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酒吧最大包厢内。
这会儿彩色电视机放映着:
只见屏幕内,一名身穿黑色中长风衣的女人正对镜头,笑容灿烂:
“欢迎各位收看由“海之都”特别赞助策划。”
“全港第一档选美节目,十大佳人!”
“我是主持人乐慧贞。”
“现在我所在的位置,是我们港岛南丫岛………”
随着节目的开始,观众们马上就被吸引。
因为这节目十分新颖,完全不同于以往那种表演形式,站在一个舞台上。
随着镜头的拉动,摄影机一直跟着那位女主持人,竟然开启了“叫醒服务”。
只见一间打扮温馨的村屋内,一位可爱的女生正睡得安稳。
她小嘴撅撅,卷发散乱,看起来无比真实。
“这女人不错啊!”
“真是够靓的,这谁啊?”
“这节目还挺有意思。”
“不是选美嘛,怎么这些女人都还没起床?”
东升酒吧包厢内,一众东兴大佬如同普通港岛市民。
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议论起来。
“这女的好面熟啊!”
一头白发,与骆驼同一辈份,长相老成的西装男人喃喃自语。
这男人花名“白头翁”,今年已经五十岁。
属东兴第二代,也就是骆驼父亲那一辈的堂主。
为人老谋深算,此时80年代,就已经把自己漂得半白。
私下倒腾面粉,表面做着红酒生意。
由于是老一辈的堂主,白头翁平时爱好不多,就爱去舞厅看表演。
电视上睡觉的女人,他越看越眼熟,突然大声道:
“我认识这女的,尖东大口雄场子的舞女,叫梦娜。”
“梦娜?”
东兴诸多大佬听得,也来了聊天的兴趣,纷纷道:
“这马子不错啊。”
“翁叔,啧啧啧,你老可要注意身体啊。”
“翁叔,这妞怎么样,和我们说说啊。”
“是啊翁叔,你老有经验,也要教导一下我们这些小的嘛。”
“哈哈哈哈……”
东兴的人其乐融融,连骆驼都来了兴致,问话道:
“白头翁,你说的那什么大口雄,哪个社团的?”
“老顶,大口雄是号码帮的人。“
“手下都是些小鬼,常常在尖东飞车抢劫!”
“号码帮!”
骆驼听得,不屑撇撇嘴,复也开始八卦道:
“白头翁,你真和上面那小妞试过?”
“到底怎么样啊?”
“呵……”
白头翁被诸多同辈大佬调笑,即便老江湖,也有些脸红,赶忙解释道:
“老顶,你别开玩笑啦。”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好女色的嘛。”
“我只是单纯去看歌舞表演而已。”
“这个妞跳得不错,是非洲部落舞,很有特点的。”
“什么时候老顶你有时间,我请你一块儿去看啊。”
“还有啊,这个妞是有男朋友的。”
“叫什么高飞,在尖东名号挺响。”
“人人都知道,我白头翁最恨有人勾二嫂了,怎么会去碰别人的马子。”
“哈哈哈,好啊,有时间我和你一块儿去看。”
骆驼大笑,开始指手画脚,教训身边手下道:
“那,你们都要向翁叔好好学习,时刻把传统道义放在心上。”
“就算泡妞,也一定要问清楚别人有没有男友。”
“别弄一个“勾二嫂”的名头到了头上,到时候别怪老大家法处置你们。”
“对了,说起勾二嫂,那个忠青社的老二,叫什么什么蟹的。“
“他是不是就干过这种事儿?”
骆驼随口提及的一句话,无疑是暴露出了忠青社被医生坑得有多惨。
提起忠青社,威风、有钱、这些大家都想不到。
这会儿唯一能想到的,竟然是“勾二嫂”。
\"老顶,这件事我知道!\"
大东正巧又是见证人之一,这会儿不由插话,言语道:
“不错,忠青社的二当家丁益蟹。”
“他强迫和合图丧波小弟的老婆。”
“那晚被丧波带人当场堵住,还是在我场子里解决的。”
“有没有砍手砍脚啊?”
骆驼微微点头,随口问道。
“额………”
大东愣了一下,还是老实道:
“没,后来听说是赔了不少钱,丧波也就不追究了。”
“我靠!”
骆驼一听就毛了,话音陡然提高一倍:
“丧波不追究,那忠青社也该处置他啊。”
“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搞什么鬼,还讲不讲点江湖道义。”
“勾二嫂这种事,我出来混的时候,被抓是要被削成人棍的。”
说着,骆驼直接吩咐道:
“阿伦!”
“老顶,什么事?”
“我们东兴有没有人同忠青社合作?”
“你回去给我查清楚,顺便告诉兄弟们,这样的乌合之众,别和他们玩了。“
“免得别人说我们东兴也不懂规矩。”
“是,老顶,我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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