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我开玩笑的。”他蹙着眉心揉自己腿上的肉,语气听着还挺委屈。
米蓝真的很想抽他,拿她当什么人了:“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蛮欠的。”
“你单身到现在,不是因为你忙,纯粹是人家姑娘慧眼识欠,知道你什么人,怕自己被你活生生气......”
剩下的话被肖加南用唇堵住了,一个吻后,男人笑着捧着她的脸说:“老婆,我爱你!”
米蓝怔了下说:“不是,这......”
肖加南再次吻住她,片刻后拉开点距离,依旧笑着说:“很爱很爱老婆。”
再大的气也没了,看着那张满是笑意的脸,米蓝张嘴说了句:“还挺会撒娇的。”
吹风机呼呼的响起,头发差不多干的时候,米蓝收了吹风机放到抽屉里,转头便见肖加南正弯腰要坐她的床,她连忙喊了声停。
肖加南被这一声喊愣住了,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说:“怎么呢?”
“外边有椅子。”米蓝蹭掉拖鞋,自己往床上一躺。
肖加南立马懂了她的意思,凝了她数秒,开始一言不发地解皮带。
“你干嘛?”米蓝的目光扫着他,大脑有须臾的空白。
“脱裤子。”肖加南的声音跟平时说话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你在脱裤子,我问你脱裤子干嘛?”米蓝瞪他。
肖加南的皮带已经抽出来了,低头解扣子:“坐你的床!”
米蓝凌乱了,她嫌肖加南没换衣服不让坐床,人家二话不说将裤子脱了。
嗯,将裤子脱了。
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有这么癫的人?
连忙翻身爬到床头,她按住那双快要扯下裤子的手,笑呵呵地说:“开个玩笑,瞧你那个小样,随便坐吧。”
“真让做?”肖加南停下动作,眸色认真。
“嗯,坐吧。”米蓝点头。
得到了许可,肖加南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卷起来的深蓝色条纹领带,还有几个轻薄的小袋子。
来之前他已刷过牙洗过澡,米蓝说过今天夏玲儿要到晚上十点才下班,现在才七点多一点,时间上有点紧,得加快速度。
......
快十点的时候,肖加南从浴室走了出来,捡起床头柜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余光瞥了眼右手腕上还系着领带的米蓝说了一句:“垃圾我带走了。”
米蓝没看他,一个滚字送他。
肖加南没计较,自顾自地说:“其实我喜欢女儿,生儿子我怕自己打死他。”
米蓝依旧一个滚字送他。
肖加南走到床边,低首亲了亲她的额头:“受累了。”
这句话让米蓝应激般拿起枕头,还不等她砸出去,便被肖加南眼疾手快地按住,男人双腿曲起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她,痞里痞气地说:“又有劲了?”
米蓝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喘了两口气后,认怂道:“松开吧,不闹了。”
“松手让你再砸我?”肖加南可不上她当。
米蓝脸色一变,泛起了委屈:“手疼。”
肖加南闻言稍稍松了点,却没完全放开,哄着她说:“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米蓝乖乖叫了一声。
肖加南听乐了:“叫声好哥哥。”
“好哥哥。”
“叫声肖同学。”
“变态啊你。”米蓝忍不了了,那股乖巧的劲全没了,“肖加南,我劝你适可而止,太嘚瑟走路会踩到狗粑粑的。”
回答她的是男人轻飘飘的一声:“那也值了。”
低估了他的厚颜无耻,为了恢复自由之身,米蓝不情不愿地喊了他一声。
肖加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第二天晨跑的时候没看清路踩到了狗子的粑粑,气的他脸都绿了,破天慌在朋友圈发了条说说——
“哪只狗这么喜欢随地大小便?如此没有公德心还想不想在这个村混了?不怕被别的狗鄙视吗?”
米蓝起床时看到肖加南正往外端吃的,夏玲儿听到她下楼的声音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早饭吃的很安静,肖加南没像往常那样给她剥鸡蛋,话也没多说两句,正经到离谱。
知道他不自在,吃完饭米蓝便让他离开了。
他前脚踏出门,后脚一直沉默的夏玲儿松下口气,身体不像方才那么紧绷。
米蓝看她两眼,随口问了句:“你怕他啊?”
夏玲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怕是不怕的,可那种不自在的感觉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她轻轻地说了声说:“没有怕他,应该是不熟的原因。”
“奥。”米蓝将煮鸡蛋剥了放在嘴里,小小地咬了口吞进肚子里问,“你考试准备的怎么样?”
夏玲儿准备公考,日子也就在这几天。她学习的很认真,就是不知道结局会怎么样。
公司有两个小姑娘在备考,学历比她高很多,老实说,她毫无信心。
米蓝看出端倪说:“仗都没打,你先举白旗,对得起这么努力的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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