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翰、宗弼二藩王看到护城河里的出现的熊熊大火惊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河里怎么能够钻出火来,看着被烧的皮开肉绽的士兵,让二藩王心痛不已。好在雪里华西、哈迷蚩还活着回啦了,不过也是满脸尘灰烟火色,在亲兵的搀扶之下来到二藩王面前。
宗弼一看二人狼狈的模样,一摆手道:“你二人先去疗伤吧。”
就在此时太原城门打开,折赛花派出了300轻骑兵。这些手持弯刀直奔那些已经爬上对岸的金军而来。这些金军大概有200多人,他们本来是在着火之前爬上河岸,准备牵拉云梯的,每个人只是背了盾牌,连兵器都没有带全。此刻他们被大火困在了太原城的城下。
此时太原城门大开,宋军的轻骑兵冲了出来,这下轻骑兵主要由西军在太原的商队护卫组成,他们多数都由西军到背景,还有就是折尊道的铁甲军,诛杀这些金军用不到铁甲,他们就换上普通的衣甲出战。
300骑兵对战200惊慌失措、武器不全的步兵那种优势是碾压式的。这些宋军并不着急斩杀金军,而是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戏谑这这些残兵。这些金军前有骑兵冲杀,后有大火拦路,早就陷入了绝望。他们有人无奈的冲向宋军,北宋军的骑兵踩踏虐杀,有的不忍欺辱,干脆跳入了火海身亡。
无论是城下的骑兵,还是城头上守城的宋军,都不停发出嘲笑之声。护城河对岸的金军将士气的睚眦俱裂,原本战无不胜的金军竟然在太原城下遭受如此的羞辱。不少女真将士纷纷跪倒在二藩王前痛哭流涕,请求让他们出战报仇。
宗弼道:“太原城受辱之仇,早晚必报。收兵。”
金军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大营,宋军则在城头欢声雷动。王禀和折尊道都对折赛花佩服的五体投地。
王禀道:“两国夫人的果然是妙计安天下,下官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有一事不明,像在夫人面前领教领教。”
折赛花短短十日之内两次用火,大败金军,自己也是非常得意。对折尊道说道:“尊道,你给王将军讲讲。”
折尊道虽然比折赛花大了十几岁,但是抡起辈分来算是折赛花的侄子,所以折赛花就直呼其名。折尊道说道:“正是军师的妙计,军师见冬季水位下降,就在河床内侧,每隔数尺就挖一个坑,放入一同火油和火药。这四城的护城河没一侧都埋了上千火油、火药。无论金兵从哪里进兵,都会丧身火海的。”
王禀听了吓了一跳,自己在太原府驻守,竟然不知道折赛花将如此多的火油、火药埋在河堤之中,看来这西军到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莫不也是那个神秘的锦衣卫一手操作的。如果折赛花虽然貌美如花,可是心狠手辣、做事果断是早有闻名的。如果她要对自己下手,只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此处他头上的冷汗就流下来了。
折赛花见王禀表情怪异,问道:“王将军怎么了?”
王禀擦了一把汗,掩饰道:“两国夫人随是女流,这通天妙计让我等男儿汗颜。今日大胜,能否取出酒肉让二郎们痛饮一番,以壮士气。”
折赛花看了一眼王禀,又看了一眼折尊道,说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折尊道说道:“金人云梯、攻城车尽失,即便打造这些东西也要月余时间,短期之内只怕不会发动进攻了。”
折赛花想了想,道:“也是如此,就取出酒肉,将庆功宴就摆在城头之上。咱们气气那些金兵。”
刚刚一掌灯,太原城头酒肉摆下,将军士兵大碗喝酒,大快朵颐,欢声笑语传出数里。此时金营却是死气沉沉。雪里华西被烧了一个灰头土脸,但是好在伤势不重,军医处理了一下也就没有大碍了。他在营中看到宋军在城头吃喝庆祝,怒从心中起,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披上衣服就来到了中军大帐。
雪里华东进入大帐见到不少女真将领斗聚集在了中军大帐,众人义愤填膺,纷纷要求攻打太原城。
宗翰道:“南军欺人太甚!他们定是以为我们云梯的攻城器械已失,方才如此嚣张跋扈,不把我军放在眼里。”
哈迷蚩毕竟是金军的军师,还是有些谋略的。哈迷蚩道:“南军如此娇狂,乃败军只道也。能否仿照狼主偷袭潞州之法,虚虚实实偷取太原城。”
众人皆称好计策,而宗弼却道:“折赛花心思缜密,能不做防备?”
宗翰道:“四路出兵,一路佯攻,三处偷袭定可取胜。”
宗弼道:“弗如四处都是真打,我到到要看看那个折赛花是否真如诸葛在世?”
宗弼见众将士军心能用,于是就如此这般的安排起来。金军兵分4路,其中3路各领1万人人马本别去了北门、西门、南门。宗弼、雪里华西、哈迷蚩、金弹子带领2万大军来到了主攻的东门。
宗弼借着月光看到城头之上的宋军的酒席已经快结束了,不少宋军显然是喝多了,有不少人在城头之上嬉笑打闹,还有些士兵拉开裤子对着城下小便,如此昏乱丑陋的情况,折赛花那里看得下去,他和宗英早就下城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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