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豹子哥,不过我媳妇害羞,我们在这桌就行了。”
赵长安偏头看了一眼一条胳膊依然死死的压在他肩膀上的老乡:“以后回山城我会好好的招待诸位大哥。”
“哈哈,害羞个啥,都是老乡,都是哥哥,你这个小丫头——”
“啪~”
一声脆响在大堂里面炸开,这个豹子哥隔着赵长安伸出另一只大手想要去‘宠溺’的揉江缨的头,花容失色的江缨还没来得及偏头躲开,赵长安就用右手很随意,很慢的拍了豹子哥伸出去的手背一巴掌。
看着拍得很轻,然而落在豹子哥的手背上却炸得地动山摇,打得豹子哥的这条手像是被毒蛇狠狠的咬了一口一样,猛地缩了回去,一张原来笑开花的胖脸瞬间疼的扭巴成一团,嘴里倒吸着凉气,满脸惊骇的去看自己被拍的剧痛的手背。
在他的眼睛里面,自己的手背像是一个充气球一样快速的肿胀起来,并且颜色也如同变色龙一样的快速变化着。
微黑,红肿泛红,继续肿胀,如同气球一样,肌肤纹理快速的布满了游丝一样的血丝,然后血丝快速的撑破了被拍得龟裂的毛细血管和手背皮肤,一粒粒芝麻粒一样的在手背大量的密集——
“你麻~”
又惊又怒的搞不清楚啥情况的豹子哥,右手紧紧的握着他已经完全失去制动力的左手,惊恐的怒视着赵长安开骂。
“啪”
结果豹子哥的国骂还没有完整表达出来,就被赵长安一巴掌扇得满嘴喷血,里面伴随着七八颗断裂的牙齿。
赵长安也是非常憎恶这些野狗一样的老乡,就像前段时间乔沁沁在星城被假老乡骗财骗色一个道理,这群山城野狗也是在金陵盘踞,吃老乡的肉喝老乡的血的败类。
“兄弟们,盘他!”
看到这一幕,豹子哥那桌几个山城老乡们都陡然变色的站了起来,纷纷满脸狰狞的朝着他们嘴里口口声声要罩着的小老乡扑去。
“啪!”
第一个一马当先的冲过来,那个刚才嘴里说着中不中的街溜子,被赵长安随手拿着桌子上那一家三口吃空了的金属钢盘子正正的平拍在脸上,直接把他的鼻梁骨拍碎拍平,“嗷”的一声惨叫着双手死死的捂着鲜血长流的的碎鼻子,满脸眼泪的朝着地上蹲去。
到这一刻,他甚至还在发懵的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不是一只无害的小绵羊么,怎么露出来的羊角这么的锋利?
然而,赵长安的胃口显然没有这么小。
在这个草莽正渐渐变得有条不絮的年代,光明对恶的惩罚也可以肆意妄为。
于是,他在站起来的时候,左右腿很随意的踢了一脚,分别踢向豹子哥和中不中的小腿。
“咔嚓!”
“咔嚓!”
“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大堂炸雷一样的爆响。
这两个街溜子顿时一个也不握手,一个也不捂鼻子了,而是各自抱着自己诡异折叠一百八十度变形的断腿,在地上翻滚惨嚎。
其他五个还没冲过来的赵长安的山城街溜子老乡们,顿时都惊呆了。
这显然严重超出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一时间都纷纷硬刹车着自己的身体。
结果一个吨位大的没能刹车住,直到离着赵长安不到一米才勉强停下来脚步。
“你,你,我,我。”
这街溜子手里面还惦着一个酒瓶子,里面还有没喝完的半瓶白酒,脸上带着复杂小丑一样扭曲的神情,既害怕,又恐惧,然而身为混社会的可笑自尊,又让他说不出来一句服软的话。
赵长安从他手里很轻松的拿过那个酒瓶,朝他笑笑的。
“你,你,”
这个街溜子甚至已经觉悟到自己下面将要面临的打击模式,心里面又害怕,可也安心了很多。
“啪!”
赵长安手里面拿着的酒瓶子果然毫无悬念的在他的头上炸开,碎玻璃瓶子,酒液,还有鲜血,在他的头上流淌。
总算结束了,这样也好。
感觉着头上带来的眩晕,这个街溜子心情放松的准备趁势晕倒在地。
“咔嚓!”
然而随着一道熟悉的折断生,他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在下一刻,滔天的疼痛就把他淹没。
“啊!”
在惨叫声里,这个街溜子圆睁着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的惊怒的望着赵长安——‘伱懂不懂江湖规矩?你怎么不讲武德!’
然后就和那两个断腿的一起,在地上惨叫着翻滚。
“哗啦啦——”
一张又一张桌子被他们滚得直挪动。
桌子上的盘子,碗筷,酒杯酒瓶子,还有炖锅,炭火,在桌子上和地上狼藉。
“干!”
“槽!”
两个一直配合默契的街溜子,一左一右的大吼着欺向赵长安,同时把手里紧握的馕子,扎向他。
“啪,啪!”
随着两道脆响响起,拍得这两个街溜子拿着扎子的大手都是瞬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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