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出乎意料的牌,赢家更是完全出人意料。
豪姬狂喜的同时,心中对何文耀万分敬佩。
啪啪啪………
卡松作为局外人,从头看到尾,此时也鼓起掌,赞赏道:
“借人之力,破人之势。”
“何先生,我想我们以后的合作,还可以更多一些。”
“一点小把戏,让卡松先生见笑了。”
何文耀笑容答话,复又玩味道:
“这把我可是输了90万。“
“再这么输下去,我很快就要被赶出局。”
\"何先生在赌桌外的准备,一点不比赌桌上少啊。“
卡松摇头,看向何文耀,认真道:
“这位泰国代表的筹码,不也是何先生的嘛。”
“有需要的话,只需要在桌子上转一转就可以了。“
“豪姬小姐,我说的不错吧?”
“嘻嘻嘻,卡松先生真会开玩笑!”
豪姬捂嘴笑着,这会儿她心里也确实开心。
虽然事情比较明,可表面却未有承认,话语道:
“人家也想赢,见识更多的高手,才不会随便输掉。”
卡松并未被豪姬所惑,耸了耸肩,又话道:
“何先生,你这些,可不是什么小把戏。”
“难怪宾尼虎常常在我面前说,何先生有多么的精明。”
“现在看来,他一点没说错。”
“反倒是有些人啊,玩一些街头把戏,简直是丢人现眼。”
何文耀与卡松是用粤语对话,在座人全都能听明白。
两人几乎明示的言语,直指高傲与勒轻。
此时也只有豪姬没太听明白。
事实上,何文耀看穿了高傲与勒轻的把戏。
两人玩的是赌坛常见的把戏,下汗。
所谓下汗,也就是借用验牌与切牌,牌上做下记号。
通过算计以及看牌盒,准确知道下一张是什么。
而高傲与勒轻坐一起,他们在需要时,还可以多重变化。
比如牌盒里下一张是A,勒轻需要,高傲就会选择弃牌。
何文耀经过半小时摸索,已经认清了高傲的标记。
他借助验牌,应该是用的雪花膏一类的东西。
在每张牌不同的位置标记。
表面看,侧面看,都看不出。
只有以一种很诡异的幅度,才能看到牌背面的反光点。
何文耀模拟高傲的姿态,各种角度坐姿,足足半个钟头,才总算看清楚。
适才那一把,其实只要牌继续发下去,3条10并不能获胜。
豪姬的红桃K,会被发到高傲那里,他便会组成同花,正好吃三条。
勒轻也会拿到方块A,组成三条A牌型。
反倒是自己突然不要了,最后一张牌错位,成就豪姬的最大。
这也就是为什么卡松会说。
借人之力,破人之势!
从头到尾,何文耀连手脚都没动过,全是借你的套路和你玩。
可不就是“借势破势”嘛。
该说不说,卡松的眼力也是不凡啊。
他无疑也看出高傲两人的把戏。
高傲与勒轻此时脸色非常不好。
虽然输出去180万后,两人筹码加一起还有420万。
可问题是现在手法被人看穿,接下来可就难了。
却见高傲与勒轻嘴皮微动。
卡松这会儿却是同何文耀闲聊一般,问话道:
“何先生,听说前几天,你在澳门赢了乌干达代表。”
“那人会什么腹语术,真的假的?”
“是啊,那人虽然原始,却是有绝技在身。”
何文耀点头,友好回话道。
“嗯,腹语确实是门绝技,不过唇语嘛,就有很多人会说了。”
卡松说着,脸色一变,本来还笑意满满,瞬间变得杀气四溢。
他看向高傲与勒轻,狠辣道:
“小子,一直说我是菲猪,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告诉你,你和这个贱女人一直唇语交流,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之前只是陪你们玩玩,接下来,我要赶绝你们。”
“不是赌桌,是赌坛。”
“输光之后,你们两个最好是跑快一点。”
“要被我的人抓到,我保证你们的下场,比猪还要惨。”
“哦?”
听着卡松的言语。
何文耀总算明白为什么卡松坐自己对面,也能看穿高傲的手法。
敢情高傲与勒轻的唇语交流,在卡松那里是透明的。
唇语啊,自己都不会,这卡松居然会。
赌坛还真是人才无数,玩数学的,玩唇语的,玩腹语的,什么人都有。
高傲与勒轻也是倒了血霉了。
本以为分了一张好桌子。
结果坐下来之后才发现,何文耀看穿他们的手法,卡松窃听他们的交流。
玩了一个钟头,最后才明白,一直被当成小丑的,竟然是自己。
“发牌!”
一脸冷漠,卡松扔出注码,示意荷官继续。
赌局也再次开始。
这一次,何文耀示意豪姬不用再赌,拖延时间就好。
自己却是同几人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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