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亿,你这个年轻人,心怎么这么黑,想敲诈我们父子?”
都不等丁孝蟹反应,丁蟹又跳了出来。
他此时根本没觉得自己一方有错。
而对方竟然叫出什么两亿茶水钱。
这是喝茶吗?
放火烧茶山,都用不了这么贵啊。
“操,丁蟹,你还敢说话。”
“执法弟子,还不堵住他的嘴。”
“对,执法弟子,把他的嘴堵起来,一会儿再谈他的问题。”
“江湖规矩,论断大会的输家,就该给红包。”
“丁孝蟹,你还敢讨价还价?”
这次都不用何文耀说什么,大厅里的叔父们七嘴八舌,拍桌砸凳。
比之前任何一个时间,都要来得热闹。
没办法啊,今晚到场的叔父,不少就剩个名头了。
整个身家加一起,很多人也不过二三十万。
何先生这是给大伙儿挣养老钱,谁反对,谁就是罪人。
“放手,放手啊!”
执法弟子十分听话,六七名壮汉全力按住丁蟹。
之前那块布又有了作用,堵住了他的嘴。
丁孝蟹看到自己父亲被押,也没阻止。
一来,他阻止不了,这里根本没人听他的。
二来,他也不想再让丁蟹说话了,那样只会把事情搅得更坏。
深吸口气,丁孝蟹看向何文耀道:
“何先生,茶水钱我们忠青社愿意给。”
“不过一人两百万,何先生不会是说笑吧?”
“哦?”
一众大佬赶紧噤声,心里都欢喜起来。
愿意给就是好事啊,多多少少的问题,还能谈嘛。
200万没有,给个20万,一些叔父也能乐疯了。
“我可没说笑。”
再看何文耀,一脸正色,扬手道:
“不说我何文耀,单说在座不少老大。”
“比如骆先生,东兴的好生意,大家应该都听过。”
“两个多钟头,挣那么200万,这都算少了。”
“尖沙咀倪老先生,随便跑几趟码头。”
“拉回的东西,就不止区区200万。”
“再说洪兴蒋先生,荷兰都设有公司,做的是外贸生意。”
“一趟货下来,怎么也有一千几百万。”
“而各位前辈,无不德高望重。“
“每一位走出去,都是港岛江湖的招牌人物。”
“今晚他们为了断公道,在这儿已经坐了两个多钟头。”
“怎么,小丁先生觉得,这么宝贵的时间,还不值区区200万啊?”
\"何先生说得好!\"
叔父们听得红光满面,虽然大伙儿不少过气。
可混江湖的,谁会承认那事儿。
最好面子的东兴骆驼,更是得意洋洋。
对于何文耀所说,他两小时就值两百万,感觉十分正确。
虽然何文耀的比喻有些奇葩,全说的是做生意的时候。
而那些生意,一个月恐怕就一次。
但你要单算货物交接的两个钟头,东兴来一批面,还真值几百万。
这就好像新世纪不少人吹牛,我一天能挣上万块。
结果仔细一打听,事情是真的,但十年里,就只有那么一天。
“怎么样,小丁先生,还有什么意见?”
“不满意,你说出来,我们大家可以谈嘛。”
看着笑眯眯的何文耀。
丁孝蟹此时真切感受到这人为什么是医生的老大。
比起医生的物理敲诈,这人是阳谋敲诈。
炸你,都炸得你明明白白,找不出任何理由反驳。
反对,怎么反对?
看看那些虎视眈眈的龙头与叔父就知道了。
他敢说不给,恐怕一会儿刑法就要上来了。
呼………
再次深吸口气,丁孝蟹艰难道:
“好,两亿的茶水钱,我们忠青社给了。”
“很好!”
何文耀满意点头,话语道:
\"一码归一码,既然愿意,就开支票吧。\"
说着,何文耀甩出一叠空白支票,正好在丁孝蟹脚下:
“这一本支票,是我的人从你身上搜出来的。”
“我虽然相信小丁先生是个体面人,说一不二。”
“但关系到诸位江湖前辈的茶水钱,还是小心一点好。”
“小丁先生你现在开出支票,交给各位。”
“待到明天大家去银行换完钱,我再放小丁先生回去。”
“何先生英明啊!”
众人听得双眼放光,人人都感觉燥起来了。
这一来,大家没想到,受邀过来开场大会,竟获得如此丰厚的报酬。
这二来,何文耀的做法大伙儿很认同啊。
就是该扣下这几人,即便何文耀不扣,他们也会商量扣下。
先不说其他的事如何处理。
单单这个茶水钱的事,就必须等大伙儿领到,才能放人。
要不你他妈把支票作废了,大伙儿不白高兴一场。
“你………”
丁孝蟹脸色无比难看,目视何文耀,双眼中尽是寒芒。
“妈的,这小子还真想糊弄大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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