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少刚两人的赌局开始。
验牌阶段,陈少刚故意将扑克牌先推给我,让我先验牌。
我们将裘老踢出局,纯属打了一个出其不意。
不得不说,裘老一身千术还没有施展出来。
他极其憋屈,也很不服气。
不然,他也不会威胁我……他总归是不想就此认输的!
而现在,只剩下了我和陈少刚。
我们之间,刚才也已经大致试探过了。
现在……是时候,我们都真正出手的时候了!
而我们之间的较量,在验牌时,就已经开始。
验牌,讲究的是后发制人。
先验牌的人,下了焊。
后验牌的人就可以把前者做的记号抹去,并且做上自己的记号。
不过,在这场赌桌上……我们下的焊,已经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抹去了。
像裘老做的焊,我和陈少刚都看不出来,也抹不去。
陈少刚的也是如此。
今天,他俩都已经做过焊。
唯独我……还没有。
这大概也是陈少想让我先验牌的原因之一。
在他眼里,我可能还没有出过手。
他自然要仔细看看我的水平!
我也没有再留手。
我接过扑克牌后,摊了个长龙,将排序记在心里,手掌轻轻划过每一张扑克牌。
随后,我将扑克牌洗了几下,整理好,将牌推给了陈少刚。
他接过扑克牌,重新将牌一洗,又转了一个花圈。
此时,被我洗的凌乱的牌,又整齐的变回了刚拆封时的排序。
他将牌圈收回,便又将扑克牌整理好,还给了荷官。
至此,我们第一阶段的较量,结束。
这一阶段……我输了。
陈少刚,把我做的记号……抹去了!
而我,还未发现他下的焊!
我俩都验完牌。
荷官开始发牌。
我的明牌,是一张红桃10。
陈少刚的明牌,是一张黑桃K。
“10万!”
他上来就下了大注。
“不跟!”
我直接将扑克牌丢掉。
陈少刚顿了顿,也将扑克牌丢掉了。
而接下来几把。
过程几乎都一样。
在验牌阶段……我尝试了不同的方法,去下焊。
但都被陈少刚抹去了!
我也几乎都没下注,都弃牌了。
看到我几乎把把弃牌,陈少刚十分不满意。
“小兄弟,你不会想把把弃牌,拖延到时间到吧?”
他说的话……倒也是一种胜利的方法。
规则规定,有两种赢法。
一种是,将另外两人的筹码赢完。
另一种是,两个小时时间到了,谁的筹码多,谁就是赢家!
目前来说,我的筹码,比陈少刚大概多了200万左右。
但我们的底注,就要10万一把。
也就是说,我把把弃牌……也只能支撑20把。
时间……撑不到20把!
我也不可能把每把的时间都拖延很久。
所以,这种方法基本不太可行。
我现在,要做的是,摸透陈少刚的出千手法。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我现在连他是怎么出千的都不知道,贸然再出手,风险太大了!
……
“你先验牌!”
这一把,我让陈少刚先验牌。
我暂时不知道他是怎么下焊的,但也不想再被他抹去我的记号了!
陈少刚并没有拒绝。
他先在扑克牌上下了焊,然后把牌给我。
我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他的怎么下焊的!
无奈,我只能做了我自己的焊。
不过,这个焊,不是特别高明的焊。
它其实很容易看得出来。
只是,这个“焊”的内容,他人无法知晓。
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荷官发牌时,可以比较容易的,看到牌上的记号!
像陈少刚那种下焊法……如果我及时将扑克牌挡住,他自己也很难分辨的!
我这种,就是能让他在挡住扑克牌前,就能识别那张牌的底牌!
缺点就是,我这种下焊法,容易被人察觉,并且容易被人抹去。
但……这是我后下的焊。
陈少刚看着我下了焊,也没有说破。
这把……就算是我占了优势。
我的明牌是一张方块K,我的底牌,是一张红桃J。
J、K的牌,不算小!
而陈少的明牌,是一张黑桃A。
他的底牌……我看到了,是一张方块6。
他这样的牌,其实并不好!
他比我少了顺子的可能性。
“10万!”
“跟!”
我知道了他的底牌,自然就跟牌!
第三张牌。
我的是一张方块10。
他的是一张梅花Q。
明牌的排面……他依然比我大。
但是,他皱了皱眉头。
将牌丢了!
“不要了!”
他这牌,其实可以搏一搏的。
但他选择了弃牌……我稍微有些不解。
再接下来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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