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侦测神经实际上是大脑的一部分,但植入位置位于颈椎和胸椎间的脊髓里。
有些像是其他科幻背景里植入的义脑或者生物分析装置,它直接连通了星际战士的胃壁和大脑。
‘基侦’神经被设计用于吸收动物管理记忆,经验,天赋能力的遗传物质,说白了,就跟绞杀的那项能力差不多,虽然星际战士不能够重组自己的基因进化,但他们可以通过食用敌人的肉来读取部分记忆和生存本能。
这项能力赋予了星际战士非凡的求生天赋,吃肉就是学习。
比如一个其他战团的星际战士到了芬里斯世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那他只需要进行一次捕猎,生吃一点什么。
肉一进预置胃,通过基侦神经他就能明白这颗星球上生物的生活习惯,如何打猎,又如何过冬,了解到一年四季轮转的存在,并做出生存下去的准备。
这在异星环境中十分有用。
当然有时候,这种器官的存在也会产生一些偏门的,稍微显得异端一些的用法......
有些星际战士会偷偷地食用敌人的尸体,并以此了解敌人种群的弱点,习惯,本能等等,甚至开发出更多的功用。
比如圣血天使的子团‘血饮者’就是这样的一支部队,他们的基侦神经产生了高度异化,使得他们能够通过饮用人类的血液来抑制‘黑色狂怒’的发生。
黑色狂怒是一种基因种子的遗传病,主要起因是圣血天使的原体圣吉列斯,他是在跟叛徒荷鲁斯的终极之战中牺牲的。
而后代的圣血天使们在战斗时,尤其是战斗激烈时,就有概率会突然‘想起’原体的那场战斗,以为自己置身于那片战场,认为自己就是原体本人。
犯了病之后虽然会战斗力大大增强,释放出基因种子里的很多潜力,但也会变得六亲不认,认为自己濒死,而身边都是敌人。
这种病无药可治,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编入‘死亡连队’,然后让他们作为先锋,由战团牧师带领,去死在冲锋砍杀敌人的路上,重伤或者力竭而死。
甚至还有些发病的天使产生了基因崩溃,身体承受不住基因种子里原体的力量,当场暴毙。
不管怎么样,犯了病就都是个死,这无疑是被诅咒者的命运,每一个圣血天使都百分百会发病,只不过或早或晚罢了。
而血饮者有一个暗中定期举行的仪式,每过一段时间,大家就聚在一起,偷偷杀个仆工喝血,这些凡人的血液能够被变异的基侦神经解析,极大抑制种子里遗传的神性,让他们重新感觉到自己的神智。
越是激烈的战斗,他们就越需要‘血包’,有时候在战场上仆工喝完了,只能用帝国居民来临时凑数。
他们无疑是忠诚于帝皇的,作战英勇无比,就跟母团圣血天使一模一样。
如果说太空野狼的芬里斯是北欧风格的残酷,那圣血天使的母星就是《辐射》的世界,经历过核末日的星球是什么样子,那里就是什么样子,能活下来的人基本都是变种人,而圣血天使在那里招募新兵,当然成员也是生猛的很。
可血饮者和母团也有区别之处,这些战士举止温文尔雅,待人彬彬有礼,是星际战士中最好说话的那一批,和母团冷漠且野蛮的作风不太一样。
数千年来,血饮者中黑色狂怒发病的成员只有个位数,就连母团圣血天使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只能认为他们的基因种子更加稳定。
这是个秘密。
曾经血饮者的两个连在‘卡斯特贝尔’世界中正面对上了‘达贡虫巢’部队,面对数十亿的虫海,他们坚守了巨型城市两个月,甚至最后还配合赶来的母团把虫子们赶出了星球,堪称战略战术的奇迹。
就是星际战士们离开后留下了一桩谜案,城市中有近万具干尸一样的人类尸体,被于各种隐蔽处陆续发现......
最后,帝国怀疑达贡虫巢可能进化出了一种吸血的新虫类,事后异形审判庭一直试图追踪这种虫子的踪迹,可惜,从那之后再也没有消息。
圣血天使另一个子团,撕裂者战团,他们和饮血者可以完美互补。
在苏明前世看到过的众多翻译里,他们还被称为飞天撕人兄弟会,肉松爱好者,搅肉机,制馅机,裂肉者,分尸者等等。
这个子团中大多数人都是犯了病的,黑色狂怒缠绕着他们,但通过异化的‘基侦神经’,加上对黑色狂怒的研究,他们明白了吃啥补啥的道理。
他们通过吃尸体来延长自己的服役时间,维持理智,这个战团的大团长西斯自己就是个黑色狂怒患者,但他在发病后已经继续服役几十年了,而普通的圣血天使发病,只能在疯狂砍杀中多活最多三天而已。
虽然和大多数星际战士的职责一样,但撕裂者战团更喜欢接受一些别人不爱干的活,那就是配合帝国军务部去镇压叛乱。
人类打人类总是不好听的,这些战斗也谈不上什么荣耀,但撕裂者乐此不疲,所到之处,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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