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院长,还是你们医疗器械学院强啊,募集了咱整个江南医科大学的差不多半数捐款。让我们所有学院都甘拜下风,佩服到五体投地。”
主席台上,有领导恭维的对医疗器械学院的院长朱长河说道,艳羡全都写在脸上了。
“哈哈哈,谦虚,谦虚!也是我医疗器械学院出了一个好杰出校友,被我们赶上了。运气,都是运气。”朱长河院长嘴上喊谦虚,却乐到合不拢嘴,感激的对着同坐在主席台上的肖一鸣杰出校友看了一眼。
整个江南医科大学的捐款总额才二十亿出头,肖一鸣一人就捐了十亿,占了几乎一半,给医疗器械专业长了不少脸。
今晚的校庆大会,朱长河院长本来是没有资格坐在主席台上的,更没有资格发言,但是因为肖一鸣捐了十个亿,他坐在了主席台上,还有了发言的资格,风头一时无两。
因为学院的校友捐款多,在学校食堂吃饭的时候,但凡有医疗器械专业的学生来打饭,打饭的叔叔阿姨都会多给一个鸡腿。
这是学校对医疗器械专业的褒奖。
反倒中医学院的学生,打饭的时候饭菜会缺斤少两。
“魏院长,刚才那个挑事的同学,好像就是你们临床医学院的,叫什么陈阳,你认识吗?小伙子能耐不小啊,好好的校庆大会,差点被他给搅黄了。”又有领导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向临床医学院的院长魏泰问道。
就见魏泰院长一脸嫌弃,说道:“哎呀,别提了。这位陈阳同学我有些印象,以前是我们临床医学院的高材生呢,什么一等奖学金,国家奖学金,励志奖学金,拿到手软,哪想到毕业后混成这个熊样。甚至连西医都抛弃了,转行干起了中医。嘚,既然转行了,那从现在开始,就当他是中医学院的人了,我临床医学院不认了。”
魏泰院长此话一出,顿时全场迎来哈哈大笑声。
因为混得不好,连学院都不认了,鄙视到淋漓尽致,可真是人情冷暖啊!(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哎!)“好了好了,时间到了,校庆大会按时召开。现在集体起立,唱国歌……”
……
当学校大礼堂校庆大会进行时的时候,陈阳在医科大学马路对面的附属医院,也开始了给一个植物人针灸治疗。
这是一个昏迷了三年的植物人,二十多岁的一个女子,非常年轻,一场交通事故脑损伤,开颅手术后就再也没有醒来,但是人没死,该有的生命体征都有,甚至手脚能动,眼睛能睁开,嘴巴能哼唧。
更匪夷所思的是,还能和外界进行浅显的交流,你问她一加一等于几,她能给你眨巴两下眼睛,或者伸出两根手指。
乍一看跟一个人被鬼压身,陷入梦魇状态一样,似醒非醒,但是不论怎么呼唤人就是醒不来。
这种状态属于轻度植物人症,感觉离醒来只差最后临门一脚,家人更不舍得放弃。也是最让人揪心的。
这个植物人是王大春的一个病人,每个星期都会来给针灸一次,效果并非没有,他用两年的时间把人从重度植物人针灸成了轻度植物人。
可是针灸到了第三年,就没什么效果了,一直维持这种似醒非醒的状态。
王大春院长并不有意刁难陈阳,而是以治病救人为宗旨,就这么一个轻度植物人,陈阳要是能针灸醒来,不要说短短几个小时,哪怕用时几天的时间,也足以说明他在治疗植物人方面存在非凡造诣,连他这个中医学院的院长都不能比拟。
倒是张浩辰,对王大春挑选的植物人有些不满,考题明显的故意放水,挑选了一个最简单的。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挑选那些昏迷了十年以上的重度植物人,为难死陈阳。
当然,他也知道植物人虽然有轻度重度之分,但是治疗的难度都和登天差不多,哪怕看着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就能醒来,真实也如同隔着一道铜墙铁壁,最后一脚绝非轻易能够跨出。
许多轻度植物人治着治着不仅没有醒来,反而转为重度植物人的不在少数。
“唉,我女儿命苦啊,出事前刚刚领了证,准备要结婚了,正在筹备婚礼。哪想到一场交通事故成了植物人,所有的准备都泡汤了,结婚证也变成了离婚证。咱也没话说,谁愿意娶一个植物人啊。”一个中年女子在床头前唉声叹气,自说自话,头发都愁白了。
赵清韵听着心里很不是味。
这命运的齿轮啊,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临。
“阿姨,您别担心,这位是小神医,治疗植物人很有一手的,不久前让一个昏迷了八年的植物人老者苏醒过来。让他给你女儿针灸一下,人说不定就醒来了。您就在旁边看着,不要打扰他。”赵清韵对中年女子安慰道。
“啊,真的吗?小神医,我先给你磕一个了,你一定要让我女儿醒过来啊。她那么年轻,不能在床上躺一辈子啊。”中年女子激动的道,扑通一声,真给陈阳跪下了,上来就要给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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