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 温荧的直播发声,让舆论发酵,正好被上面的检察官员看见了,调了两拨人手去查验案件。
经过一盘盘的审问,才发现是这个李嫣制造伪证陷害陈岐山。
此外,贪污受贿非但子虚乌有,而是几个眼红陈岐山的一把手位子而趁机陷害。
警方连夜发了澄清通告。
真相大白,沉冤昭雪。
名江天邸。
伴随着警官长的亲自护送,管家和佣人的迎接下,一辆限量黑色宾利停在了楼下。
陈岐山目光矍铄,身上照样带着神采奕奕的精气神,一下了车,看到了疾步上前搀来的温荧,眼里浮上一层泪花。
叱咤官场多年的男人,此时微微低了低头,颤抖地握住她的手:“孩子,谢谢,苦了你了。”
温荧淡然一笑:“小事,叔叔,公道自在人心。”
周蕙茹也情不自禁红了眼眶,双手扶住她的肩,指腹嗔怪地点了她眉间一下:“真是傻孩子,别人都恨不得赶紧撇清关系,你倒好,还往上凑。”
一声不大不小的低沉轻咳从旁侧路灯下传来。
温荧刚一回头,就被人掣肘住了两臂,陈烬脸色有些难看地从后面把她勾过来,牢牢禁锢拥进怀中:“我妈就这么好看?手松开,还没抱够?”
周父周母都在看,温荧羞恼地想挣出来,却被他死死地摁在他肩胛骨。
“……你先放手!”
“怎么,还没进门就开始急着孝敬公婆了?”
陈烬闷声笑得讥诮,俯身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的刘海玩,“你知道你现在最应该讨好的人是谁吗。”
温荧懒得理他,转身上了电梯。
陈烬眉梢轻挑,摁着她的肩死死抵在电梯内数字键旁,阴影覆下,堵住了她所有的尖叫惊呼。
“又想欺负你了。”
湿热的唇瓣急切交缠,陈烬捏着她的指节,掀起眼皮眼看她,温荧浑身酥麻乱窜,如有小虫子爬过背脊,“嘴巴张开。”
短短的十几秒如过了一个世纪。
直到电梯“叮”停在了顶层,对面电梯传来周父周母的谈话声,温荧才吓得慌忙推开他,逃出了门。
“小温,过敏了吗?嘴巴怎么这么肿?”周女士停下脚步关切问。
温荧吓得立马捂住嘴,陈烬不疾不徐从后面跟了出来,浑笑着拿开她的手:“明天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估计太想我了,想肿的。”
温荧被他拥着身子往里走。
可恶的陈烬!
进了家门,王姨和佣人早准备好了一长桌丰盛美味的饭菜恭迎着他们。
帝王蟹、椒盐小龙虾、咖喱鸡肉土豆……
陈烬一如既往地戴着塑料手套给她剥着蟹腿,温荧全程负责享受,忽见陈岐山暗暗瞥了儿子一眼,笑着看向温荧:“小温啊,你爸爸妈妈都在海市吧,若是得空,可否方便和我们见一面?”
温荧差点呛到喉管。
陈叔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暗示,她目前有没有嫁给陈烬的意愿吗?
陈家家风严谨,恋爱婚姻流程每一关陈家父母都看在眼里,礼仪极强……他这话,也是在侧面肯定她,是他们唯一的人选吗?
“阿姨知道你们还年轻,这事急不得,你要是想谈两年,便不必那么拘谨。”
周女士恬淡地笑了笑。
陈烬握拢温荧的手心把玩着,薄唇泛起冷笑:“她都不急,我急什么,难道要我每天跪舔着她给她端茶递水,挖钻石堆城堡给她打造个公主婚礼吗?”
温荧嘴角一抽:“……”
话虽如此,他却无比细致地用公筷给她夹着她爱吃的菜,饮料见底了,温荧食指刚动,他已起身给她续上了。
“态度给我放尊重点!说的什么胡话!”
陈岐山斜睨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嚼菜的儿子,再看看脸色有些僵硬温荧,有些幸灾乐祸。
小样,人家女孩看不上你吧?
谈这么久了,在人家心里,还没有事业一半重要!
装,继续摆谱,在这儿假淡定,一会媳妇被闻家那少爷拐跑了,这死东西后悔都来不及!
一想到他当初求了周蕙茹半年婚她才答应,而龟儿子说不定比他更惨,他现在只觉得一阵暗爽。
饭后,回到卧室。
陈岐山反复揣摩着陈烬刚才的言行举止,蓦然一拍脑袋:“这混账东西!”
陈烬当初那句话哪是不急,分明就是以退为进,借“自己不急”试探温荧反应和意愿、洞察她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偏偏人姑娘还没半点发觉,面对那么尊重自己的长辈,心里还会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奸诈,太奸诈了!
他怎么忘了,陈烬这小子从小就跟着他妈学了不少心理学知识,对于心理博弈简直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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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卧室,橘黄的灯光折射出温馨而暧昧的气氛。
温荧淋浴完,穿上睡裙,陈烬侧身一靠过来,她脊背紧绷,下一秒就被男人抱到了腿上。
“马上大四了,你、你有没有想过开学了去哪实习呀。”
陈烬垂头蹭着她的颈窝,有些好笑地咬住了她耳垂,“老子不打工,只会让人给我打工。”
温荧明白了,他想创业。
看桌上他的电脑显示屏,是一款医用检测身体指标和各方面指数的智能手环图纸,不仅能实时监测分析焦虑抑郁患者的心情指数、呼救sos,还能折叠变形成各种实用的用具让患者开心。
“欠我的生日礼物什么时候补?”
陈烬重重嘬了一口她的后颈嫩肉,有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腰身,往上探,“下周一我没课,重新再为我布置一遍吧。”
“……好。”
陈烬抱着人又吻了一会,呼吸逐渐低沉裹挟喘息,肌肉绷紧,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抓着她的手,余温灼热。
黑暗中。
温荧难捱到了极致,被他紧紧揽着,压在床上:“帮我抽皮带。”
她脸色绯红,替他缓缓将黑色皮带抽出。
继而被他拽着手,血液加速,只有衣物窸窣的摩擦声作响,愈发激烈。
“陈烬……”
温荧呼吸都加快了,头皮发麻得快哭了
陈烬牵引着她的,额尖青筋暴起,喉咙里克制的喘又沙哑又欲:“我他妈迟早死在你身上。”
她羞耻得咬紧了唇,陈烬扶着她的头贴在了床头边,一边吻着她的唇,闷哼声刺激着她的耳膜,温荧脑袋快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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