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给你打电话了,别人我都不找的。”米蓝难得不反骨,说了些肖加南爱听的话。
肖加南听到后,果然舒开眉目,浅勾着唇说:“很高兴能成为那个唯一的人选。”
“那我在家等你。”说完这句话后,米蓝便将电话挂断了。
这时肖加南也走到了更衣室,他打开储物柜拿过换洗的衣服去浴室冲澡。
一个多小时候后米蓝在家中接到他的电话,说让她直接过去,有办法将车运回来。
等到了村口,米蓝没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而是看到了一辆面包车,牌子跟她爸开的一样。
肖加南倚在车边,身着白色的宽松短袖和黑色休闲短裤,正对她灿烂的笑。
要是将脚下的白色板鞋换成人字拖,就跟米蓝下楼倒垃圾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前后看了下马路,确定没有车过来,米蓝冲着肖加南跑了过去。
男人张开双手将奔跑过来的她一把揽在怀里,低头就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每一次的相会都会加深对她的想念。
到底是白天,人来人往的,米蓝不想村里人再传出她有个开五菱面包车的男朋友,便低声说道:“先上车吧,天太热了。”
肖加南说了句好,便松开手拉车门,等她上车后,问她要不要吃雪糕。
他不提还好,一提米蓝还真就馋起来,便点头说好。
能买到雪糕的地方唯有前方不远处,被米天称之为米家村情报中心的小卖部。
这里长年累月聚集一些老头老太,他们不是坐在这里聊天就是打麻将,看似百无聊赖地打发余生,实则是真的喜欢聊天和打牌。
米蓝也是后知后觉才想起这件事,想叫他回来,肖加南却已跑远。
杨烟雨今天的手气不错,打了四圈牌,赢了大几十,正准备回家睡午觉,目光忽然瞥见一个臀很翘的俊小伙正弯腰在冰柜里挑选雪糕。
那背,那肩,那手臂,那腿,让她想起北方的狼,套马轩的汉子。
将他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扫了三遍后,她噙着抹笑款款走近,像是善意地提醒他:“小伙子,这种雪糕味道很普通的,还巨贵。”
坐在柜台后面的老板当即斜过去一道视线,那个牌子的雪糕是他外地念大学的孙女推荐的,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肯定卖的好。
于是他进了点货,结果半个月就卖出一根。
从眼前的傻大个走进来开始,他就盯上了,别看人穿的很普通,手上的那块表可不便宜,一看就不差钱,他还指望能卖个两根,结果杨烟雨这个女人跑了出来。
这个死女人,女儿都找着土大款了,还天天蹲在路口打听十里八村的俊小伙。
肖加南不常吃雪糕,正犹豫要不要打通电话问米蓝要吃哪种,左侧便传过来一道清朗的女人声音。
当即抬眸望过去,待看到女人的面容,身体霎时间僵住。
不过,他很快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说:“那请问阿姨,哪种雪糕好吃?”
小伙挺有礼貌啊,杨烟雨指着巧乐兹说:“这个。”
其实那是她爱吃的。
肖加南又是笑,利索地拿了三根,扫码付了账,老板鼻孔喷出两股气,扯过白色的塑料袋将雪糕装了起来。
肖加南拿出一根恭敬地递给杨烟雨说:“谢谢阿姨指点。”
杨烟雨瞥他眼手中的雪糕未接,又再度看向他的脸说道:“不用客气,日行一善是我每天必行之事。”
她不接,肖加南只好重新放进塑料袋。
“小伙子,听你的口音像是本镇人,哪个村的啊?”杨烟雨用闲扯的语气问道。
肖加南答话:“家住在卧月岗。”
“这地方好啊。”杨烟雨随手抓了把老板的瓜子,在他的白眼中连磕了两颗,才继续说道,“我听说你们那边的姑娘都是招婿,要求学历至少硕士以上,身高还得188,眉毛长的少点都看不上。”
肖加南被她说笑了:“没有那么夸张。”
“奥?”杨烟雨眼眸一转,眉宇间挤出点哀愁出来,“不瞒你说,阿姨我有个姿色还算不错的儿子。”
“我和他爸挺懒的,也没为他攒下什么家产,可终归是亲生的孩子,还是得为他做点什么。”
“思来想去,我便决定将他嫁出去,可我就这么个儿子,远嫁我又舍不得,还是希望能找个本镇的姑娘。”
“卧月岗多好啊,‘南有肖华月,北有肖加南’,堪称本镇的卧龙凤雏,出去随便问个人都知道,那可真是个富裕的村子。”
“要是能将儿子嫁到卧月岗,我心里也放心些,我想儿子的时候能骑电瓶车过去看看他,他要是受委屈了也能开着迈巴赫回来诉诉苦。”
老板:“……”
肖加南:“……”
夸他的话肖加南听过不少,倒从来没有人用卧龙凤雏来形容过他,默了半刻,他说:“阿姨,您要不要喝水?”
“不用。”杨烟雨说的正起劲,瓜子都不嗑了,哪里顾得上喝水,“哎,你们村究竟有没有招上门女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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