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书舍第二层。
“素素姐的节目开始了!”
叶谦身边的刘奉天紧张地说道。
叶谦当然也看到了,他颇为期待,眼神又不由得放在那个赵超所在的包厢。
看着一群纨绔修二代放浪形骸,眉头直皱。
按说这个赵超是白非礼介绍的,但在叶谦感应中,总觉着这个赵超有点不怀好意。
不过,叶谦也没发现什么端倪,总不能凭空污蔑人家。
索『性』节目就要上演,叶谦暂时放下怀疑,等待节目,毕竟这是老家第一个,被他复制到修炼者世界的音乐,叶谦很期待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火花与效果。
另一边,包厢中。
吩咐完小厮,凌少又惟恐天下不『乱』地提意道:”大伙还有什么想玩的,都说说,机不可失,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什么都没的就占便宜……”
完全无视铁地青着脸,目光都能杀人的赵超,一众绔纨嘻嘻哈哈地热烈讨论怎么把祸害进行到底。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地,刚才众绔纨点的书姬来悬台,本只容得下二十人的悬台竟随着人数的增加渐渐地变大起来,到最后,每人身边都陪有四人整个悬台依旧未显丁点捅挤,而凌少的桌几上也换上新的茶盏。
似乎是想提醒赵超,凌少美滋滋地抿口茶水,开眉道:”赵少啊,我就不明白,白非礼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怎么你就那么待见他呢?”
赵超见那茶盏虽比刚才的名贵,但也有限,脸『色』稍显好看了点,没好气地白了眼凌少,”我待见我的,干你什么事?”
凌少摇摇头,”赵少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一次两次也就算了,白非礼是什么身份大家都清楚,你想拉他一把是你自己的事,但是,你总得说说到底怎么想的吧,不然我们可拿捏不好态度啊!”
一众绔纨纷纷附合道:”就是就是……”
收起金珠,赵超食指叩腿,沉『吟』一声,端起茶盏,微笑着抿些道:”你们啊,我不说你们自己也清楚,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懒惫德『性』,明白说吧,这个叫刘素素的,会第二次登台,她,我要了,还望诸位兄弟给个薄面……”
“为了一个刘素素,人情欠了个遍,至于吗?”一个纨绔翻了翻白眼。
摇摇头,赵超语中倒没什么鄙意,扫了眼依在脂粉堆,一边调情一边听他说话的众绔纨,玩味地问道:“缘由你们都知道,但白非礼与刘素素关系近,如今他已经被我忽悠走了,刘素素才好下手啊,就是图个乐子,找大家聚聚而已而已,真以为是什么正经事么!万一白非礼突然回来,见我要赎买刘素素,大伙记得拦一下就成!”
话声刚落,众绔纨与周围书姬调情的语调十分默契地同时拔高了不止一倍,仿佛正聊得非常投机地样子。
坐在赵超身旁的凝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遮掩般提起百福茶壶给赵超添了些茶水。赵超捏捏凝烟的光滑如脂的脸蛋,附耳低笑道:“就你调皮,没见其他人都当没听见吗?”
凝烟对着赵超的耳孔吹了口气,腻声道:“姐姐们坐得远,自然听不到,人家就坐在少爷身边,哪可能听不见?”
“行了,都别装了!”微微一笑,吹了口茶水,扭头挥挥手,赵超颇为腻味地道:”你们都是在后头享福的主儿,就没指着你们去抢功夺名,可有好处又危险的事总得有人做吧!你们不觉得白非礼是这样一个妙人么?”
“给我捶捶背,唉,见鬼,为嘛少爷一动脑子后背就疼呢……”凌少懒散地趴在桌几上,支起下巴,手中拿着雕饰精美的牙箸来回比划。嘴里咕嘟着:”这次与后卿门一战,打了好几年,也该结束了,这个刘素素可不能留给白非礼,被他知道,又不知道要生出多少波折,等事成了,大家都有好处,木已成舟,他白非礼又能干嘛……”
众绔纨侧耳听到凌少的说法,俱是笑逐言开,眉飞『色』舞地附合道:”就是就是……”
赵超无奈地白了眼众纨绔,都是群小狐狸,光想吃肉,不想冒风险,他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叶谦和刘奉天,包厢里的话,肯定是传不到外面去的,有独立小阵法隔绝声音和神魂,不会有任何泄『露』的可能。
只是刘奉天身边的那个蒙学炼丹先生,赵超有点拿不准,浑身没有半分灵力,却给他一种面对家中老祖的古怪感觉,刚才接触了下,也没看出什么,只希望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物不要成为他的阻碍。
至于刘奉天,从刚才的交谈看,不足为虑。
至于刘素素那个赶尸人爷爷,更是微不足道。
他扫了眼下面台子旁一张节目预告榜,精神不禁为之一震:
青媚狐——素素。
怀玉书舍出台时每个节目中间会间隔一盏茶的功夫,金珠再次出现在赵超的指间,带着些玩世不恭的看戏语气,赵超舒畅道:”都打起精神,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可是最后的绝唱,主人公还以为唱完就能知道身世,却不知道她决定回来到这个戏台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戏中戏,可不好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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