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天近乎中午,睡梦中的石寒香,小脸上也一脸懵逼。
母后和娘亲不是说男人都几下的吗?为什么非哥超出几千倍?
“侯爷,史家和米家人求见”
门外,传来梁王后的声音。
还在睡觉的程非睁开眼睛,疑惑道:“他们过来做什么?”
嘎吱!卧室内门被推开!紧接着梁王后款款走了进来。
在看到大字型呼呼大睡的石寒香,梁王后小脸上闪过惊愕到极点的神色。
程非没想到梁王后会突然进来,赶忙扯过被子,帮石寒香盖上。
梁王后回过神,红着小脸道:“妾身也不知道,门一推开就开了!”
程非也极为尴尬,沉吟道:“可能是我昨晚去茅厕,就忘记忘记关了。”
说完,转移话题道:“殿下,史家米家,来王宫做什么?”
梁王后摇摇头,沉吟道:“他们拉来了很多金银玉什么的,其他的,妾身不知,这里是后宫,思力将军他们不好进来,就拖妾身进来请侯爷!”
“嗯,麻烦殿下了!”程非点点头,接着迟疑道:“殿下,你能出去下吗?”
梁王后嫣然一笑,轻轻扯起被子,在吃了一惊后,又如妻子一样,帮程非温柔更衣。
等穿好后,掩嘴偷笑道:“侯爷,你先去吧,妾身在这照顾寒香!”
程非很是尴尬,连忙道:“那麻烦殿下了。”
说完,迫不及待跑出了卧室。
梁王后看程非害臊模样,止不住掩着小嘴偷笑,心里,更是止不住感叹:不愧是傲绝天下的男人,寒香都这样了,他还依然傲然于世间。
议政厅内,此时已经坐了许多人。
比如,一脸春风得意的石万年,一脸忐忑的史炝强和米歇武,和沉默不语的贺氏母女和各家女眷等等……
边上,还有一脸疑惑的执失思力和阿史那社尔等人。
之前,史炝强和米歇武一行人,拉着密密麻麻的箱子过来,一见面就说什么来请罪,连买琉璃宝镜和七彩琉璃珠的钱,也多拉来十万贯。
当时,他们都以为是贺氏母女坦白了,这些人怕被抄家,才特意来请罪的,可贺氏母女说关于西突厥的,她们只字未提。
既然是这样,那这些人来请什么罪?
而石万年之所以满脸春风得意,主要是炝强和米歇武,一过来就给他赔罪,还差点磕头下跪了,只求他看在相识半辈子的情份上,一会帮他们说一点好话。
当然,石万年恨透了这些人,怎么可能帮忙说好话?
而且,这些人昨晚竟然想用什么迷情缠娇露对付他的后宫,要是成功了,那肯给和县侯府无缘了。
因为,被人玷污的王后王妃,侯爷肯定看不上,就算看上了,也会大打折扣。
一行人没等多久,程非大步流星进了议政厅。
石万年一见,赶忙小跑上前,小声堆笑道:“侯爷,赫王妃起来了吗?”
程非微微有些发懵,疑惑道:“赫王妃?她起没起来,我哪里知道?”
石万年也懵了下。
昨晚,他本来想找赫王妃说下石寒香的事,可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如哭似泣声音。
而后宫只有程非一个男人……所以,他觉得定是程非把持不住了,或者赫王妃用他那傲绝的身材,把程非勾到手了……
而现在,程非说他不知道?那……赫王妃和谁?难道她偷野男人了?
这个贱……这个臭婆娘,亏的我守护她赫家半辈子,她不为石家和侯爷拉进关系也就罢了,竟然还偷……你要偷,也和我说声啊……
越想,石万年越是火大,就要出去找赫王妃算账,再把那个野男人处理掉,最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再让她主动为石家献身。
程非看石万年气凶凶就要出去,更是懵逼了,赶忙拉住他,迟疑道:“你干嘛去?”
绝不能让侯爷知道,石万年微微一僵,堆笑道:“侯爷,我去上个茅厕……”
你上茅厕,摆这副死样子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找屎的麻烦呢,程非很是无语,若有所指道:“昨晚,我路过赫王妃寝宫,听到里面传来哭声……”
石万年一个激灵,心道:完了,那臭婆娘不知收敛,竟然连侯爷都知道了。
程非看他表情,更是猜到他误会,小声道:“后面我问过梁王后了,说是什么母女相认,赫王妃太过于激动就哭了。”
听到程非这么一说,石万年只觉喜从天降,心道:不亏我守护你赫家半辈子,母女相认,肯定石寒香和赫王妃……
程非帮着解释完,也懒得理她了,直接走向脸还肿如包子的史炝强和米歇武,淡淡道:“说吧,你们所来何事?”
史炝强和米歇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接着,史炝强伏地道:“侯爷,小人昨天和米兄压价,今日,多出十万贯为侯爷请罪!”
话语落下,执失思力和阿史那社尔等人,把堆放的箱子打开,恭声道:“侯爷,卑职核算过了,史家的,价值四十万贯,米家的,价值三十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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