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前年段燕璇在工地上采访了赵长安以后,赵长安看着她穿着西裤的背影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兄弟,这女人是个生儿子的好材料。”
听得文烨直想笑,在他的印象里这是赵长安第一这么露骨的评价一个女人。
所以对这个名字,这个女人,文烨也算是记忆犹新。
“可惜了,这么好的油菜地!”
文烨隔着两三百米的距离,眼神冷冷的看了一眼邢大立。
虽然他和赵长安在性格和人生观上面,有着很大的区别,不过有一点他们两兄弟非常的相似,就是看不惯那些为了金钱和利益不折手段掠夺民生的逐血者。
——
花都,白云机场附近酒店。
身后传来洗浴卫生间的玻璃推拉门来开的声音,赵长安回头看了一眼,白嫩如雪,清水灼芙蓉,天然去雕饰。
赵长安看到祁小琴白里透红的俏脸上,带着妩媚的红晕和一丝不快。
“怎么?”
他有点不解,天地良心他可真是君子守礼,非礼勿视。
“没啥,你去洗吧。”
祁小琴只换了巴掌大的一小块布料,揉成一团放在上衣口袋里面,想等着赵长安洗澡的时候悄悄的放进她的包里。
赵长安走近祁小琴。
“你想干啥?”
祁小琴微微仰着小脸,目光带着警惕,明亮的望着赵长安。
于是,赵长安知道她为啥生气了。
他伸出一只手去挑着祁小琴白皙粉嫩柔软尖尖的下颚。
祁小琴偏头躲了一下,不过说是躲闪,不如说是象征性的把小脑袋动了动,然而下颚的肌肤却依然和赵长安火热有力的大手触碰着。
赵长安另一只手一把把祁小琴重重的捞进怀里,紧紧的搂着跟美女蛇一样的柔弱无骨,低头亲了下去。
——
赵长安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睡在他怀里的祁小琴,有点意犹未尽的回味着。
刚才在中途他特意看了一下,床单也染桃花了。
夏文卓,刘翠,夏荷,江缨,赵萧萧,今天再加上这个祁小琴,赵长安已经得陪宾馆六条床单钱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在暗淡,毫无疑问,今天是去不了祁小琴的家乡了。
祁小琴这时候醒了,慵懒的睁开了俏丽含情的桃花眼,惊讶的说道:“已经这么晚了?”
“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咱们一起回伱家。”
赵长安温柔的问道:“饿了吧,想吃啥?”
——
车子行驶在跨度超过五里的海湾大桥,赵长安这次为了到女人的家乡装逼,本来开着是刘奕辉的那辆金杯,和梁倩联系了一下,临时换了一辆百万级的大奔。
而且这还是从港岛那边现借的车子,车牌号也是那边的车牌,上面那一连串的吉利数字,显示着车子的主人也是一个讲究人。
为了等这辆车子,赵长安一直到午饭以后才出发,不过沿途八百里的路程,都是全程高速,轻松跑到一百二的车子简直就是风驰电掣。
下午一点出发,不到四点半,就已经到了象郡境内。
“是不是近乡情怯?”
赵长安偏头看了一眼祁小琴,发现小媳妇的脸色有点僵硬,在刚才的一路上她还是眼睛里面带着欣喜的光芒,被赵长安忍不住摸了好多把,这时候却出现这种神情,肯定不怨赵长安这段时间看到车子多了,没敢再手贱。
“说不上什么情切,应家收了许家几十万,把我的结婚权转手卖给了许家,我爸我妈不但不感到愤怒和不承认,反而高兴的和我说许家那个青年人不错,父母有本事,自己也有本事,港中大的研究生,上大学的时候就做两地生意,挣了几百万。”
祁小琴的声音冷淡的就像是一杯冬天里放在室外凉了的白开水,看着水还是水,其实水的温度已经到了冰点,在杯壁上面挂着薄冰。
“听着似乎很不错,不过,嘿嘿,这么有为的青年,还是便宜别的女人吧,我的女人不稀罕!”
祁小琴闻言笑了笑,自言自语的重复着赵长安这句霸气的话‘我的女人不稀罕’。
只不过这句话到了她的嘴里,味道确实全变了,没有了那种狂霸叼拽的荡气回肠,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表的轻笑诘问。
“你就当我是一个超级大茶缸好了,你们都是一盏盏细致精美的无上雪花jdz瓷器,每一盏都各具特色,每一盏都代表着造物主无上的恩赐,也让我心不胜向往之。”
赵长安早就知道自己在外人眼里四个什么花货德性,所以从来都没准备要脸,把这无耻之极的话说得一脸正色和诚恳的坦,结果逗得祁小琴终于放松了俏脸上的僵硬,笑着说道:“你可真有理想,人家辜鸿铭自比茶壶就已经很夸张,全国闻名了,而你却不满足于此,居然要做一个大茶缸!”
“其实别说茶缸,就是茶壶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你得保证有足够的水倒给这些茶杯,不然你总不给这个茶杯倒水,说不定别的小型紫茶壶就把水偷偷的往你的空杯子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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