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忠话音刚落,密道附近的墙壁上就响起了阵阵机关转动的声响,二十多个机关闸口同时开启之间,一颗颗雕塑狰狞的龙头也从闸口当中探出了形影。
可是,机关龙头仅仅探出墙壁之后就停了下来,龙口当中虽然杀机隐含,却是牙关紧闭。
我心里顿时往下一沉:糟了,机关又坏了。
我抽出马格南准备出手之间,却听见另外一个人喊道:“王欢,我们是带着诚意而来,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
我仅仅愣了一下,对方就再次说道:“我相信你也有谈判的意思,否则,你也不会中途停住机关对吗?”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对方是以为我准备谈判,才停住了密道机关。
我沉声说道:“可惜得很,我没从你们身上看到任何一点诚意。”
对方知道我是在指李文忠,只能继续说道:“文忠年轻,开惯了玩笑,相信你们年轻人之间不会因为一句玩笑而计较吧?”
我冷笑道:“那我让他跪下叫我声‘爹’,他同意吗?只要他同意,我绝没有二话。”
那人沉声道:“你这就有些小肚鸡肠了吧?文忠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却是在故意侮辱文忠,出发点的『性』质不同,怎么能相提并论?”
我顿时被对方气得笑出了声来:“请问朋友怎么称呼,在刑殿是什么职位?”
对方沉声道:“在下田兴武,刑殿七长老。”
我冷笑道:“堂堂刑殿七长老,也只不过是个不辨是非、颠倒黑白的货『色』。你还是回去换个有点正气的来吧,我跟你一句话都说不下去。”
我不等对方发作就飞快地说道:“如果刑殿里都是你这样的货『色』,那就谁都不用来了。明天中午,咱们明刀明枪斗上一场,分个你死我活算了。”
田兴武厉声道:“王欢,我希望你考虑清楚,我们过来是给你机会,如果你”
我顿时声音一沉道:“我也是给你们机会。如果你们再不走,那就谁都不用走了。”
田兴武沉默了片刻才冷声道:“我们走。”
我悄悄探出头去看向对方背影之间,却看见田兴武在李文忠身上碰了一下,后者心领神地会说道:“儿子,为父走了,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我还得回去照顾你娘啊!”
这是田兴武最后的试探,如果我再无动于衷,肯定要满盘皆输。
我立刻从暗处跳了出来:“李文忠”
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暗道两边的龙头忽然血口怒张,一股股黄烟瞬时间从龙口当中喷涌而出。李文忠刚要开口,我俩之间忽然落下了一道闸门,李文忠惊骇欲绝的面孔仅仅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就被挡在了闸门背后。
田兴武拼命敲打着闸门喊道:“王欢,王欢,放我们出去我可以处置李文忠”
李文忠悲声道:“长老,一切都是你让我做的啊,你不能”
“给我闭嘴!”田兴武怒斥李文忠之后继续呼喊道,“王欢,你放我们出去,我马上就把李文忠毙于掌下。”
我冷声回应道:“不用了,鞭尸这种事情,我一向做得比别人好。你们可以去死了。”
田兴武怒吼道:“王欢,我只要伤了半根汗『毛』,刑殿就会跟你不死不休。你想被刑殿天涯海角地追杀吗?想想你的亲人王欢”
“王欢,我知道,你背叛探神手另有隐情你放我出去,我可以替你洗雪冤屈。王欢,你听我说”
田兴武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消失不见,我却始终站在闸门面前无动于衷。这时,控制机关的陶思羽也从后面走了过来:“里面的不是毒气,他们只是暂时昏过去了而已。你想怎么做?”
“把闸门打开。”我走进闸门封闭的那段暗道之后,把刑殿的人马全都捆了起来,又一个个用水浇醒。
李文忠看见我之后,第一声喊的就是:“王欢,你想干什么?”
我冷声道:“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吧?”
“不不不”李文忠的脸『色』顿时变了,“你不能挑我脚筋,我是刑殿李家的人,李家不会放过你的。”
我面无表情地一刀扫过李文忠双脚,对方的两脚立刻齐踝而断,对方也一下疼昏了过去。我反手一刀刺向李文忠大腿,狠狠一扭刀锋,又生生把对方疼醒了过来:“不好意思,没干过挑人脚筋的勾当,下手稍微重了点。”
我拎起滴血的长刀看向李文忠时,对方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挣扎着爬起身来拼命磕头道:“王欢,你放过我吧,我的两只脚全都废了,就算活着也是废人,求你放过我吧”
我沉声道:“我爸跟我说过:站着求死的敌人,可以不杀;跪着求饶的敌人,就一定要杀。向对手下跪的这种事情他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干不出来?所以,你还是死吧!”
“不我”李文忠仅仅说了两个字,我手中的长刀就送进了对方的胸口。
我丢开李文忠的尸体道:“本来,我只想找李文忠一个人的麻烦。现在看来,我实在是没什么道理可以再跟刑殿去讲了,各位就一起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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