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要见的人,要办的事,确实有点忙。
第一件事就是魏一铭来找我,说一位老板对他的“失恋博物馆”很感兴趣,准备来上州这边来洽谈。到时,邀请我与投资人见面。
我一口承应下来。
第二件事,沈厅来电话,要请去“北堤温泉宾馆”住几天。按他的思路,让我吃好喝好泡好,就是一种感谢。
第三件事,就是郑家村郑支书的“冬笋探测器”请有关专家研制出来了。准备开个新闻发布会,请我出出主意。
这个我喜欢,说不定我会给他出个什么金点子。便答应等我稍空一点,就会主动联系他。
第四件就是余水春的竹乡度假式养老中心正式签订了合同,准备奠基,请我去看看风水。
我爽快地答应了。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余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只是时间上要往后推一推。
第五件事就是请吃饭的排成队,谷团长、鲁玉、明白……这些事,当然只能见缝插针,饭是要吃的,但属于“非必要”之类,慢慢来。
前段,我为生孩子,师父去乌乡的别墅入住等事,忙了一段时间,可谓马不停蹄,这会儿,积压的事太多了。
慢慢来吧。在磨丁闲久了,我像一个在井下挖了一天的煤炭工人一样,刚钻出洞子,一下还不太适应明晃晃的太阳一样。
我不得不感叹,人啊,一定要活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你看在磨丁,一没几个熟人,二没几人找你。整个一个七月,如果不是董先生那本笔记,我估计会寂寞得上吊。
和老萧和青伢子聊天,不香吗?
一点也不香。熟人哪里有那么多好聊的。方清平说过一段相声,说一个人可以两万年不死,结果很多人愿意结束生命,因为,周围的人熟得不能再熟了。
方清平说,不仅跟跟熟人聊天没意思。跟美女聊天都没意思了。凡是熟悉的女同志,都跟她们按六十年一轮回,结一次婚,跟她们都“婚”过几个轮回了。没一点新鲜感。
上州,也只有上州,才是一个广阔的天地,我又如鱼得水。我才理解,师父为什么要回到乌乡。
既然事多,那么就一件事一件地来吧。
首先见魏一铭说的投资商。
9月2号,魏一铭带着投资商阎明来了。阎明三十多岁,带一副金边眼镜,一看就是个文化人中的斯文人,跟年年说“我想你们了”的那位,简直是一个爹娘生的。
我在1701接待他们两人。没想到他是一名定居新加坡的华侨,他很喜欢魏一铭参加的那档创意节目,签过好几个项目。
这次,他又看中了魏一铭这个创意点子。
我们没有什么客套。每人一杯茶。
阎明说:“新加坡是个移民国家,又是一个多种族国家,有许多形形色色的婚姻问题。”
我没去过,想不到资本主义国家的问题比我们还多,我们国家的婚姻,主要是钱的问题,钱多,一切都不是事,难道他们……
我问道:“主要存在哪些问题?”
阎明向我介绍了新加坡的婚恋情况:
跨国婚姻比较多。就今年的数据,这类婚姻高达72%。不仅是有外籍新娘,而且外籍新郎也不少。当然这些外籍新娘新郎,大多来自亚洲国家。
其次,新加坡还是世界上出了名的“离婚难”国家。因为有《妇女宪章》保护,离婚一定要经过法院,私自离婚是不行的,而且没几年是办不下来的。
第三,外籍新娘新郎不好当,45%的PR申请被拒。所以,不少外埠的新娘新郎只能以‘长期探访签证’的名义在新加坡生活。这种签证隔一段时间就要申请一次。
所以,新加坡人的婚恋,就有许多动人的故事。
你爱上了一个人,不一定能结上婚。
结婚之前,你一定要认真评估这段婚姻的可行性。免得到时,你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申请“长期探访证”。
他最后说:“不仅恋爱双方要估计这场婚姻的可行性,而且新加坡‘移民与关卡局’推出了一项‘婚姻长期签证评估’服务。”
我笑道:“结婚难,离婚也难,就是李商隐写的诗——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阎明说:“确实如此,新加坡是个国际化的城市花园,各国驻在新加坡的公司很多。这种涉外婚姻衍生出来的失恋也非常多。
新加坡有一个着名的爱情故事,就是有一对痴情男女,等了29年才结婚。新加坡有首着名的爱情诗就是《要经历多久,才知道爱就在近旁》。所以,我觉得一铭的展览开到新加坡,一定能引起共鸣。”
我说:“你这个想法很OK。加上新加坡人的收入比较高。一铭是个没出过国的人,这方面请你多多照顾。”
他笑道:“这个没问题。只要他把原件寄给我,我在那边租个地方,装裱好就可展览。而且,我也不会与他分成,这是小钱。我只是觉得这个创意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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