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烜跟拆枫等人都趋向于解开这个头骨的来历,若是真的巫族重要人物头骨,其中牵扯的传承就太重要了。
那可是远古机密!
月先生深深看了剑一痕一眼,也看到了姬似等人的各异反应..
“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这的确是当那毁灭一战后,主世界巫灵庭中极为重要的一位人物的头骨...”
“至于这位人物....便是庭帝”
豁!
整个大厅都如同滚烫的开水,把所有人都烧着了!
唯独随弋...静的像是深不见底得寒潭,她只静静看着那头骨。
庭帝...庭帝...
“是庭帝!果然非同凡响,我出价....”剑一痕正要开口...
“二十亿”
全场死寂,剑一痕目瞪口呆得看着最前头...
就是随弋也是一怔。
“以我姬似之名,以琊主之命,此头骨琊宫势在必得,但凡有人相争,无论任何人...哪怕至尊,不死不休”
像是诅咒,沉沉回响。
这是决然不曾存在于姬似身上的气势,有些人恍惚间以为看到了那位极少出面,却威望直逼云至尊的玄琊之主。
这是第一次,她如此霸道又无情得宣誓主权。
就是月先生也是错愕。
哪怕至尊...不死不休么?
禹烜,虬思血还是拆枫等人都哑口无言,争?跟琊主争?
还想活着离开玄琊吗?
禹烜有些不甘,他发觉到了自己的弱处——天琅城没有至尊。
但,拆枫跟剑一痕的背后有至尊的...
怎能如此弱了背后至尊名头。
琊主毕竟不是至尊啊...
拆枫正要反击...子墨画手指敲了敲桌子,摇头。
拆枫一愣,听到子墨画传音后脸色一变再变,最后沉默,又下意识看向剑一痕...
剑一痕看着姬似。
姬似坐在前头,他在后头,此刻都面对面,隔着诸多修炼者。
他眯起眼:“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领略到琊主之威,竟是蔑视至尊了啊...我都差点以为琊主也是一位至尊了”
姬似双手负背,她是琊宫第二号掌权人,这偌大的玄琊有多少事情是她打理的,比起只挂着剑至尊独子名头的剑一痕...她的轻蔑都含在此刻一抹轻描淡写的眼神中。
“你可以试试在你父亲来之前,或者他来之后....你会不会先死在玄琊的地界,不得轮回”
这话实在骇人,也绝没有虚张声势的即视感,反而充满刻骨杀机。
鹞瑶看到姬似这幅模样,忍不住嘀咕:“难怪老头子老说玄琊三个女人都极不好惹...”
以前她忽略了这第三个女人,现在却觉得...
姬似不止是一个奇葩,也是一个狠人啊。
剑一痕终究还是被骇住了。
一时间不能确定那位传说只是睿智深沉的琊主是不是真有抵御他父亲的能力。
终究。
“呵呵”
他冷笑,“但看日后吧”
然后便不再多说。
拍卖终究尘埃落定。
随弋在原位坐了良久,直到人差不多散光。
鹞瑶才等到她起身。
“纪大哥...”她虽然不靠谱,但有一颗敏感机灵的心,早早就察觉到了随弋的异样,却不敢打扰,直到此刻人空,一厅寂静.
随弋起身,“他们都出去了嘛?”
“是的,剑一痕那厮跟虬思血要比剑了好像...对了,你还没去领拍下的东西,我也是...”
两人一起去付了钱,拿了东西,他们算是最慢的,像是虬思血等人都已经拿了东西出去...
姬似跟岳先生却不在了。
但随弋知道他们在哪里。
往门外走的时候,她的磁感一扫,扫到了两人对话的一幕。
月先生:“虽然不知为何,但我是第一次看到琊主如此...”
姬似:“别说是你,就是我也没想到...你知道她还说了什么话嘛?”
月先生:“什么?”
姬似:“宁杀所有,只要一骨”
这...明明是已起杀心啊。
到底为何,让这位数千年都未动过怒的统治者如此杀气凛然,甚至不惜跟至尊为敌....
“她会亲自过来拿吗?”
“不会”姬似微微挑眉。
“玄琊地界,除了一个女人,姐姐她不惧任何人,无论哪个至尊”
“若是真有人对我出手.....那也便是好的...好多年没动手了,至尊之下,我不惧任何人”
姬似笑着,取了璇玑匣子,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那个人呢...”
“她就是....”
“是她”姬似错愕,又道:“阵道高手思想境界本就与一般人不同,莫说剑一痕区区大天尊,就是至尊他们也是不在意的...一向傲气,只是我没想到她会说那样的话,倒是男人中少有不讨厌的了”
月先生苦笑:“怎么说呢,年轻男人里面,就算是我年轻时候,也跟剑一痕这些人差不多的...但老了...才真正明白****从来不是可以嘴上说说的,真正爱的人,也是很容易弄丢的,也再难找回...男人看男人最准...那人的确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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