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青年的话气得潘高眼珠子又开始发红了,不是因为赵长安他早就一个铁拳冲过去,把这个眼镜儿小白脸打的满脸开花,才能纾解心里面在今晚不断累积的负面情绪,
潘高实在克制不住心里面的情绪,怒着不去看赵长安的脸,又赌气的拿着红双喜想挑衅的点一支。
结果拿着烟盒的手,都因为愤怒而变得颤抖。
“哟,红双喜,这可是好烟,贵得很吧?老弟,不是别人不吸烟,也不是没有带烟,只是在这公众场合吸烟不文明,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吸而已。”
坐在赵长安旁边的小青年,从兜里拿出来一盒烟,极有气势‘啪’的一声拍在小桌上面,是一盒硬中华。
乜斜着眼睛看着潘高说道:“老弟你要真想吸就吸我这,你那烟味儿冲,这烟至少味道平和纯甄一些,没那么大的污染,对你旁边两位女士的影响多少也好一些。”
听得两个女学生都是眼睛发亮,带着赞许的微笑望着那个小青年。
认为人和人还是有区别的,相对一比,顿时高下立分!
虽然对面这个靠窗坐着的男青年看着有着一副非常好看的好皮囊,眼睛也很让女人心动,很亮,可要是说为人处世,彬彬有礼,显然和对面坐在中间的那个青年相比要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因为他们上车就喝酒,一点都不顾及对别人的影响,只是这一点,就能看得出一个人的品质好坏!
虽然坐在自己身边的失恋了,可伱失恋了只是你失恋了,别人也不欠你什么。
就像对面这个坐在中间的有为青年说的那样,不能因为你‘失恋了就可以这么影响别人么,那我要是饿了是不是也可以随便进饭店吃饭不给钱’么?
滑稽!
有句话说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自己身边这个醉鬼加烟鬼不行,那么对面这个酒鬼男青年想必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且这个醉鬼失恋就对了,想这样的人,哪个女孩子受得了?
作为一名当代的大学生,她们自认为早就脱离了看人看脸看相貌的低级趣味的阶段,素质和素养要远大于这身臭皮囊。
“真是没辙了,看到没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现在咱兄弟两个在这种特意营造的内循环氛围里面,已经成了十恶不赦百死莫赎的大罪人。究其根本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咱俩并没有太多的公德心在火车上吃东西喝酒,你又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而已。”
赵长安有点怒了,笑着对脸色扭曲,即将陷入暴走的潘高说道:“这个火车一直到黄河边的金城,几天几夜,有钱的会到专门的列车餐厅吃饭,在那里不但高雅而且还不会影响到比人。而其余像咱们这样的穷人,也就只能在车厢里对合。这么多吃东西的人,还有吸烟的,打牌的,放随身听的,喧哗的,脱鞋子的,都在互相影响着别人。就像四位尊贵的,年轻有为的大老板,学富五车的大学生,师大的校徽很好看,又显眼。自从火车出发走了这一个小时,我和老潘的耳朵里面就被你们轰炸了一个小时,几百万,毛毛雨,当地领导会亲自到车站接站,没有直达的飞机,——我们可有表示过一点的不满?可在现在你我似乎就成了众矢之的,你想过这是什么原因么?”
“因为有些杂种嘴巴喝大粪了,喷的就跟厕所一样。麻痹,孙子,大鹏补脑液是不?你叫啥,老子等回明珠非嫩死你个孙子!”
潘高满脸凶狠的盯着这个小青年,然后对赵长安说道:“老赵,他叫啥,我刚才都没听这几只杂碎喷粪。”
这话一出口,把边上两个女孩子也骂了,虽然她们两个的眼睛里面露出厌恶的怒色,不过听着潘高的狠话,心里面也不禁有点害怕,都不敢说话。
坐在中间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甚至把身体朝外坐了坐,想远离潘高这个杂皮。
“我也不是被吓大的。”
中间那个小青年心里面已经有点后悔,他的目的只不过想借着这两个醉鬼作为工具人,作为向这个漂亮女学生展示自我的工具,好为以后勾搭上干一干做铺垫,并没有想过要和这个醉鬼往死里磕。
俗话说瓷器和和粗瓦相碰,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叫翟启顺。”
赵长安笑笑的:“记好了,打成猪头就行了,可别打残了。”
“好,翟启顺是不?——”
“兄弟你搞错了,我叫翟启顺,他叫苑启帆。”
坐在最外边的小青年一听就慌了,吓得连忙开口更正。
他和苑启帆其实就是两个打工仔,水利专科学校毕业了以后进了大鹏补脑液公司。
这次之所以出差的差事能轮到他们两个,就是因为他们在大专里面学的专业,老板让他俩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今晚这件事他可没招谁惹谁,可不想替人背锅,公司的位置又在郊区,万一这家伙在找人之前也不认个脸,自己要是因此被打个半死,岂不是亏死?
而且追这个漂亮的都被他苑启帆占了,凭啥惹了事儿却叫他翟启顺来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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