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花船之上。
岳向礼身穿鲜明的制服,头戴鸭舌帽,得意洋洋在前指引。
几位记者与摄像人员,全程都跟在他身后。
不得不说,岳向礼这老小子很有些媒体人资质,一边带路,一边讲解道:
“像这样的船只,我们缉私大队,一般会首先检查船舱。”
“船舱一直以来,也是那些可恶的走私犯,最爱存放走私品的地方。”
“当然,还有不少走私犯更加狡猾,他们会改造船只,比如一年前……”
岳向礼侃侃而谈,正讲得十分痛快之际。
腰间对讲机又传出呼叫:
“总队,总队!”
“收到,请讲。”
当着记者朋友的面,岳向礼很是客气,拿起对讲机,都用上了敬语。
可下一刻的坏消息,让他想客气都客气不起来了。
“总队,快艇上的人反抗了。”
“他们有三个人,两男一女。”
“女人没动手,可那两个男人很厉害,打伤我们好几名队员。”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开枪?”
“靠!”
听到这么一个消息,岳向礼心情大坏,暗自大骂。
今晚记者朋友在场,他可是专门来露脸了。
没曾想手下这么不给力,区区三个人都抓不到。
还说什么开枪,这不废话嘛。
缉私队虽然是有配枪,可在没能确定对方有“重大走私行为”时,是不能够开枪的。
现在毛都没搜到一根,开枪,那就属于谋杀。
平时没记者,倒还没什么,现在这种情况,谁敢?
一念至此,岳向礼赶忙对讲机道:
“别乱来,他们只要没有逃跑,就不准开枪。”
“看着他们就行了,先不要动作,等我们搜到走私品,再来处理。”
“是!”
对讲机刚挂断,一位缉私队人员就跑了过来,挺胸抬头道:
“报告总队,船舱里没有搜到违禁品。”
“报告总队,船都查过了,没有“拖物”的痕迹。”
“报告总队,船体各处全部排查,没有找到绳子…………”
一个又一个缉私队员开始回报。
他们好像也想在记者面前露脸,无不神采奕奕。
可问题是,他们这些回报,竟连一个好消息都没有。
“嗯?”
岳向礼听得,有些慌了,表面上倒还绷得住,严肃道:
“看来这些走私犯非常狡猾,那我们就拆………”
都没等说完,对讲机此时又传来声响:
“总队,总队………!”
比起之前,此次的呼叫十分急切,几乎所有人都能感到对面呼叫的人急了。
“什么事?”
这回岳向礼没客气,拿起对讲机,立马问道。
“总,总队,不好了,我们打捞起了副署长。”
“副署长?”
岳向礼先是一愣,脑海中马上出现“维雷勃”那张臭脸。
他很清楚,自家缉私队口中的副署长,不会是其他某署,铁定是工商署。
“可打捞起了副署长,这是什么个意思?”
都不等岳向礼再问,对讲机那头,已经传来一道暴怒的叫声:
“瓦特法克,岳向礼,我命令你。”
“马上停止一切行动,立刻滚回来见我。”
“啊?副署长?”
“我告诉你,你完蛋了!”
对讲机被挂断,再也不传出任何声响。
岳向礼脸色难看,再不复之前的得意,记者们倒也识相,纷纷放下摄像机。
“总……总队,我们……”
“停止行动,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回去看看。”
岳向礼连记者都顾不得,吩咐一句后。
从花船而下,坐上快艇,回归缉私大队的船。
……………
“张小姐,你没事吧,那些混蛋没伤到你吧?”
此时,缉私大队的船上,维雷勃身披毛巾,瑟瑟发抖。
要不说人家是老色鬼呢。
自己都那样了,都还没忘记安慰张美润。
张美润此时,已然坐在一边,同样裹着毛巾,哭个不停。
还是她左右两边的男人开口,歉意道:
“维雷勃先生放心,张小姐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
“先生,真不好意思,我们本来见您落水,已经跳水准备救您。”
“可…………”
“这不关你们的事。”
维雷勃听到这里,直接打断一摆手。
事实上在他醒来后,已经把事件了解清楚了。
之前他在海里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困了,竟差点溺水。
而花船的守卫艇很给力啊,人家马上跳下船去救自己。
听张小姐说,人家都已经救到自己了,正拉着自己上快艇。
没曾想………
一张大网下来,把当时还穿着花裤衩的自己,像条死鱼一样捞了起来。
更可气的是,下网的竟然是港岛缉私大队的人。
这尼玛维雷勃是真忍不了了。
缉私队,或许港岛普通市民觉得那是实权部门。
可在维雷勃这位工商署副署长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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