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即将开始的时候,嵇水果然派了人来请国师去晚宴。只不过小君主没有让其他人代劳,而是亲自来到了国师的府邸。
他摒退了守在房间外的仆人,没有要他们进去通报,而是接过仆人要端进屋子的果盘,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点了醉人的熏香,半躺在软榻上的男人穿着单薄的月白里衣,鸦色的发随意的披散在身上。他的眼上戴着同样月白的布巾,肤色是带着些病态的苍白,反衬的唇色更加殷红。
他细瘦的脚踝和那双像玉制成的脚露在了外面,白的几乎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圆润的脚趾带着些微的粉色,弯曲起来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看起来就像是养尊处优的人。
为他揉捏着小腿的仆人低着头,眼中闪过贪恋和迷慕之色。
嵇水把果盘放到了桌子上,冲发现他的仆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随后他捏起一颗葡萄,送到国师的嘴边。
他原本以为凝滞的男人应该在小憩,没想到在他把葡萄递过去的时候,国师就张口咬住了那颗葡萄。
嵇水看到了男人不经意间露出的猩红的舌尖,随后他撇开了视线。
他让正在为国师按摩的仆人和他换位置,然后,年轻的君主半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在男人腿上轻轻揉捏。
自从刚才遭遇了刺杀以后,陆黎就开始提心吊胆的。当然他不是担心自己会被杀掉,而是担心被他一下子就扇晕的刺客的下场。
听着系统在描述这个奇葩的世界,变态的国家,丧心病狂的国师和最后暴走了的君主,陆黎感觉自己的三观在无限崩坏,下线也在不断拉低。
系统鼓励道:“加油!”
陆黎无奈:“这世界太凶残了……能不能换一个?”
系统又开始指责他:“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世界。”
“……我选你妹。”扇我那个坏事的嘴哟。
陆黎躺在软榻上虽然舒服,但是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身体有点僵。他伸脚蹬了下在为他按摩的人,打算让他先停下,然后自己侧个身。
谁知刚轻踢了那人一下,自己的脚就被一只手擒住了,脚趾上好像被湿濡火热的舌尖舔了一下,接着就被卷入了温热的口腔里。
一股电流顺着尾椎窜到了他不可描述的地方,陆黎马上把脚抽了回来,皱起眉呵斥道:“大胆!”
房间里异常的安静,没有听到有人跪地求饶的声音,也没听到他外面那些侍卫推门而入把人叉出去的声音。
陆黎在犹豫要不要一袖子把他扇出去,又怕不扇就会崩了人设。
还在他犹豫的时候,陆黎听到了少年的一声轻笑,说道:“先生,是我。”
卧槽!嵇水!变态!
陆黎内心吼了几句,面上还是淡然不惊的样子,用衣摆把自己的脚遮了起来,对年轻的君主说:“王。”
都能让年轻的君主做到这种程度,看来嵇水是真的喜欢白汀歌了。陆黎疑惑的是,可是为什么he度就一点没涨?
嵇水好像心情很高兴,他说:“嵇水来亲自请先生参加寿宴。”
陆黎点了点头,也没追究刚才的事。随后他下了软榻,对旁边诚惶诚恐的仆人道:“替我更衣。”
仆人还没来得及应声,嵇水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来替先生更衣。”又对仆人道,“你下去吧。”
仆人没动,好像在左右为难。
陆黎向他挥了挥手,他才如蒙大赦的跪下磕了一个头,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陆黎在想怎么应对嵇水,现在剧情应该走到了嵇水这个抖m,好像已经向白汀歌表白了心意,白汀歌才把他推上了王位。
只不过他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又或者是为了要利用白汀歌做的伪装?
陆黎大摇大摆的走到屏风后。他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就算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但是身体好像还存留着原来的记忆,总会准确的找到想要去的位置。
嵇水也随着他到了屏风后,那里摆着一个衣柜。
嵇水打开衣柜,开始为国师挑选今晚要穿的衣服。
陆黎就听他在一旁喃喃自语,说这件花纹太简单,那件又太朴素,他都在这等一会了还没挑好。
陆黎忍不住道:“随意一件便可。”
嵇水摇头不赞同:“不,先生如此不同凡人,自然要挑件华美的衣服来陪衬。”说完,他就挑了一件比较顺眼的华服,然后在陆黎身上摆弄着看了看。
陆黎觉得无语,就没去接他的话。
等嵇水为他脱衣时,陆黎就张着手让他方便为自己脱下来。
既然他都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服务,陆黎也就不再拒绝了。虽然原剧情里嵇水虽然会侍奉白汀歌更衣,但也只是在屏风外侯着,没想到今天却突然兴起要为他亲自更衣。
月白色的里衣被脱了下来,嵇水背对着他,能看到男人线条漂亮的脊背。虽然在繁重的衣袍遮掩下总会有种他的身体很瘦弱的感觉,但其实国师常年练武的身材却很好,肌理分明,柔韧的身躯看起来很有爆发力。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