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午,洪慈都处在一种自我辩解、自我想象的思绪之中,对于那个男人现在的感觉除了想要拼命的了解之外,她发觉自己已经没有了过往那种自信的判断力。
在国外学习期间建立起来的自我,在经历了上午那一幕之后彻底的坍塌,那叫做张大山和叶海的上校对于自己发自内心的厌恶和仇恨,那身后另外几个参赛人员对于自己的愤怒是真实的,只因为自己侮辱了他们心中的英雄。而这个从来没有被自己放在眼中甚至说有些讨厌的权贵子弟,竟然真的如传闻中说得那般,有着很高的声誉,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
可是他真的不是什么正经的军人啊,又去开公司,又去玩电影,可以说是有些不务正业,这样的人,凭什么可以让那些军人对于他有着那种超乎正常状态的崇拜?
爷爷曾经说过:“看一个人的外表也许能够看到很多东西,可是真正的想要读懂一个你或是熟悉或是不熟悉的人,都需要你去用心的了解,那不是看你学过的什么数据统计,那是要你亲自去感受一下。”
一中午没有吃饭,左爱国也通过洪慈的搭档知道了上午的事情,看着这个晚辈,他叹了口气,关于小军,关于他的功绩,不是用嘴说出来的,是不是公子哥,也要洪慈自己去看去听去想去明白。“小慈,吃点饭,有些东西需要你自己去看,不然你坐在这里想再久也不会明白的。”
左爱国的一句话让已经考虑得差不得的洪慈动了起来,拿起了放在桌边的筷子和餐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看着手腕上的表,距离下去正式集合的时候已经不多了。
是啊,我就亲自去看看,你左昊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从现在开始。我洪慈不在以个人的角度分析你看待你,我要以一个记者主持人地职业眼光来看看,华夏修罗究竟有多么的强,左昊军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洪慈的心中,涌起了一种想要为这个多面化的男人进行一次专访发一篇专访稿件的冲动。
一上午地时间,在三个环节的训练中就淘汰了近200人。这个趋势让很多抱着学习和展示而来的国家很是尴尬,有好几个国家的特种部队在这一上午就全军覆没,这样下去难道要三天就进入正赛?
反映到上面,很多都是以记者为途径反映,这样的世界级别的第一次的如此大规模军事竞赛,难道就以几天的时间为公众开放?但是这样的反映并没有得到多少地回应,十几个强国都没有开口,这些个发展中国家的声音,自然掀不起轩然大波。
抗暴晒形体训练。在一天当中最热的时间段开始,一处靠近山顶地高地上,把这近900人的训练队伍展开之后显得有些拥挤。监督警卫也只能一人关注20-30人。
教学枪,枪头坠着5公斤重的砖头,时间两个小时,原地不动一个姿势坚持到最后的为合格。
正午地太阳直到两点。这段时间地太阳火辣辣地晒在头皮上都感觉到炙热无比。更何况平日里不常被暴『露』在外面地上身。既然是这里就一定要用最困难地方式来为难这些个参加比赛地战士。
拿着望远镜地记者们站在一旁地树林中。看着场中地情形。有些需要照片或是影像地才轮番上前进行拍摄。
洪慈举着望远镜。搜寻着那个男人地影子。啊!那身上。一瞬间感『性』地洪慈双眼湿润。眼泪顺着两腮流下来。那高倍地望远镜中。看着只隔了一百米地小军。那光着地身上点点伤疤。看着清清楚楚。
尽管站在那场中地特种部队成员几乎或多或少地在身上都有着不同位置不同武器造成地伤疤。可唯独在洪慈眼中形象正在重新树立中地小军。那本有些小白脸气质地脸庞和身材下。竟然有着这样初见让人狰狞。见久了就会觉得这是男人地另一种独特地魅力。身上没有伤疤地男人。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显得有点娘娘气。
可那伤疤简直有些太多了。有淡有深。有老伤有新伤。一个人要经历什么样惨烈地战斗。要经历多少次地这样地战斗。才能有这么多地证明留下来啊?
洪慈知道自己从这一刻开始。这一刻地画面会永远地留在心底影响着自己对于这个男人地一切判断。不为别地。就看那身上地伤疤。只有一半是为了国家而留下地。那这个人就对地起肩膀上地那颗金星。
半个小时过去了,尽管海风吹拂,空地的空气流动又比较好,可那近900的老大爷们不停的流着汗,那股浓浓的汗味在另一边树林中的记者们都闻得清清楚楚。
一个小时,很多的人身子已经微微颤抖,对于这种烈日下的暴晒和手中超过平时一半重量的枪支,此时的双臂已经彻底的麻木,感觉这双臂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很多身体素质较差的战士几乎全凭一口气在支撑着。
一个半小时,洪慈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从树林中出来,轮到华夏的记者上去进行拍照了。已经有几个从早上只吃了一小部分的食物,中午又因为前面的竞争太过激烈,造成了很多人都没有时间去享受那对于此时的他们来说已经是美味的食物。此时又严重的脱水,体力已经不够支持在这样的环境中继续坚持下去了,连续的晕倒了几个战士。人总是这个样子,都坚持住都有动力,可这一旦有了一个开头者,那就算是在精神关口打开了一道闸,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个的战士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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