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矿业的人敢于如此张扬,背后一定有所依仗。
凌志远的意思是挖出背后之人,夏世平巴不得黄兆东打电话叫人过来呢!
黄兆东虽牛叉哄哄的,实则,根本不知庄毕凡的电话。
他虽不知夏世平是何许人,但职位绝不低于五里桥派出所长,给朱传喜打电话毫无用处。
意识到这点后,黄兆东立即拨通长海矿业老板胡长海的电话。
长海矿业虽被元翰集团兼并了,但胡长海依然持有少量股份,同时负责经营。
从这个角度出发,他依然是长海矿业的老板。
胡长海得知黄兆东等人的面包车在长海矿业门口,被警察拦住了,很是恼火。
黄一鸣就在车上,若是被警察查到,人赃俱获,很难办。
“三儿,你先拖住警察,我这就给庄局打电话,请他出面。”
胡长海一脸阴沉的说。
“好的,矿长,你快点打电话。”
黄兆东低声说,“这帮警察来者不善,随时可能查车,那可就麻烦了。”
“行,我知道了!”
胡长海挂断电话后,立即拨通恒阳公安局长庄毕凡的电话。
庄毕凡让童军给胡长海打电话后,本以为这事解决了,彻底放下心来,倚靠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庄毕凡掏出手机,见到胡长海的号码后,眉头紧蹙,摁下接听键:“喂,老四,这时候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恒阳坊间传闻,公安局长庄毕凡和长海矿业老板胡长海是拜把子兄弟,从两人的通话中,可以得到印证。
“二哥,你怎么这时候就让警察过来了?”
胡长海满脸急色,低声道,“我的人将那小子送出去,在公司门口被堵住了。”
“什么,你的车在长海矿业门口,被警察堵住了?”
庄毕凡一脸阴沉的问。
“没错,黄兆东刚给我打电话说的,绝对没错。”
胡长海急切的说。
“不是我安排的,你先别慌,我来了解一下情况。”
庄毕凡沉声道,“一会给你回电话。”
“二哥,你快点!”
胡长海急的额头上直冒汗,沉声说,“那小子就在车上,若是被查到,就麻烦了。”
“行,我知道了,稍等!”
庄毕凡一脸阴沉的挂断电话。
“局长,出什么事了?”
局办主任童军关切的说。
庄毕凡将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说了一遍。
童军听后,急声说:“局长,你说会不会是曹政委发号施令的?”
“不会吧,他很少过问局里的工作。”
庄毕凡一脸阴沉的说。
童军面露不以为然之色,沉声道:“局长,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抱上了凌市长的大粗腿,自是要好好表现一番。”
庄毕凡略作思考,觉得他说的很有几分道理,沉声说:“童军,你给治安大队打电话,我打给刑大,问问到底谁让他们派人去长海矿业的!”
庄毕凡对相关情况一无所知,要想解决问题,必须先弄清怎么回事。
“好的,我这就来打!”
童军边说,边掏出手机来。
庄毕凡和童军分头行动,分别拨打刑警和治安大队负责人的电话。
片刻之后,两人都将电话挂断。
“局长,治安大队没派人去长海矿业。”
童军苦着脸说。
“刑警大队也没安排人过去!”
庄毕凡一脸阴沉道,“这是怎么回事,哪儿的人?”
童军眼珠一转,探过头来,低声问:“庄局,您说,会不会是市局的人?”
庄毕凡听到这话,如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般,急声道:“不可能吧,凌局从市局带人过来的?”
“好像没有!”
童军沉声说,“他只带了司机和秘书,除此以外,没看见其他人。”
庄毕凡一脸阴沉,冷声说:“我让胡矿长了解一下,这帮人是什么来路?”
“庄局,这事非常敏感,您别打电话,以防意外。”
童军急声道,“我来和胡矿长联系!”
作为庄毕凡的铁杆,童军不希望他出任何意外。
“也好,你打吧!”
庄毕凡沉声答应。
童军听后,立即拨通长海矿业老板胡长海的电话。
胡长海正在焦急的等待消息,电话刚响,他便摁下接听键:“喂,童主任,庄局让你打电话过来的?”
童军是庄毕凡的铁杆,这时候打电话,极有可能受他指使。
“是的,胡矿长!”
童军沉声作答,“县局没有派人去你们矿上,你让黄队长了解一下,对方是哪个单位的。”
“什么,县局没有派人过来?”
胡长海满脸惊诧,“这些人是从哪儿来的?”
“你让黄兆东打听清楚,立即告诉我。”
童军沉声说,“行了,就这样,挂了!”
胡长海听到耳边传来的嘟嘟忙音,连忙拨通黄兆东的电话。
黄兆东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得意的说:“你等着,庄局回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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