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傲慢
月色如纱,薄薄的洒在崖边的礁石,浪潮拍岸,迸射浪花朵朵,褪去后,崖石上,一层层湿漉漉的苔藓。
崖边的小窗,柳小丽双手撑着冰冷的铁窗,眼神痴痴凝望月色,似痛苦似茫然,良久,双肩轻微下沉。
眉毛展开,跟柳条一样,嘴角缀着笑意。
“姐。”
韩桥双手搂着她的腰,下巴磕着肩膀,春风沉醉的晚上,韩桥很愧疚:“姐,今天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如果我安排妥当,不会有这种事的。”
美利坚。
出门不带保镖,太愚蠢了。
“小桥,别自责了。”柳小丽依偎韩桥怀里,柔软的小手捉着,他好我也好的经典姿势,眉毛澹澹,贴心说:“这件事,不怪你的,你从没有来过美利坚。”
“说起来,我在美利坚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过。”柳小丽脸色后怕:“还好,明天就去悉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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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的苦难,都是我带来的。”
成熟妇人的小手,暖烘烘的,跟暖手宝一样,韩桥很享受,征服的最高层次。
不过如此。
柳小丽身心,都被他烙印,说是他的形状,都不为过,韩狗略微得意:“姐,你现在真跟十八岁的小媳妇一样。”
“瞎说,我年纪大了,怎么跟年轻丫头一样。”怀里的女人,脸颊坨红如醉,娇嗔:“你现在可得意了,小变态,不坏好心,就知道欺负我,令我难堪,现在你可开心了。”
“姐喜不喜欢呢。”韩桥嘴角勾着笑,手指撩拨着柔水的碎发,评价说:“十八岁的小丫头,可比不上姐善解人意。”
“小变态。”
温情脉脉,褪去了身份的差距,女人和男人。
荷尔蒙分泌,气息暧昧又温馨。
柳小丽转过身。
头搁在韩桥胸膛,手指扣弄着衣服,脸色纠结,沉默一会,闭上眼,解脱说:“小桥,经过这件事,很多事情,我都想开了。”
“姐,你指的是什么呀?”
韩桥知道柳小丽的意思,女人变心了,什么都可以抛弃,他羊装不解:“姐,你是想开的,还是被迫开的。”
结果一样,过程不一样。
小骚话,老母猪戴胸罩,一套接一套,柳小丽娇嗔:“小变态,明知故问。”
怀里的女人,如熟透的水蜜桃,这时候,脸色羞红,罕见的女儿态,眼神羞媚,嗔怪说:“不知道就算了,净想羞辱我。”
“柳阿姨,说嘛。”
口是心非,叫柳阿姨的时候,身子都软了,韩桥乱叫:“柳阿姨,柳阿姨,茜茜她妈,孩子她妈。”
“别提她,我说,我说。”柳小丽羞的要死,柳亦非是她的痛处,拍着韩桥胸膛:“你被枪指着的时候,我就想清楚了,那时候,只有你和我,其他旁人,都没有了。
“我就想,如果你死了,与其受屈辱,我也不活了。”
说着。
柳小丽抬头,这时候,她眼神迷离:“小桥,姐谢谢你,那种时候,能舍命袒护我。”
“袒护。”
“我们的孩子。”
“姐。”韩桥抚摸着光滑的美背,柳小丽挺寂寞,这是母庸置疑的。
可惜。
没有人能彻底征服她,陈晶飞就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更别说。
柳亦非,就是一道天然的天险。
如果不是柳小丽怀孕,心思敏感,想要降服这匹烈马,可不简单。
想着。
韩桥志得意满,魏武挥鞭,豪气顿生:“姐,你是我的女人,怀着我的种,我不舍命相护,这命,又给谁呢!”
扯谎不要紧。
有人信就行,柳小丽相信了,脸色羞红,双眼含情脉脉,啐道:“说话这么粗鲁,什么种不种的,你想让女儿跟你一样。”
哎哟。
韩桥故作委屈,投鞭断江:“姐,我命都给你了,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月色朦胧。
柳小丽轻薄的睡衣,韩桥跟小无赖一样,怀里撒泼打滚,又好气,又好笑:“你个小变态,姐是看清楚了,从小缺母爱,一股子力气,净想着折腾姐。”
轻咬唇办,双眼带笑:“想要姐说,姐偏不说。”
“姐不说是吧。”韩桥脸色委屈:“姐就是不喜欢我,还怪我呢。”
“我没有怪你。”
“那你说。”
“我就不说。”
“姐,那你别怪我啊。”韩桥说着,瘙痒她的痒处,花枝乱颤,柳小丽止不住笑,红唇轻咬,眼神风情万种,嗔怪:“小坏蛋,是,是,我是你的女人,行了吧。”
“谁是啊。”
“姐都不说名字。”
“你是谁,我又是谁啊。”
“小桥,别羞辱我,我都认,好不好。”
认个屁,韩桥胡搅蛮缠:“说嘛,说嘛,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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