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知道了事情经过,又把束玉婷叫过去,严厉的说了一顿。
束氏清流世家,束玉婷是家中长女,在闺中时瞧着也不错,才聘了做长媳的,娶回家中才发现,这个儿媳,小事上理的清楚,遇到大事,反而常常拎不清。
真是叫她头疼。
束玉婷娘家、夫家都没有人支持她,十分丧气。她也是为了炎哥儿好,为了侯府的未来,为什么都不理解她!
想到炎哥儿自己也说愿意,束玉婷更加烦躁,抛开其他不说,她也不想往后,天天对着一个公主儿媳。
十年的婆婆熬成了媳,还是没她说话的地儿。
束玉绾见自家大姐没有再来,永昌侯府也没有去皇上面前改口,不过几日,赐婚的圣旨便下到了永昌侯府。
除了束玉婷以外,一家人高高兴兴的接了圣旨。
束玉绾也就把这事儿放下了。
...
陈士皋从宁王府回去以后,左思右想,还是敲响了妹妹的院子门。
见了哥哥扭扭捏捏的样子,陈士怡好笑道:“哥哥,到底你是你要出嫁还是我要出嫁呀?”
“嘿嘿,肯定是妹妹你出嫁,你现在跟阿笙,处的挺好的哈。”
陈士怡无奈道:“哥哥你胡说什么呢。”
说完转移话题问道:“哥哥你今日到底想说什么?”
陈士皋不好意思道:“那个,要是,我之前总爱逗一个小姑娘,惹她生气,她很讨厌我,然后我,我有点想娶她,她门第又变高了,我该怎么办,才能改变她对我的印象啊?”
陈士怡听完,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难怪哥哥最近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母亲还说,必是总跟宁世子在一处,叫宁世子带出来了!
原来根子在这里。
听到哥哥说门第变高,陈士怡立即便反应过来是谁:“魏国公府新找回来的小姐?”
陈士皋点头道:“妹妹你可真聪明!”
陈士怡笑道:“哥哥你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我还能不知道。”
“妹妹,你是姑娘家,给我出个主意吧。”
陈士怡想了想道:“哥哥倒也不必太着急,国公夫人刚把魏小姐认回来,想来不会太早把魏小姐嫁出去。”
“哥哥趁着这段时间,不妨买些礼物,贵重倒在其次,主要是诚心准备,给魏小姐道个歉,争取求的魏小姐的原谅。”
陈士皋听了,见妹妹和宁世子说的都一样,心道果然是夫妻,留下句:“妹妹你将来跟阿笙一定夫妻和睦”,便一溜烟出府去街上了。
一开始连枝瞧见陈士皋就避开。
后来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有魏国公府小姐的身份,可不用怕那讨人厌的家伙了!
便准备跟陈士皋大干一场!
没想到,见了面,陈士皋低声下气的道歉,给她都整懵了。
转眼,到了宁世子大婚的日子。
作为皇上唯一的嫡亲侄子,婚礼十分隆重。
束玉绾和太子一同到了宁王府,众人起身行礼,太子叫起,和束玉绾一起,上前恭喜过宁王和宁王妃。
又和束玉绾一起,去给长宁长公主见礼:“见过姑姑。”
长宁长公主笑道:“你和笙儿两个,拖了一把年纪,终于都成婚了。”
几人寒暄几句,各自坐定,便见外面迎亲的队伍已经回来了。
一片欢呼声中,新郎牵着新娘进了门。
宁世子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瞧见坐在一旁的太子和束玉绾,眉眼未动分毫。
时至今日,见她安好富贵,生活美满如意,他便觉得很足够了。
转头看向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不禁出声:“小心脚下。”
待拜完天地,新郎送完新娘子入洞房,再回来时,便被一群起哄的少年围住了。
宁世子本就是上京的纨绔之首,虽说后来收敛了起来,但在京中少年之中,人缘还是不错,这会儿成婚,自然是没少被灌酒。
太子见了笑道:“笙戈堂弟今日只怕不能清醒着去见新娘子了,不会进了新房开始说胡话吧!”
见太子似是意有所指,束玉绾瞧向太子,道:“宁世子就是说胡话,也是夸新娘子呀。”
太子略有些尴尬,道:“孤还是去替笙戈堂弟挡一挡吧。”
束玉绾不置可否,那便是太子与宁世子之间的堂兄弟情谊了,她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去了女眷那边,和长公主等人坐一桌去了。
有了太子挡酒,纨绔们果然收敛了不少。
但太子因是主动出来挡酒,还是喝了不少。
一直留心太子动静的魏无双,见此情形,便往太子这边走来。
人群闹闹哄哄,气氛很好,一纨绔借着酒意,道:“那便斗胆跟殿下喝一杯了。”
太子点头欲饮,突然之间,上来倒酒的一个婢女,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猛的朝着太子扎过去!
正走到太子身边的魏无双,身体快过脑子,大喊一声:“太子表哥快让开!”
一边急忙冲上来推开太子,自己却被匕首一下刺中心窝!
众人大惊!
那婢女见此情形,快速拔出插在魏无双身上的匕首,再次向太子刺去,可惜的是太子暗卫已经赶到,急忙拦下,把人制住。
拔出匕首之后,魏无双身上的血,便直往外流。
太子急忙道:“快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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