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儿,一点都不懂礼,哪有这样挂断别人电话的?”
赵长安骂得心旷神怡,对于邢大立这种老不要脸自以为是的老东西,他早就想这么骂得过瘾。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针对夏文阳的同时,他一定要拿到文阳建筑的控股权。
假如在文阳集团倒下了以后,却叫绿园借机吞并,那么这件事情拉出一条长远线来看,就成了傻子赵长安被邢大立当成蒙着眼睛拉磨的驴子。
到最后驴子累得半死,屁实惠没有落到手里,反而让原本就山城经营着一家小饭店的绿园集借势而起,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成了山城地产业的大鳄。
那他在山城不但成了一个愚蠢的笑话,还让不得不买高价房的市民们骂引狼入室。
赵长安想了一会儿,看到时间已经是不早了,就起床穿衣,准备赴宴。
——
曲菲挂了电话,小脸上再也绷不住了捂着肚子狂笑起来。
其实她特别不想挂掉电话,很想多听一会儿赵长安骂邢大立,骂得越脏越难听她就越听得心旷神怡。
可她实在是憋不住要笑了,所以只好忍痛割爱的挂掉电话。
曲菲笑了好久,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段时间绿园在山城发展得非常迅速,今年至今的销售额已经超过了七千万。
绿园今年前十个月的销售是十一亿三千五百万,山城的销售占了6.3%。
而集团预测假如明年春天能吃掉文阳建筑,那么只是山城地产明年的销售额就有可能突破三个亿。
很有可能接近集团总销售额的20%。
因为山城方面的成功,让邢大立在集团内部的威望更加隆盛,借着这个势头邢哲明对她的追求更是强势和猛烈,让曲菲心烦意乱,疲于应付。
在这之前,曲菲的父亲曲笃行对女儿和邢哲明谈恋爱这件事情,是表面举双手赞成,然而在私下里却并不同意。
因为邢大立太霸道强势,一旦曲菲和邢哲明结婚,邢大立肯定会迫不及待的逼迫曲笃行给女儿女婿让位,不仅仅是职务上的位置,还有曲笃行手里持有的股份。
之前曲笃行还想着用软中带钢的方法,来和邢大立慢慢的掰腕子。
然而现在山城绿园的巨大成功,让所有的股东都向着邢大立,曲笃行也就再也没有以前的底气。
曲菲悲哀的可以知道的是,一旦等到明年邢大立吞并文阳建筑,下面要做的事情就是逼着自己和邢哲明结婚,达到从自己家里掠夺绿园股份的险恶用心。
但是对于这,她家里和邢家,甚至别的股东都是心知肚明,曲菲却一点都看不到改变的可能。
难道只能认命?
当然曲菲也可以选择离家出走这些极端的方式来抗争,可她已经过惯了锦衣玉食,过惯了位高权重,哪里舍得放弃这些东西!
而不放弃,有没有别的解决的办法,在曲菲看来,她也只能等着邢哲明在弄,用身体和感情上的屈辱,来换继续富贵的生活质量。
可是,心里面没有愤怒和幻想那是假的,也幻想着有一个白马王子骑着白马或者架着七彩祥云,——
然而幻想只是幻想,曲菲至此至终都是冷静现实的很。
整整快乐的笑了十几分钟,曲菲去洗了一个脸,不让自己的俏脸再是那么红扑扑的,又补了一个妆,曲菲踩着细高跟穿着职业装的包臀裙,细腰长腿抬头挺胸的职场高级白领的模样,敲进了邢大立办公室的门。
“邢董,赵长安说他晚上有约。”
邢大立愣了愣,抬头把目光从文件上移到曲菲的脸上,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听清楚。
然而他却理智的知道自己绝对听清楚了,就是赵长安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虾米,居然有胆拒绝见自己!
“就这?”
曲菲迟疑了一下,有点‘为难’的说道:“话说得有点难听,说咱们绿园在山城取得的巨大成就,离不开他的运筹帷幄。”
“说咱们过河拆桥?”
曲菲沉默。
邢大立笑了起来。
曲菲知道邢大立是真的怒了。
“通知一下,让外联部门给牧野建委去一个函件,反对过早在牧野新城商业核心区下批准建手续,因为第一个建筑往往会影响到后面所有商业区的布局和构造规模。把那个中原新地标,第一高楼的设计图给他们发过去。”
“董事长,这个地标建筑,咱们不是准备在郑市新城CBD核心区建造么?”
曲菲有点诧异,要是为了赌这一口气就把这栋楼放在牧野,那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愚蠢!
“那是当然,不过可以发给他们看看,就当在逗狗。”
邢大立脸带冷笑。
前年牧野方面提出新城方案,决定把工专,会计学校,师范学校,牧野大学,全部南迁。
而工专和校办厂那两百余亩土地,再加上工专南边十八里村近三百余亩的村子田地,总共六百余亩土地,作为未来新城的CBD核心商业区。
邢大立就和郁原明联系,提出‘高价’购买工专校办工厂那三十余亩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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