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位叔父的话还算公正,茶室内的人听得,无不暗暗点头。
确实,这个时期的大D,就是一位死了老大的红棍。
他平时混迹于荃湾那破地方,在和联胜属于透明人,同所有叔父都没交情。
和联胜的社团会议,大D基本上就没参与过。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从前根本没人通知他。
此时,叔父肥邓也意识到这一点,不由朝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
坐在肥邓身边的人,乃是和联胜现今的坐馆,花名“老鬼奀”。
老鬼奀实力不强,地盘正是这元朗,和荃湾一样,同样的乡下地方。
不过他为人和气,而且从前就是肥邓的死忠,这才会在肥邓下来后,马上顶了上去。
收到肥邓的眼色,老鬼奀非常识相,立马喝道:
“你们谁知道大D的电话,马上通知他,让他过来开会。”
“我知他的Call机。”
下一刻,一名三十来岁的堂主级男人起身,说着便走向外面电话处。
“鬼叔,到底什么事啊?”
“是啊坐馆,有事直说好啦。”
“那什么大D,什么料啊,为什么非要让他来?”
趁着打电话的功夫,茶室内一些消息不太灵通的堂主、叔父开口了。
他们无疑有些不太满意,毕竟大家来这里已经一个多钟头了,什么事也没聊。
咚咚咚………
老鬼奀见状,右手成拳,敲了敲面前茶桌,待到议论声停止,方才正色道:
“大D是我们和联胜前尖沙咀话事人,金刚的头马。”
“金刚挂了之后,他就跑到荃湾混了。”
“最近一个多礼拜,大D突然疯了一样,在荃湾四处抢场。”
“洪乐护法三眼,长乐阿九,条四瘸子,或死或伤,都被他搞进了医院。”
“现在七八个社团龙头打电话给我,问我们和联胜想干什么,是不是要同他们开战!”
哗………
此话一出,茶室内众人哗然一片。
别看和联胜对外号称什么“第一社团”,那绝对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无论是过去金钱帝国时期,还是现在,他们社团势力都挤不进前五。
出来混,你打我,我打你,这很正常。
可一次性得罪那么多社团,毫无理由的乱打一通,这就很不正常了。
至少不少老套的叔父,对此很是看不惯:
“我靠,大D有没有搞错,不知会一声就搞大事,想害死我们啊?”
“我就说啦,金刚的小弟,就和当年金刚一样,目中无人,没规没矩。”
“三眼是洪乐阿飘最信任的手下,他被砍,洪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是啊,长乐这两年声势也不小,慈云山都快被他们打成清一色了。”
“为了一个小的和他们对上,很吃亏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我们出来混的,不就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我觉得没问题啊。”
“如果踩人场就要被罚,那我们在座有谁敢说自己清白的?”
“串爆,话也不能这么说啊………”
“不这么说还怎么说,难道说我们和联胜比其他社团低上一头,不能扫人场?”
“我就觉得怪了,现在是我们自己的兄弟扫荡荃湾,打得其他社团的人死伤惨重。”
“这么威风的事,你们还不满意,怎么,难道要我们兄弟被人家踩,你们看得才开心啊?”
叔父里面,有一身穿衬衫马甲,戴着大宽眼镜的男人表现尤为突出。
他几乎是摆明旗帜支持大D,话里话外,逮谁喷谁。
这位也不是旁人,花名“串爆”,正是鱼头标的拜门老大。
嘶………
眼看串爆上蹿下跳,不少明白他为人的叔父眉头大皱。
特别是被喷的叔父,恼怒道:
“串爆,你和大D很熟啊?”
“你是不是收人家很多钱啊,这么为他说话?”
“靠,我这是一心为社团。”
串爆也不是好惹的,豁然起身,怒视着那几名喷自己的叔父。
而就在这时,打电话的堂主走了回来,人还没坐,已经大声道:
“鬼叔,邓伯,大D说他现在很忙,正在警局录口供,不过来了。“
“我靠!”
一听这个,茶室内和联胜众人又是一阵议论。
倒是一直没有发话的邓伯,咳嗽一声后,开口道:
“既然人来不了,那我们就不等了,现在开会。”
说着,邓伯话锋一转,看向串爆道:
“看起来你和大D很熟,那就由你来说,大D在荃湾到底搞什么。”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惹上那么多的社团?”
额………
这下串爆有点尴尬了,可是当看到邓伯笑眯眯的小眼,却又不敢当面撒谎,小声道:
“其实我和大D不太熟的,见面也不过两次。”
“但他和我小弟鱼头标的关系不错,最近也有不少合作。”
“我知他最近跟了一位大水喉,身家过亿那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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