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见张鑫雨没有拒绝,胆子陡然大了很多,将她抱在床上。
“恨水,我,我……”
张鑫雨红着脸,吞吞吐吐。
“怎么啦?”李恨水的手落在张鑫雨丰满的胸部。
“恨水,现在不推拿了吧。”张鑫雨就像喝醉了酒,眼神迷离。
其实,她今晚滴酒未沾。
“那做什么?”李恨水明知故问。
“随便你吧。”
李恨水坏笑,卸下张鑫雨的全副武装……
大床吱呀吱呀响了很久,室内终于安静下来。
张鑫雨香汗淋漓,面若桃花。
“恨水,要不是看你在云河县,我也不太可能来江南市。”
“以后,鑫雨姐就是我的大靠山了。”
“恨水,我听说,你和窦胜利关系不好?”
“不好是正常。一二把手,关系和睦的并不多。”
“也是。在市里,常春和冯若兰关系也不好。不过,冯若兰并没有公开与常春撕破脸皮。
我来江南市后,参加了一次市委常委会。在会上,常春将他的霸道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句话,他的手伸得太长。政府那边的事,插手太多。”
“鑫雨姐,十个霸道的领导,九个都有问题。常春掌控市委常委会吧?”
“是的。大部分常委都支持常春。只有少数几个支持冯若兰。”
“鑫雨姐,你支持谁?”
“初来乍到,我不选边站队,两不得罪。”
“其实,鑫雨姐,我希望你支持冯若兰。因为她是我的老领导。
而且,如果都支持常春,那就更加助长了他嚣张跋扈的性格。”
张鑫雨双手抱住李恨水的脖颈,柔声道:“看在你的份上,以后我支持冯若兰。”
“鑫雨姐,你趴在床上,我替你做个推拿吧。”
“那好呀。”
一想到刚才张鑫雨的迫不及待,李恨水心里直想笑。
那是有多饥渴啊!
就像一个饿了几天没吃饭的人,突然见到一盘美味佳肴。
李恨水为张鑫雨做推拿。
“恨水,冯若兰前不久结婚了。”
李恨水有些惊讶。
冯若兰上次说过,她要结婚。
但结婚时,并没有告诉他。
“冯若兰没有举办婚礼,只办理了结婚手续。”
“为什么不举办婚礼呢?”
“不清楚。也许,是受市长身份所累吧。”
“鑫雨姐,你打算结婚吗?”
“不。”张鑫雨回答得很坚决,“你也知道,我曾经在感情上受过伤,伤得体无完肤。我不想再次受伤。
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如果我是冯若兰,哪怕找个情人,也不会结婚。”
“对,我完全赞同。”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不希望我结婚。
说了半天,你还没说有什么事和我说?是不是借助我,查处别人?”
“鑫雨姐,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李恨水说了县财政局长金志刚的事。
“恨水,为什么不让江西斌查处呢?”
“据我了解,江西斌的靠山是市委副书记朋一伟,朋一伟是常春的铁杆支持者。
窦胜利的舅舅和常春是兄弟,窦胜利私下里叫常春舅舅。
可以看出,江西斌是窦胜利阵营的人。
我猜测,县纪委原书记夏鹏飞被害后,常春为了增强窦胜利的力量,将县纪委书记这个关键岗位给了江西斌。”
“原来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恨水,不觉得当官,其实很累吗?
干好工作,不仅要调动资源,协调关系,还有提防政敌。”
“是啊,一个字:累。也许有一天,等我身心疲惫了,我会选择安静地离开。”
“恨水,我刚才也说了。当组织上找我谈话,说要调整我去市里工作。
虽然是提拔,但我是犹豫的。因为一个女人家,不想趟浑水。但听说是来江南,我答应了。”
“鑫雨姐,有你在,我底气就很足。”
“恨水,别看常春为人霸道,但见了我,客客气气的。
一方面,他是有意拉拢我,希望我能加入他的阵营。
另一方面,我毕竟是从省纪委下来的,对我心存忌惮。况且,他了解我的为人。
别人私下里叫我‘黑寡妇’,不错,我就是不近人情的黑脸包公。”
李恨水笑道:“鑫雨姐,也许只有我知道,你其实有柔情的一面。
而且,我还知道,你并不是只喜欢黑色。你的卧室是粉色调。你的内衣——”
“恨水,能不能别说这个?”张鑫雨娇羞不已,制止李恨水继续说下去。
李恨水坏笑着让张鑫雨跪在床上……
“恨水,明天去哪个镇?”一场势均力敌的鏖战后,张鑫雨就像八爪鱼一样缠绕着李恨水。
“鑫雨姐,你定。”
“去距离寿口县最近的镇吧,结束云河县的调研,我就去寿口县。中午在寿口县用餐。”
“距离寿口县最近的镇是黄亭镇。”
“那就去黄亭镇吧。”
李恨水忽然想起,黄亭镇现任镇长就是何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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