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海山签完名后,楚逊写好那张情况说明,冲凌志远点头示意。
凌志远抬眼看向谢海山,冷声道:“谢书记,这事没完,等候进一步处理。”
“在其位,谋其政!”
“你看看新和县在你的治理下,成什么样子了?”
“关于你和他的事,我会如实向市委汇报。”
说完这话,凌志远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人。
楚逊跟在他身后,快步出门而去。
谢海山满脸怒色,抬眼狠瞪张金强,怒声骂道:“你他妈犯什么事了?怎么将这瘟神领到这来的?”
从凌志远的话中,不难听出,凌志远原本来找谢海山,是处理张金强的。
谁知无巧不成书,竟意外撞破了他和姚美娜之间的事。
如果没有张金强的事,他根本不会暴露。
从这个角度来说,谢海山恨不得将姓张的给生吞活剥了,绝不会给他好脸色。
张金强听到问话,满脸慌乱,急声道:“书记,凌书记去长合微服私访,我毫无准备,和几名下属玩牌,被他抓了个正着。”
“他让我和他一起到县委来,我什……什么也不知道。”
张金强生怕谢海山迁怒于他,连忙将自己摘干净。
啪——盛怒之下的谢海山扬起手,毫不客气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谢海山扇完耳光,怒声喝骂,“你怎能一声不吭,将他领到老子这儿来?”
张金强伸手捂住脸颊,急声解释:“书记,不是我带他来的,而是……”
啪——谢海山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少他妈废话!”
“要不是为了你的事,他怎么会找到老子这来。”
“老子要是因为这事被撸掉,在这之前,我一定先搞死你。”
张金强听到这话,满脸郁闷,急声道:“书记,我错了,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否则,我可就完……完了!”
“姓凌的故意蒙我,我以为,他是您的朋友,这才……”
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
谢海山此时根本无暇顾及张金强,一心只想如何解决自己的事。
“少他妈废话,你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谢海山怒声呵斥,“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他抬眼看向姚美娜,出声道:“美娜,你先回去,我去市里办点事。”
黄美娜害羞不已,轻点两下头,转身出门而去。
谢海山拿着公文包,站起身来,急匆匆向门口走去。
张金强见谢海山一副不管他死活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声说:“书记,您可不能不管我!”
“您看在我这些年鞍前马后伺候您的份上,您可一定要帮帮我。”
“滚开!”谢海山满脸厌恶,“你给老子惹了这么大麻烦,你还不知道能否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呢,哪有功夫管你!”
张金强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抱住谢海山的腿,大声哭嚎:“书记,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千万不能……”
谢海山见状,再也忍不住,用力一踹,怒声道:“滚一边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将他踹开后,谢海山快步出门而去。
张金强被踹倒在地,意识到完了,当场嚎啕大哭起来。的他此时与在牌桌时,判若两人。
新河距离东泽二十多公里,由于路况太差,将近一小时后,谢海山的车才驶进市委、市政府大院。
车刚刹停,谢海山就推开车门下车。
谢海山此时的心情非常紧迫,巴不得快点见到胡市长的面。
凌志远作为市委副书记,给他的压力太大,不敢有丝毫怠慢。
谢海山从电梯里出来,快步向前走去。
走到小办公室门口,立即探头进去张望。
“老弟,市长在吗?”
谢海山冲着市府一秘发问。
何滨听到问话,轻点两下头,出声道:“市长在里面呢,老哥你怎么过来了,有事?”
谢海山作为市长胡彦霖的铁杆,和市府一秘称兄道弟,不足为奇。
“别提了,倒霉透顶了。”
谢海山递了支烟过去,一脸苦逼的说。
何滨顾不上点火,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你在新河说一不二,谁还敢和你叫板?”
新河县长被谢海山压制的死死的,根本不敢和他叫板。
何滨看着他一脸郁闷的神色,心中很是好奇。
“老弟,别提了!”
谢海山低声道,“就在刚才,市委副书记凌志远去新河视察,我被他抓了个正着。”
“凌书记昨天刚上任,今天就去新河视察了?”
何滨满脸疑惑的问。
谢海山脸上的郁闷之色更甚了,出声道:“我见过工作认真的,认真成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何滨轻点一下头,表示赞同,好奇的问:“他抓着你什么把柄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海山听到这话,郁闷至极,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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