但听大汉出言不逊,他便缓缓站起身,走到大汉面前开口问道:“你踏马的是跟我说话呢吗?不想走了是吧?”
“你......你还敢动我啊?东哥......啊!”
大汉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大号的玻璃烟灰缸就砸在了他的嘴巴子上!
高维君手里握着个带血的烟灰缸,大声说道:“把这个二逼给我翻过来按住!”
高维君的话音刚落,两个小弟就上前把被拍懵了的大汉,仰着按在了办公桌上。
满嘴是血的大汉,惊恐地看着高维君说道:“你......你要干啥?”
“你踏马不是话多吗?今天我就把你满嘴牙给敲了,让你以后懂点儿规矩!”
说完高维君就再次举起烟灰缸砸向了大汉的嘴巴。
一下、两下、三下......
砸到第三下的时候,大汉就停止了挣扎,看样是昏死过去了。
高维君又接连砸了四五下,直到把大汉的嘴全都给砸烂,才总算停下了手。
“真他妈埋汰!”
高维君骂了一句,便随手把烟灰缸也扔进了垃圾桶里。
“大哥这小子咋办呐?”
“扔医院门口去吧,不过看他现在这样是不能给大东带话儿了呵呵呵......”
傍晚大东和黑头两人站在满脸都是纱布的大汉病床前,相顾无言......
半晌大东终于开口说道:“操踏马的!连我派去送信儿的人都打,真是不懂江湖规矩!我非废了高维君这个狗篮子不可!”
“那现在咋整啊?咱俩还当不当武林盟主了?!”黑头问道。
“当!我明天就给他打电话!约地方跟他干!!非整死他不可!”
第二天上午大东就托人打听到了高维君的传呼号。
知道了高维君的传呼号,他便拿起电话给传呼台拨了过去。
“给我呼******,就说大东找他!连呼三遍!”
看到大东给自己打来了传呼,高维君也没犹豫,直接就回了电话。
“喂?大东啊。”
“艹!高维君你踏马啥意思啊?我派过去传话的人你也打?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是不?”
“呵呵呵......他跟我嘴巴啷叽的,我当然得教训他了!再说了你在我这儿能有啥面子啊?”
“高维君你别踏马那么嚣张!本来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你动了我刀哥和五哥,这事儿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没说法,打了也是白打!”
“哎呀卧槽?!高维君太能装犊子了吧?别以为打了几场架就是社会大哥了!你踏马就是个残废!”
“我操尼玛!你在哪呢?!”
大东这句‘你就是个残废’算是戳到高维君肺管子上了,高维君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你不用管我在哪!想干一下是吧?我给你机会!明天下午四点,在一中后面空地咱们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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