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就想把你口吃这个毛病要戒掉呗?”
“对啊。”
“那非常简单,我帮你出个招啊,这个招肯定见效,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呢,磕巴一回我就给你扣五十块钱,磕巴一回我就扣五十块钱,那肯定治好。”
“这……不行,我这一个月工资一天就得扣溜干净,不行。”
“不是,你真想改掉这个毛病呗?”
“对啊,有没有什么方法。灵丹妙药啥的。”
“最简单的练口条的一个方法就是多说绕口令。”
“绕口令我会。”
“就你这里口条还绕口令,我听听来。”
“桥上吊刀……刀……刀……”
“你那叫绕口令啊,桥上吊刀刀刀,那叫绕口令啊?”
“宁宁是一把刀,我给说成五把刀。”
“班长管班干部,这都多练练啊。”
“你慢点儿,什么玩意儿?”
“班长,管,班干部,班长管班干部。”
“班长管班干部。”
“你看这不挺清晰吗。”
“班长管班干部,班长管班干部。”
“我再来个简单的啊。”
“就是黑化肥发灰会挥发。”
“什么玩意儿?”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
“黑化肥发灰会挥花,黑化肥发灰会挥花。”
“整不来,还花花花,行了你。”
“有点儿快,黑化肥发灰会挥花。”
“我慢点儿,黑化肥发灰会挥发。”
“挺好,挺好,你就多练点儿吧,多练点儿,我这边把合同弄完你再来找我啊。”
“你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更难点儿的。
“高难的啊?”
“这俩我会了,太过于……太……太简单了。”
“那行,来,听着啊,这样,我教你个比较难点儿的。”
“从南边来个野喔爷,骑着野喔爷,拽个野喔爷,牵个野喔爷,嘚儿驾,前面还有个野喔爷。”
“什么玩意儿,野……野喔爷野喔爷的。”
“没听明白?”
“慢点儿。”
“我慢点儿啊,从南边来个野喔爷,骑着野喔爷,拽个野喔爷,牵个野喔爷,嘚儿驾,前面还有个野喔爷。”
“等一下,等一下,还是太快了,就是一句一句教,慢点儿。”
“我慢点儿说啊,从南边来个野喔爷,骑着野喔爷……”
“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这个野喔爷是啥玩意儿?”
“不是,野喔爷就是一种动物。”
“是猫科的还是哺乳科的?”
“啥科的……跟啥科有啥关系,它就是一种动物,你就记着野喔爷是一种动物就完了。”
“就别管它是啥了,反正就是动物。”
“对,第一句啊,从南边来个野喔爷……”
“等会儿,等会儿,为啥是单从南边来啊,别的地方限行啊?”
“限什么行,从中间来也行,但咱们这个绕口令就是从南边来。”
张中维教绕口令教得差点儿被宋晓峰逼死,绕口令不好好学,净问你一些有的没的一点儿用都没有。
而在家练惊雷的赵四被媳妇儿赶出来了,到花圃之后呢又被自己儿子嫌弃,说什么花也是有生命的,只能听轻快的音乐。
“二哥。”
“咋的了这是?”
“呀,大哥三弟来了。”
“你写这么多叉干啥呀?”
“不写着玩儿的吗。”
“你写着玩儿,你临摹点儿书法。你别整这玩意儿啊,些……你是疯了啊这是啊。”
“没有。”
“还说没有,睡眠咋样啊?”
“挺好。”
“那就行,睡眠还行。”
“每天都能保证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
“我天啊,二哥,你这不失眠了吗,我等会儿给你拿点儿安眠药吧。”
“安眠药不行,安眠药有依赖性。”
“没事儿,两个小时睡眠足够了。”
“你瞅瞅,还说足够呢,说话都跑偏,你看那眼神,游历,就一点儿精神头没有。”
“就好像雨中小狗忧郁的眼神似的,男人应该拿出狼人的性格,瞅人就得像我这么精神,瞅人叭咔,瞅人精神一瞅,别人感觉这小伙儿精神的。”
“你说你蔫的,你看我啥时候瞅你这样式儿的,属于那种没睡醒,精精神神的,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以前那小伙儿那精神头都没了呢?”
“大哥,我现在心态挺好的,特别平和。”
“还说平和呢,你这是典型的抑郁症啊,这么整下去你不废了吗,拿个小笔穿个唐装,好像文人墨客似的你说你。”
“你大哥我就心态挺好,你得向我学习啊,你说就拿你失恋的事儿跟我磕巴的事儿比,这是啥呀?”
“我一磕巴别人哈哈笑,这是一种对我心灵的创伤,无所谓,不在乎,我挺过来了,我现在正扳着呢。”
“一磕巴别人就打我嘴巴子,一磕巴就给我打嘴巴子,我不磕巴那天我就是一个完美的一个男人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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