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何大小姐指出那人,正是洪兴靓坤。
再看靓坤,显然也不愿意出这个风头,同意话道:
“是啊何大小姐,我同何先生很熟的。”
“你们玩牌,我不适合做荷官啊。”
靓坤可不傻,现在赌注那么老大,做荷官,简直是个风险活儿。
要是由于他的发牌,让何文耀输掉。
不说何文耀以及麾下医生等人会如何。
单单港岛那些正在同何文耀合作的欢场人士,走私人士,恐怕都能打死靓坤。
大家伙当初可是花了很大精力,才好不容易把自己手下小妞推上“佳人”位置。
此时花船每天出海,赚得正是美滋滋的时候。
你靓坤把何先生送走了,谁来主持大局?
以后荃湾花船还开不开啦?
又谁有何先生的大气,愿意那样同大家合作赚钱的。
反过来,他要是发牌让澳门那边输,也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澳门与靓坤并不交集,可谁知对方会不会迁怒于他,进而报复呢。
洪兴堂主,这种角色放到港岛江湖上,还能算个人物。
可要放到澳门赌坛,那都只能算是混子。
人家一根手指都比他胳膊粗,实在惹不起啊。
“没关系,我相信何先生不会耍花样。”
何大小姐此时却是十分肯定,玉指指着靓坤,认定了他做荷官。
她的自信来自于哪儿呢?
很简单,手下的话。
靓坤也是倒霉催的,之前赌骰宝,他就正好在何大小姐派出手下那桌。
他不仅人在,还跟着那手下买了不少,赢了十几万。
赌坛的人,最先练的就是一个眼力。
虽然是短时间相处,但那名手下已经认定。
靓坤是个不会赌术的家伙,也就普通混混。
这样一个人,绝对能保证到“荷官没问题“。
何大小姐深信自己手下的判断,这才会选择靓坤。
“啊?”
眼见何大小姐并没改变主意,靓坤脸色比吃了苦瓜还要难看。
倒是何文耀挥了挥手,招呼道:
“既然何大小姐没问题,那我也没问题。”
“阿坤,麻烦你,过来发牌。”
“呃…是,何先生。”
靓坤艰难走了过去,何文耀也随手从牌盒里拿出一副新牌,扔给了靓坤:
“阿坤,把牌打开,先让大家检查一下。”
“是,何先生。”
靓坤此时完全成了应声虫,手忙脚乱将牌拆除,并且拉开。
正面朝上,所有花色点数皆在。
众人只是看了一眼,便确认没问题。
“何大小姐,请!”
何文耀却是不急,右手微扬,示意何大小姐检查。
关系到五亿八千万的注码。
何大小姐也没有客气,马上让两名手下上前检查。
那两人检查很是仔细,正面反面都看了个遍。
最终,方才朝何大小姐点头。
“既然没问题,那就开始吧。”
“何大小姐,你们谁来同我赌?”
“盛叔,交给你了。”
何大小姐拍了拍常盛肩膀,带着两大跟班,退后一步。
果然,何家的选择,正是那位赌运者。
“好!”
何文耀见状,看向常盛,笑容道:
“常先生,你玩百家乐多久了?”
“十年。”
常盛面无表情,看向何文耀的眼神倒是坚定,沉稳答话道。
“十年啊,这么久啦!”
何文耀点头,又话道:
“那常先生一定很了解百家乐的玩法,以及一些经验喽?”
“…………”
这次,常盛没有回答,其他人也没吱声,全都等待着牌局的开始。
唯有靓坤,好像第一次摸牌一样,正面朝下,哆哆嗦嗦乱洗一通。
由于太紧张,他一会儿洗两下,一会儿胡乱合拢。
从检查完到现在,一刻不停,差不多洗了两分钟了。
偏偏还就是他这种洗法,连何大小姐身边的高手都没看清规律,更没记下顺序。
再看何文耀,对于常盛的不答,也不介意,自顾话道:
“我听人家讲,玩百家乐,最容易赢钱的时候,就是长庄,或者长闲的时候。”
“比如庄家连赢四把,大部分赌客们第五把依旧会押庄。”
“照他们的说法,那就叫长庄。”
“可学过数学的朋友都应该明白。“
“那都只是心理作用,毫无依据,可说是无稽之谈。”
“按照概率来说,即使前面四把都是庄,第五把庄闲的胜率依旧是一样。”
“哪儿有什么长赢的说法。”
“常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咕嘟…………
常盛听到这里,依旧面无表情。
可在场不少人都看到,他已经暗暗咽起口水,开始紧张了。
不远处,超级老千靳能看出猫腻,话语道:
“这何文耀在打击常盛的信心。”
“打击信心又怎么样,干爹,你不是说那常盛是赌运之人,从没输过嘛。”
“难道他没了信心,就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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